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兄!”绵鹏微笑给个大拇哥以示祝贺。
“她人了?”感觉不爽,安子挥挥手算是回敬,上前逼问涟水恶妇;对,就是逼问。
“听你的话,去修罗域了。”
“我不信。”说罢,拨乱人群迈腿要进殿。
“慢着!”涟水恶妇回身阻拦,道:“我坊重地,岂可善入。”
“呼~~~~~~~”安子深吸一气,直觉告诉他,冥神域有震元大修在此坐镇,誓要看个究竟,眼神发狠力要硬闯。
“师弟不可。”上官晨插身拦阻。
“……呵呵~~好!我不闯!”形势所阻安子冷笑,心头立起坏心眼,恶心死人不偿命的主回身十丈放出穿棱机立于舱门,等人到齐:“师兄,你来开。”
“当然。”
机身离地丈许,安子没动,冲绵鹏挥挥手道:“记住啊!你欠我一顿酒!”
“随时恭候!”
安平阴笑二指轻点脑门示意收到,待底部阵盘微亮突然暴喝咒骂:“黑寡妇,我曰你姥姥!”
“咻~~~~~~~~~~~~”
……
为这事,上官晨愣三个月没鸟他,抽冷子来这么一手差点没机毁人亡,幸好溜得快;当然,有棺中女修案例在先,仨人没敢去苍云躲到茫山了,怕被黑寡妇堵门,借口疗伤猫在洞中整三年没敢冒头。
山野生活多了个完颜羞月,刚开始有些尴尬,时间长了什么话都敢说,气宇轩昂的上官晨被贬得一文不值,多可气!
于是,宁静祥和的日子,在安子背后里道尽上官晨坏话的时间里又过去三年;篱笆砌成的小院被高温撩成烤瓷,画满羞月没见过的壁画,什么《七龙珠》、《圣斗士》、《熊出没》等等,闲着也是闲着。
某天,安子正大碗吃饭,下厨的当属羞月,一手好菜快赶上秀越了;上官晨则余怒未消,试着潜回苍云打探消息,眼不见为静。
“师姐,问你个事。”
“嗯~你说。”
“那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前辈叫什么名字?”
“绰月。”
“拷~俗气的名字,她老爹肯定没读过书;是吧二蛋!”
“咹哦~”
“你看看,我没说错吧。”
“师弟,你老这么说话肯定得罪过不少人。”
“我怕什么,谁让咱后台硬。”说罢揣起大碗咕嘟口没事自酿的白酒,辣得面红耳赤。
“师妹估计没少数落你吧?”
“咱家我说了算,嘿嘿~~嗯?没肉了,怎么弄这么点?”
没等羞月开口,天空突然亮光一闪,一颗陨石冲破大气后拽滚滚黑烟朝茫山坠落。
“哈哈~~~盼了八年终来一个,日本鬼子都投降啦!师姐,我说我运气好吧?”
“师弟,天外飞石我在西荒见过,这个不像啊!”
“你们那是阳性,肯定大不相同;在家等着啊!我瞧瞧去~”
终于找到点正事,安子御剑起飞迎空向上估算好落点,才仔细瞧陨石到底长什么模样。
“不会吧?”让气运冲昏的二混子傻眼,真被羞月说着了,哪是什么陨石,那是一艘着火的方星舟,里边没准是被威震天打败的气车人。
天外来客打乱茫山的小日子,安子立降高度朝落点飞去,看看会蹦出什么物件。
“轰隆~~~~~~~~~~~”
方星舟质量过硬,掠过数个山头撞上一座大山岰,陷坑百丈焦烟四起;安子隐藏山石贼眼偷瞄静等答案。
“呲啦~~~~~”
一把黄金大剑将方星舟一分为二,打里边跳出个非洲黑鬼,貌似重伤摇摇欲坠,一步步爬出大坑以大字躺地喘息不停。
“呵呵~~有点意思!盼了八年居然把他给盼来了。”安子大乐,笑得不行。
“谁!”受伤之体,生人勿近,黑人闪电般弹立而起警觉四周。
“啧~~~~~笑死我了!一百多年没见混成这德性,老禹头的徒弟也不怎么嘛!”
“藏头鼠辈,有种现身与小爷大战三百回合。”赤炼劫提剑叫阵,气焰十分嚣张。
见此,安子大起玩兴,打怀里掏出块黑布遮面,卸了器匣赤手空拳蹦跶现身,喝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来裤衩来!”
“安兄!”
“拷~这样你还认得出来?”
“嘿~你化成灰我都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