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大半夜的背后出人没有不惊的,吓得安子立马撒手,弦上无形剑意啸叫而出。
有件事安子忘了测算,无形剑实质上是有频率的震动,空气中确实看不见,一担入水那动静可就大不一样。
平静年的太微湖面突起翻起水浪,剑痕所过之处搅起巨大旋窝,貌似有什么东西正从湖底抽水。
“曰~闪啦!”
甭管来人是谁,安子心生寒意扭脸就往穿棱机里钻,结果被来人死死抓住,为免飞机落入外人手果断收进戒子急道:“快跑!湖底有东西。”
“什么!”那人一声大惊,拎上安子风一般消失在湖边。
“啧~~~~~~~~~~~~~~~~~~~~~~”
刚走五息,打湖底冲出一只巨形长虫,张着血盆大口,棱形兽眼凶光大闪、呲出层层尖刺钢牙闪电般扭身上岸,压倒无数参天大树直追那逃走的阴人,待那长达千余丈的身躯显露真体,尾部末端血流如柱,所过之地殷红一片。
“我曰~追上来了!老大,加速啊!”
“闭嘴!老夫重伤未愈已到极恨,还不将方星舟拿出来。”
“卧槽!”安子吐血,眼看那畜生越来越近,一摸戒子抛出穿棱机,飞舞中二人冲进机体,趁其离地百丈余安子以最快速度冲直驾驶舱猛推引擎。
“呼~~~~~~~~~~~咻~~~~~~~~~”
蛇口脱险让人刺激得心脏狂跳血液乱蹿,穿棱机五个引擎瞬间发炮,冲出掩月死里逃生。
“呼~~~~~~~~~”停机高空轨道安子长吁一气:“拷~真特么刺激!”
“哼~~这便是你往常所仰仗的手段?”来人镇定较快,黑脸板问。
安子没好气瞪了一眼,道:“我说,你没事跑太微湖来干嘛?撸草打兔子还是夜探上清宫。”
“小子,老夫知道你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在这太微湖守了近十天,果然让我猜着了。”
“那又怎么样?关你什么事?这纯属我个人行为,又没连累玄阳宗。”
是的,来人正是掌门柳骞寒,半月前那场暴乱挂了一身伤啥也没捞着,可见头顶常年有衰神驻扎。
“你还不明白,上清宫不能倒。”
“他倒不倒跟我有关系?”越说越离谱,安子莫名其妙。
“好啦!”柳骞寒不想多作解释,道:“三日内给我离北域,你爱去哪去哪!”
“切~~~”安子白眼一翻。
“安小子,别逼老夫。”
“我有吗?”
“行,既然你直意不肯,那就休怪老夫违抗上令。”
“上令?你上边有人?”安子脑袋糊了,很快又乐了,道:“是你背后的晶主吧?说说,哪个星系的?”
“呵呵~~”柳骞寒脸有轻视笑道:“都说你聪明绝顶,想不到也有犯糊涂的时候,哈哈哈~~”
“你早就认识我?”
“哼~~身背黑金器匣、满身邪气、办事冲动不记后果且毫无章法,说的是你吧?安博天!”
“你……等等~”安子反应不慢,皱眉翻眼问道:“九宫阁柳伯言是你什么人?”
“家父。”
“卧槽!”安子一巴掌拍脑袋上,敢情这厮才是真正的苍云卧底,真特么狗血。
“你最好听老夫的话离开此地。”
“怎么?不想让苍云府统一北域南辰?”
“九幽决不允许一个统一的洪荒星域,那怕是一介星主也不能有。”
“明白了,只有乱才好控制,才能更简单的把握人心,看来你们这些所谓的大势力对九幽不太信任。”
“那是相互的,洪荒域没信任一说,只讲利益和实力。”
“……行,半年后我离北域。”
“说出个理由。”
“我得搅黄了那臭婆娘的婚事,让她这辈子也甭想嫁出去,草~”
“……”柳骞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