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吧?”闺房之乐站街面上说,试问穆梦凡也没那么奔放,一瞧刘秀要关门赶紧道:“好好好,我说我说。”安子抠抠脑门极力组织语言,小声道:“是这么回事,我媳妇来了,天天缠着……那啥,我快受不鸟啦!”
“……”刘秀。
“所以我就想起你啦!哥们,你得救我。”
“呵呵~~”刘秀觉得好笑,鄙视道:“用情不专吧?”
“嗬~~前辈呀!说说。”
“安兄,你知道在下这辈子最恨什么人吗?就是你这等**之徒,请回!”说罢毫无情面要关门。
“哎哎~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只是一场误会。”安子手抠门板解释。
“没有?哼~你敢说跟那个叫甄寰玉的女修是清白的?”
“本来就是清白的。”
“实告诉你,刘某出自移星岛浑天阁,前些日子收到消息,说你与甄寰玉……需要我继续说吗?”
“……”安子愣脸语塞。
为了战阵之道,安子真豁得出去,竟让清风派人偷偷给赤炼劫吹暗风,说自己和甄寰玉有一腿,虽然知道那厮是个石人,但保不齐会有意外收获;结果等了仨月音讯皆无,没想到鲶鱼效应出在刘秀身上,哪儿说理去?正宗的搬石头砸自己脚,脸打得啪啪的。
将二弟别在裤腰带寻得救命稻草弃他而去,安子气不过又生事端,心道:“好!老子没好日子过,你也甭想,妈的~”
本书凡人篇某章有言:报复一个人最好的办法是精神上的打击,而非ròu_tǐ的伤害。
偷摸出镇,御剑江面百丈之上,任凭夜风吹舞白发,耐下性子等了半余时辰,安子背后突然升起一轮赤红十丈妖月摘拿在手,来了个转体三百六十度,扔铁饼似的轮圆了抛向小镇上空。
“轰隆~~~~~~~~~~~”
妖月爆炸,即响又脆,夜空亮如白昼,大半夜的抽冷子来这么一下,若是男欢女爱之时非吓得阳阳痿不可,女的没准会患上月经不调或冷性淡等妇科病,总之损到姥姥家了。
缺了大德的犯罪分子此时已沉入江底回家,想着怎么跟媳妇交待,至于刘秀两口子落下什么病?呵呵~让帝哥伤脑筋去吧!
通常都是传送,康爷走后给拆了,游水回家成为日常,安子一抹脸上水渍冲秀越傻笑:“呵呵~媳妇。”
“呀~夫君回来了,饿坏了吧?”秀越穿戴整齐,一幅贤妻模样迎将进室服侍坐定,结实的方桌摆满美味,又是倒酒、又是夹菜,并无怒火之相。
越如此,安子心里越没底,小心翼翼附合,没一会儿便放会手脚胡吃海喝,没半个时辰一扫而空满嘴肥油。
“夫君,秀儿的手艺有进步吧?”
“那当然,我教出来的还有错?呵呵~~我说媳妇……”
“有什么不适吗?”
“不适?”安子摸摸身体,莫名道:“没有啊,一切正常。”
“噗~~~”秀越捂嘴阴笑,轻袖一挥,残羹剩菜卷呈一坨,五指一张闪冒火光焚了干净。
“媳妇好身手,为夫佩服。”安子大拍马屁。
“那当然,夫君教出来的嘛!”酒足饭饱思~那啥,秀越来劲儿了,妩媚得很,好像三千年寻夫就为男女之事。
“媳妇,休战吧?这儿是洪荒,我仇家又多,得留点力气。”
“秀儿倒是想,可就怕它不答应啊!”说罢小手在安子裆部轻抚一把,没想到二弟猛然抬头撑起帐篷立见其形,从裆部散发出股子萧杀之气。
“你~~你在菜里下了什么?”安子吓一跳。
“也没什么,在来的路上买的一种增加情趣的丹药,碾成粉撒在酒里喽。”秀越说得极为轻松,仿佛做了件微不足的道事。
“不行,这段时间很可能出变故;媳妇,我去水里泡泡消消火。”
“哼~你哪也别想去。”秀越瞬间女王附体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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