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
一番喝斥黑驴老实了,安子打起精神烫个锅子犒劳犒劳自己,涮到半夜上官晨来了消息。
二蛋自觉顶上小树放开绿罩,支起耳朵认真偷听。
事实上与上官晨没什么好说的,无非是怕他担心,将事情从头到尾仔仔细细详说一遍,免不得了又一顿臭骂,隔着通讯器安子都能感到口水密布,二蛋则低头闷笑。
“咳~那什么,师兄,骂也骂了,没事我歇了。”
“歇什么歇!”上官晨大为光火,喷道:“听着,半年之内老实在宗内待着,哪也不许去。”
“那我总得干点什么吧?”
“韩逸那把剑在你手上,这段时间好好适应,五道劫器对你来次了点,总比空手强。”
“对呀!”安子一拍大腿找活干了,道:“你就瞧好吧!保证让你大吃一惊,嘿嘿~”
“记住,通讯器不许关机。”
“哎哎哎~~行,听你的。”
挂了电话,安子心情好多了,一种亲情之感悠然而生,脸带笑意脱鞋上床,窝上被子偷偷擦擦眼角。
次日醒来翻身而起,下树跑了十来圈推门又要玩儿失踪,被等候多时的柳骞寒叫住,问其去哪。
“我去趟断情阁,最多三两天就回。”
“小子,你最好说实话。”
“这就是实话。”
“哼~那绵鹏早已离去,你当老夫是聋子?”柳骞大怒,欺瞒上司那是大罪,会被扣年终奖的。
就在安子想法解释之际,天空御剑下来位青袍修士,那是上清宫的官方套装,降下法体冲柳骞寒报拳道:“柳宗主,在下上清宫弟子特来传话。”
“何事?”
“昨日大长老出关,闻言贵宗炼体小辈破了上清宫水镜玄月大阵非常好奇,打算三日后造访,望柳宗主叮嘱那位小辈别出远门。”
“……”安子。
“承蒙项前辈大驾,柳某应下!”
“那就好,晚辈告退。”
来人一走,柳骞寒真想戳他几个窟窿眼儿,惹这么大祸居然半点口风没漏,还特么三番五次偷进人家里探消息,怪不得前些日子比他这个掌门还忙。
“还不滚进去!”越看越来气,柳骞寒大喝。
“老大,我想跑路!”安子吓得两腿直哆嗦。
“现在想跑?晚了。”
为防兔崽子一去不复还,柳骞寒直接将安子拎进掌门殿放自己身边,顺带连二蛋也被关了禁闭,项空鸣未到之前哪儿也甭想去。
老大亲自看守,这在掩月属头一份,多大荣耀;惹得祸害坐卧不安,始终没整明白自己是怎么破了那狗屁大阵,没唯是个借口,又或是神弄武会上被打败的女修是他孙儿跑来出气的,总之嗨得太大。
与安子相处三天,柳骞寒开了眼界,这厮简直是属猴的,急得上蹿下跳没抓没挠,得亏自己有先见之明带进殿内,否则铁定跑路;为此连开坛讲道的日子都推迟了,当天就有两弟子退宗闪人,百里飞尘那个痛心啦!招个人容易吗?
于是,硬着头皮苦撑三日,项大长老如期登门,身后带着位女修,凝眉倒立一脸怒意,安子蒙对了,手下败将一枚,是否其孙子辈……有待考证。
“在下柳骞寒恭迎项前辈。”
“嗯~~柳宗主免礼。”
安子得见对头,偷偷打量之际心中猛然一跳,脸不改色继续……项兄看上去确实挺老,头发胡子花白,一身泛青道袍很旧,皱皱巴巴,背后空无一物。
“小辈,你可是那位炼体士?”安子那眼神岂能瞒过,项空鸣捋须笑脸问道。
“咳~~正是小的。”
“嗯~~”项空鸣多看两眼暗自点头,道:“可否与老夫说说,你是如何破得老手段。”
“知~知不道啊!”安子实话实说,神态有点像老直。
“无须顾忌但说无妨,就当交流切磋一番。”
“我真不知道,您那什么大阵我都没见过。”
“哦?”项空鸣瞅那模样不像说假话,思量少许再问:“看来小辈对老夫不太信任,也罢!”说话间摸出个布袋:“一万两!”
瞧见有好处,安子两眼放光张嘴就来:“我就钓了条鱼。”
“……”柳骞寒。
昨天章节内容更新错误,现已更正,不好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