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非实非虚之意;圣,圣族九子;所谓掩圣局,乃是利用圣族之子的高傲,已房子嵊为引,将安平卷进杀局与圣族结怨,最终目的是将双方诱进掩月七境,已阴司幽冥塔将其镇杀;然关系重大的圣子令连续下落不明,及绰月突现星痕,造成神族端木立改棋局,决定启动先前落下的横纵杀局。
从某种意义上讲,棋手被棋子给耍了,其中即有运气、又有智慧,可谓高手过招难分胜负;当然,对安子而言纯属乱仗乱打连踩狗屎运。
且说勾奕离去,燕飞阳无生存压力,时才的患难与共立改嘴脸,同样恨意满面。
“嘿嘿~~想御磨杀驴?”安子气息微喘心里明白得很。
“是你杀了韩逸?”
“怎么可能,你有何证据?”
“你腰间葫芦难道不是?”
“……”安子哏语,又觉得很冤。
看客们都知道,韩逸是被仨给气死的;至安平现身燕飞阳就注意到了,但勾奕有场没敢发作,忍到现在已经相当给面子了。
“小子,看你我患难一场的份儿上,老夫给你条活路。”
“去荒仙谷给你当儿子?”
“什么时候统一北域,老夫便还你自由,否则现在一掌劈了你!”
“是吗?我也给你个选择;八境和我的小命,你选那个?”
一句警语,燕飞阳魂眼立看,仅剩的两座道观豪光有减弱之兆,耗下去将错过八境的无上仙缘。
“哼~~小子,进得八境咱们有是机会扯,有种别来。”根压不用算,安子铁定进去,燕飞阳阴笑两声转身没入其中一个,那道观随之不见。
“傻鸟,照你那意思我特么进去就是没种!”安子极为鄙视,看都没看正逐渐减弱的最后一座道观,就地盘坐渡化那近百怨气冲天的阴魂。
半分钟后,观道恢复原貌,八境之门关闭,伸手不见六指的洞穴闪耀一轮劫魂,漫天佛音渐入佳境,安子盘坐之体慢慢浮空,如得道高僧宝相庄严,耳垂肥大似水滴,脑后万千金光。
两个时辰后,终于有一阴魂化为白色,五观清晰眼神及为不舍,游离两圈拜谢而去。
正是:掩月仙途近千年,神锏一怒镇天颜;此生愿作他山土,魂塔瓦砾一忧然
我可以为你去死,但你必须活下来,并一直走到最后,保证炎族得以延续……
九十个时辰,渡尽阴魂,无量劫魂未有半分成长,只到最后一个拼得魂飞魄散所传达的一句信息,那是泣血苍天、舍生取义的临终之遗。
劫魂入体,修为散去,幽静黑夜中安子独自盘坐久久未动,心绪翻腾满腹疑问:我这是怎么了?我不认识那些人?为什么会流泪?。
苦思冥想没有任何答应,有的只是苦涩的咸味、烦乱的心跳和躁动不安的灵魂,反复想着那句老生常谈的话:我是谁?我为何要来到这里?我和这里有必然的联系吗?先前的我在哪里消失,现在我又何去何从?
依然没有答案,正如谷仲方说的那般:好好体会不同于常人的炼体修仙,那将是你一生的财富。
良久,安平起身,拍拍只剩半结的道袍,半瞳之眼下,一片废墟尽收眼底,不由自主言语道:“兄弟们,不管你们因何而生、为何而死,如今得到超度,一路走好!我会按自己的意志走下去,直至虚空的终结,保佑我!”
失去八境逆天仙缘安子毫无惋惜,因为知识改变命运,眼界开阔未来,性格决定成败;勾奕无数年的底蕴正等着搅屎棍去折腾,那是更大的一笔财富。
……
勾奕去了八道境,其老巢必有阴司神府的无上知识,更有对虚空最底层的认识,在智者眼里,那才是真正的无上仙缘。
随七境之主离开,所有傀儡清道夫偃旗息鼓,没多长时间就被灭得一干二净,真正意义上的全民闭关才算开始,月亮之上恢复宁静,只有那些冒白烟的洞穴继续着它们的使命。
离开幽冥魂塔,安子干脆驾着穿棱机奔驰于星体密集的岩浆涌道中,下决心那怕花百年千年也要找到那个该死的阴神宫殿。
沉下心来,耗尽最大耐性,粗步会算,少说花费数百时辰也未找到,穿棱机内扔满了图纸兽皮,密密麻麻画满了迷宫一样的路线。
毫无疑问,掩月七境推迟四年果有原因,必是勾奕做了准备;想想那傀儡印记,听不见声音,却知其方位;西荒阴刹停留三百余年,料到会有今天,阴神宫九成被隐藏,越是如此,越发证明阴神的重要性,定有决定未来能否成就与众不同的太虚,所以必须找到!
安子弃了穿棱机改换**,凭直觉和气运继续游走于七境星体之内;又过百余时辰依旧无果,造成精神压力巨大,打个不恰当的比喻:死了那么多兄弟就剩一人活下来,哭断肠子也没人同情。
以前从未想过气运影响剧情,一切凭直觉;现在气运不顶用,那就得靠安平自己。
回到穿棱机暂停一切行动,从新整理思相,对着草图一张一纸找,千余时辰废尽脑力总算发现点异况。
如若以暗八卦规律比对,位于景门之处共有九条分岔,且每次经过都不一样,说明那里被动了手脚;然卦位相辅相成,互为克制,想还真道法就得一一推敲;要知道,八八六十四卦千变万化,即使用太湖之光也要算几分钟,更何况人脑乎!
这是个巨大的工程,难啃的骨头,比推演阵道难上百倍不止,也许等找到位置,勾奕已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