“好!”刘秀战意心动,道:“古前辈作证,咱们现在出去打一场;刘某倒要看看,你这上境开天究竟有何与众不同。”
“严重同意!”安子一拍大腿,前所未有的痛快。
说良心话,安子真没打算跑,为什么?战阵之道就在眼前,得想法勾引一二,那怕稍微露那么一丢丢也成。
然古星遥时刻提防,兔崽子那点花花肠子露得过于明显;再则两个上境开天动真格的,那些刚刚回洞的妖兽铁定受惊,到时候不用指挥,光群妖虫海的火气就能将劫天秘境点燃。
“前辈,出去打架总比坐着甘瞪眼儿强吧?否则太无聊了。”安子道出事实。
“哼~那就去后殿闭关。”
“疯了?我媳妇还没找着呢,闭那门子关?”
“呵呵~~说的是秀越那丫头?”
“对呀!你们俩认识。”安子举动惊人,迈步上阶一撸老爷子胳膊,道:“走走走,您能耐大,肯定能帮我找到,到时候让我媳妇给您整桌上好的酒宴,包您吃得过瘾。”
“……”刘秀。
“放肆!”古星遥性格古板,平日以夫子自居,岂会这般没规没矩,甩袖喝道:“小辈无礼不知尊卑,谷仲方没教过你尊师重道。”
“甭跟我提那老家伙!草~”
“……”刘秀处在崩溃边缘,多大胆子!
早听说炎族传人性格放荡、无法无天,面对天尊什么话都敢说,古星遥今儿算是领教了,确实够愣,笑道:“想出去较量一番也行,只许力拼,其他一切手段全给我收起来。”
“前辈。”刘秀伤了自尊,插话道:“晚辈不惧他任何手段,秀誓要报那一箭之仇。”
“好!刘秀纯爷们儿,尿性!”安子满嘴胡说瞎特么点赞。
“即如此……”
话说半结,两后辈望眼欲穿,结果蹦出七个字:“都给我老实待着。”
大喘气着实压抑,安子阴沉漫骂:“卧槽~”
震元压场,无论怎么折腾,混混终究翻不起什么浪花,顶多继续“狗刨”两下;殊不知刘秀更是暗自恼火,打个架都不准,妄为震元大修。
……
古人云: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安子有云:非我本性必闹他娘的。
仨人跟傻子似的老眼瞪小眼硬挺了五个时辰,属齐天大圣性子的安平已到极限,默默穿上衣服套好,躲到墙角掏出墨镜片,意思表明:老子要关空调。
通讯器没敢露面,拿着个镜片睁眼闭眼到处瞧,墙上壁画都看腻了,直接晃过,没两根烟探遍全殿,甭说阵纹,连个划痕都木有,铸造手段实在了得;古星遥和刘秀一语未发看着他折腾。
就是这般好奇心和放纵,没一会儿就整出事儿了,对古星遥来说叫引狼入室,还关着不让出去放风,典型的找倒霉。
阳晶紫貂皇眼球未起作用,安子背过身去开启半瞳之眼,配合镜片终于发现端倪,那密密麻麻的鎏金道纹横竖有折布满殿宇,连头顶都是,不知道的还以是集成电路。
得见真章,安子大喜,可找到事做了;刘秀没明白什么意思;古星遥却陡然紧张,兔崽子肩膀忽上忽下,必是暗自发笑。
兴奋头过半,顺着阵纹找到阵眼,居然在门口,安子无比佩服;这属于心理学的范畴,与当年阳明圣祖墓一模一样。
“嗯~~~~~~~~~~”记好位置收了镜片,安子伸个懒腰。
“瞧出什么了?”古星遥故作镇定。
“唉~~~劫天前辈的阵法造诣高我太多,孰小子眼拙。”说罢晃门口一屁股坐下,再道:“古前辈,您那战阵之道我看过影像,可否指点一二?”
“呵呵~~~”古星遥冷笑未语,终于露出尾巴。
“不说拉倒;看影像我也知道个大概。”重头戏上演,安子起身比划两下太极,左脚对准阵眼用力猛踏。
只听得一声轻微闷响,明如白昼的殿堂跟电压不稳似的忽暗忽明,古星遥大惊,再看不出来就是傻子,情急之下大喝一声:“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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