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安子定住身形,暗道:“既然躲不过,那就别怪爷不客气。”耳朵虽然不大好使,但那声“孝子”可听得真正的,气得他掏出手枪上膛,转身道:“听得不是很清楚。”
“有胆色,一个小凡人独自敢到这风霖渡。”女人说话很不客气。
“啊?”安子一愣,道:“油散色,一个小黄人肚子感动这风霖渡?”
“……”那女人哪知道对方耳朵昨晚上被震得差点失灵,听到这话愣了,一脸的黑线。
“哈哈哈~~~”那男的却没心没肺大笑,大步流星过去拍了拍安子,笑道:“这小子有点意思?”
“这孝子有点意思?”安子更愣了,完全不明白这两人说话这么奇怪。
“……”这下好啦,那男的也哑了。
安子两句话愣是让这对蛇精病哑口无言,感觉不能在这么下去,耳朵不好使,难免祸从口出,赶紧道:“二位没什么事我先回房,回见!”
“小子,这就想走?”那女的哪会放过他,冷声道。
“这位大姐,不知道我的名字可以问,能不能不要称孝子?我又不是你儿子!还有,我也不想挨揍。”安子这会儿说话一样不客气,这女人太可气了,居然占自己便宜。
“少在老娘面前装糊涂。”女人说着伸出那支被枪打伤的手,虽说已经恢复,可被一个凡人瞬间打伤,觉得失了面子,道:“死在这双手下的修士可不在少数。”
“不会吧!撕在这双手下的修士憋着不射?这么牛逼?”这话儿太外安子意外,这事能在这大厅广众之下说?。
“你……”这女人可能脾气急,感觉自己的威胁就像打在了棉花上让人抓狂。
“能不能听见我说话?”那男的抢上前打量一下,问道。
“能啊!”安子答道。
“你耳朵没什么问题吧?”男的继续问。
“你叔没甚猪蹄?”安子觉得这男人比那女的更疯,邹着眉毛道。
一男一女这会估计是明白了,这小子八成是耳朵有什么问题,只得先放他走,反正住在这店又跑不了,账以后慢慢算。
两人眼瞅着安子扛着一只兔子回了客房,两人一对眼,女人先道:“这小子昨天晚上还好好的,可刚才不像是装的啊?”
“装个屁!”男的可能想到什么原因,道:“估计是昨晚上让那声暴炸把耳朵给震了,奇怪的是居然完好无损。”
“有什么好奇怪的,敢来这的那个不是奇奇怪怪的。”女人道。
“说得是,算了,管他呢,只要住店给晶石就成。”男人一挥去了内屋。
安子回到客房,脑袋一下全乱了,这会又将那男的恨上了,心道:“我特么好心好意救你,你特么居然还弄坏爷的耳朵!妈的~”当场下定决定,打今儿起绝对会将见死不救的原则坚持到底。
一夜虽然无话,但耳鸣折腾得安子滚了一晚,基本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没一会就醒,还准时准点,太受摧残。
天不亮早早起床,准备出去跑跑步晨练一下,这样应该恢复得快点。出门时吩咐小二准备洗澡水后穿着单薄的内衣扛着兔兄就出了店门。
老板娘起得也早,见这小子一个凡人穿这么点出门有点想不通,她哪知道什么叫晨练,只要不跑有的是机会算账。
于是乎,整个街面上有一位算一位,见一凡人小子来回的在大街上两头跑,这下子安子可就出名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练什么功。
安子不管那些,继续自己的计划,打算等耳朵好了就回横河镇,这地方说什么也不能长住,太危险。
一身大汗回到客栈,几桌客人还大笑的调侃一阵,安子懒得理,主要是听不清,回到客房脱了衣服就跳进澡盆。麻溜的洗干净出来吃早饭。
等食物上桌,老板娘扭着腰枝在安子对面可就坐下了,笑问道:“小兄弟怎么称乎?”
“小凶器怎么称孤?”安子瞪着大眼差点没把嘴里的食物喷出来。
就这一句话让周围几桌客话笑得差点喷酒,搞得老板娘一脸的怒意走了,安子明显听到咬牙的声音。
有一点安子没想到,至打他进住这客栈,来这里喝酒的人慢慢变得多了;只要安子出来吃饭,或多或少的就有人上来搭话,没半天的就明白了,这帮修士是在拿他找乐子,自尊心受到极大伤害。但没办法,这会儿又不能回去,不在这待个六七天那人还不见得会死心,得让他们快找到这才能走,这样时机正好。
这天晚上,照常出来吃饭,虽说这几天老板娘基本没找他麻烦,但通过这几天的了解还能不知道女人记仇的个性,那一枪要是稍微打偏一点肯定是暴头。
正吃着猪食般的食物,打外头进来两位风尘仆仆之人,看面相都很年轻,只不过这会客堂没位置,见安子这桌就一个人,打算拼桌。
“小兄弟,不介意拼个桌吧?”那位看气质和行为明显露出一种上位者的架式,坐下后问道。
安子不敢说话,通过简单的行为判断做出个“请”的手示后继续埋头吃饭。
“呵呵~”那位一笑,冲边上一光头汉子道:“坐吧,这里可没好吃的,喝点酒算了。”
“你还喝得下?”光头汉子坐下就是一个白眼。
“有什么喝不下,师傅不是说过,失败乃成功之母。”
这是安子听不大清楚,不然非惊得炸毛不可,听着眉毛邹了邹,觉得他们说话很奇怪,一想可能是自己又听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