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屡阳光射进房间,兔兄终于睁眼,机警的它如往常一样在床上蹦来蹦去,直到将安子折腾醒。
“唉~~~~~”醒来头一件事就是拍脑袋,感觉耳鸣有些好转才起身,从包袱里拿出越姐给他做的那身外观,洗漱完毕后下楼吃早饭,接着就是熟悉这里的环境。
来到楼下客堂,还是那么稀稀的几桌客人,只不过这会的小二换人了,连忙招呼安子坐下,正要问:“客官想吃点什么?”被安子抬手制止,说道:“随便来几个添饱肚子的就行。”
“那您稍等。”小二说完离开。
“唉~~”安子继续拍打着脑袋,他估计耳鸣可能还会持续几天,烦躁得很。
囫囵着吃完早饭,扛着兔兄出门,冬季的风霖渡到处都是绿色植被,除了天气寒冷,到处都是绿色,让人极为养眼;唯一不足的是这地方好像没什么人,街面上来往的基本都是修士,看不到凡人,自己可能是个例外。
不到半个钟头的功夫将这地方差不多搞清,不顾一双双带着鄙视的目光回到客栈,回房后打算就在这住几天,等时间差不多立马走人,这里完全不适合凡人混迹;吃早饭时就听到些消息,一个风雷岭,一个风霖湖那是修士常年与天斗、与妖兽博弈的斗兽场;这里除了客栈众多,还有不少收购天才地宝的铺子,有些为了生存的修士不得不冒着生命危险,为赚到大笔的修炼资源而埋骨他乡的不在少数。
仰卧在床,肚皮上趴着兔兄,手里拿着瞎老头的空间布袋把玩着,要不是为了那所谓的《星辰望气法》,可能早扔了。
因为耳鸣的原因一直睡不着,睁着眼望着窗外的绿叶想着过往的点点滴滴,想着空雾峰那座还没住热呼的小洋楼,想着老直、师傅、罗师叔;猜想着高童是不是拜在师傅门下,是不是已经筑基,一切的一切如过往云在脑子里划过;兔兄可能感觉到安子的伤感,用耳朵摸着他的脸。
“呵呵~~”抱起兔兄摸着毛喃喃自语:“要不是有你在,我可能早就完了,也不知道你跟着我出来干什么!在空雾峰待着不是很好吗?师傅又不是会拿你熬药喝。”
一人一兔就这么相互安慰着,不知不觉在房里躺了一天;看看外面天色不早,起身下床吃晚饭;打昨天晚上就看出来,这里基本上没吃饭的,都是来喝酒谈交情的,所以吃得极差,还好只是待几天就走,不然非疯了不可。
整理好形相,扛着兔兄出房下楼,随便找了个空桌叫了点吃的,还没吃两口,就听一声音传来:“今天没什么事吧?”
小二回道:“老板娘,就咱们这地方,树上掉片叶子不出一刻钟就全知道了,哪有什么事,您就把心放肚里。”
“嘶~~~~~”虽然有些耳鸣听不大清,但这声音很耳熟,立马想到昨天晚上那女人,脸色一白,顿时大汗淋漓,暗道:“我特么怎么这么倒霉,跑都来不及,居然还自己送上门。”
赶紧吃完回客房,找到机会赶紧离开换家客栈或直接动身走人。不顾一切玩命对付着桌上难吃的食物。
那知没会儿又来一个声音:“哼!昨晚上那一掌不好受吧?”
这个声音让安子低头瞪着眼睛感觉不可意义,这两人怎么还到一起了?他们没拼个你死我活,听昨晚上那暴怒的口气,不是嗯年的死对头绝不会如此。
“那老娘的冲顶封元散滋味如何?”
“马马虎虎。”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有人在帮你,要不是昨晚上那小子你认为现在还起得来?”
“尼玛,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一会儿要死要活的,一会儿跟没事人似的聊大天。”安子在边上听这两人说话,感觉快疯了。
不理这两蛇精病,吃完饭准备继续回房躺着,那知刚一起身,那女的道:“小子,听了这么半天是不是很奇怪?”
“……”安子脸色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