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小辈老夫有近千年未见,听琴音修为颇有长进。”
“哪部份的?”
“太岁府,极皇建伯的独生女,极皇紫悠。”
“拷~又来一妹子!没完啦!逼老子走后宫路线?”安子默默吐槽。
“博天,此女出生高贵性子好斗,我那帮徒子徒孙估计拦……”
“打住!老爷子,你明知道我在躲事还来这手,有意思吗?再说打赢了又如何?撩了小的必来大的,你扛得住?”
“唉~~~看来朝云观时日无多了。”儒袍老道绝口不提赠送玉简一事。
谈话结束,湖面随之恢复平静,得鱼七条,够老爷子活忙一阵;耳后连续不断回响惊天打斗,劫器撞碰绽放七彩特效、地动微摇。
半余时辰观主现身,冲老道身施一礼:“师叔,已有五位弟子陨落,那真、灵池重伤。”
“因何争斗。”
“据年掌柜传回的消息,极皇建伯要将紫悠许配给星罗殿一位后辈。”
“呵呵~~”老道冷笑:“眼高于顶的天之骄女岂肯嫁予陌生之辈,定是脾气不顺跑来发泄怨气。”
“师叔,观内士气低落人心浮动,我怕……”
“可探知是星罗殿的哪一位?”
“已传出风声,听说是个叫南宫旗的后辈,得道洞虚。”
“……”安子无语,手中鱼竿微抖。
“嗯~你先去吧!我随后就到。”
“是!”
观主一走,儒袍老道沉静数息,问道:“你认识?”
“四千多年前的事了,懒得理他。”
“故人异域相逢乃是缘分,为何避而不见?”
“瞅着心烦。”顿了顿,安子又道:“朝云观弟子之中就没个洞虚?”
“有的话会陨落五个?”
“行!”安子一挑鱼竿收回纳戒,道:“打跑那个疯婆子我便离开,你们准备举观搬迁吧!”
“唉~~~洪荒虽大,九战之地却难有安身之所;也罢,该来的始终要来,但想灭了本观,多少得付出些代价,老夫至少要撕下他一片见骨血肉。”
“随你。”
白住了近三年,拍拍屁股就走不象话,眼巴前朝云观遭逢大劫,安子决定效仿关二哥,斩喽箩、踩恶女、解道观之危再抽身跑路。
收拾停当扛上器匣,丹田内炎阳发威,炎星扩散重力外放两丈余,身形离地飘飞而起,刚刚掌握不太熟练,那速度与乌龟有得一比;老道一把拽住,百里之地眨眼即到,现身朝云中心武斗场。
府主掌上明珠外出,自然伴有高手护法,看衣饰拢共十来人,个个面有蔑视轻松得意。
再瞧朝云观众,跟死了老爹似的,垂头丧气毫无斗志;斗场边缘插着十来把二道劫器,片片带血,残破不堪。
然安平登场便利现场气氛大变,众人貌似注了一剂大麻,精神大震眼光放亮;太岁府为首的极皇紫悠杏眼一魂,见是个炼体士,那眼珠子都快戳翻了。
“嗵~~~~~~~~”
为提士气,安子于百太太高空直挺而下,双脚踏地如弹炮一般砸得灰尘扑面……
“咳咳~~呸~~咳咳~~”就这出没想到出了洋像,渐带着冉冉升起的士气减半。
“哈哈哈~~~~朝云观仅次太岁,想不到竟出些蠢货。”主人未语,边上一丫环模样的妹子口出讥讽。
“你特么谁呀?大人的事小孩插个屁嘴,边儿呆着去。”安子扒啦灰尘,回嘴喷道。
“找死!”
主人什么德性,下人照着学,那丫环跟个二踢脚似的一点就炸,单柄秀剑杀气飘身;安子看都没看,将背后器匣甩了出去。
“钪啷~~~~”
“卟~~~~~额啊~~~~~”
没见过大世面居然敢用二道劫器相博,折了不说被器匣压得口吐鲜血娇声惨叫;太岁喽箩立马出列帮忙,一连仨人搬抬重器,震得脸红脖子粗勉强挪动然而……
“嗵~~~~~~~~~”
没了器匣,安子速度奇快,一撑拍于匣顶地起微尘、龟裂四散,那丫环当场毙命。
“杀人偿命,还差四个。”难得有机会装逼,安子环视一周淡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