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实计出发,安子早忘了夏候芳,突然横空降临脑海闪念一过便想到原因;定是魏玲琅陨落无人罩着魏氏被挤对,凭她那高傲的性子岂会受人白眼,私自出走也就没什么稀奇。
怪就怪命运安排太过随机,完全不考虑当事人的感受;而安子又琢磨不透,宇宙漫无边际,遇见的机率比中彩票都难,为何在自己身上时有发生?
慌不择路满街逃窜,后边夏候芳紧追不舍,一阵风驰电掣那披身的灰斗篷脱落,绝世容颜暴露于光天化日,立刻引来超高回头率。
“站住!”一声怒喝,安子前边竖一小伙儿,人模狗样勉强算玉树临风。
“闪一边去!”安子恨不得长四条腿闪身而过。
那小伙儿一瞧顿觉失了面子,转身三两步赶上一手搭在肩头如钢钳甩脱不掉,随之夏候芳赶到。
“姑娘,贼人已被擒,如何处置?”小伙儿目不斜视颇有君子范儿。
“多谢道友。”
“姑娘客气,路不见平而已。”
“你特么眼瞎啊!”安子怒了,没事蹦出个臭虫,屁事不知瞎献殷情,骂道:“哪来的不平?”
“道友,请放开我家安郎!”
“……”小伙儿傻眼,那充满朝气、炯炯有神的一对招子瞬间无光,脸色由红变白貌似被人捅了后面,仿佛人生暗灰透着绝望。
然而,接下来又死灰复燃咧嘴惊喜,如回光反照冰火两重天。
“郎个毛线,谁是你安郎,认错人啦!”安子叫嚣,眼看要挣脱,没承想一句话让小伙儿又来精神,抓得更紧了。
“我是芳儿,你不认得我了?”
“认得个屁!哥鸡妾、不是,妻妾成群,认识的妹子比这街面的人还多,打麻将都轮不上你,没事一边玩儿去。”
“哼~~”一句话暴露本性,夏候芳一改冷脸,道:“如若我把这话告诉姐姐,看她怎么收拾你。”
“你敢!不是,那什么……”
“够了!”事实证明夏候芳没找错人,咬牙沉声问道:“你到底要芳儿怎么做才肯原谅我?”
“等等等等~~”小伙儿再傻也回过味了,道:“两位,此地人多眼杂,是不是换个地方?”
“换个妹!都特么你惹的事,脑袋让门给挤啦?还不放手!”安子心坏到极点,失去理智逮谁骂谁。
“呵呵~”小伙儿不怒反喜,放手语出嘲弄:“爷我在这苍云府城混了近千年,你是头一个敢骂我的,有点意思。”
“这位公子,多谢出手,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在这芒芒星海遇上心仪之人,夏候芳急于找地方谈判,打布袋里摸出三五两晶石。
“举手之劳无须客气,在下姓司单名晟,以后若有难处可到苍云华府寻我。”
“诗圣?你老爹叫杜甫?”安子懵逼,又遇见名人。
“杜甫是谁?”司晟更懵。
“咳~~没什么,随便问问,回见!”说罢转身要溜,怎奈夏候芳堪得紧一把薅住。
客套一番仨人就算认识,分两波各自回家;安子则被押送至夏候芳所住客栈,两人一路无话直接进房关好门窗,不知道还以为要干那种生儿子的事。
“安郎~”二人独处,夏候芳又现柔情一面,紧紧抓住其手死不松开。
说句实话,一身家荡没了又遇上麻烦,头顶阴云密布负面情绪得到叠加,安子真想抹脖子兹她一身血。
“放手。”安子语气从未有过的冷漠。
“你……”
对待曾经的故人,安子真对夏候芳没什么好感,在其眼里与那位凤百玲差不多,全特么势力眼;如若真想偷偷包个二奶,断情阁的叶漓都比她强。
“妹子,我帮你找了个师傅寻得机缘,已是人至意尽,有必要死拽不放?你到底看上我哪点我改还不成?”
且看夏候芳贝齿红唇脸有怒色胸口起伏急促,耐着性子道:“最后问你一句,你到底要芳儿怎么做才肯原谅我?”
“啥也别做,这样挺好,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俩谁也不欠谁的。”
“是吗?”夏候芳气得直哆嗦,翻掌之间手心变出一枚赤金戒子,浅浅道纹很是眼熟。
“拷~原来你早就知道我在这。”安子心惊,没明白哪儿出了纰漏。
“想知道吗?”
“切~~不是袁午就是魅影,你师傅绝不会告诉你。”
“哈哈哈哈~~~~~~~~~”夏候芳乐了,很放肆的那种,道:“自命天下第一凡人的安郎也有猜错时候。”
“甭跟我斗闷子。”说罢伸手去抓,自然抓了空,安子那火不比夏候芳小,道:“你究竟想要什么样?”
“娶我!”
“草~老子不要了。”大恨之下安子扭头就走。
夏候芳并未阻拦,她相信这枚戒子内有他近五百年的气运,虽说有道纹加持暂时无法打开,然一但开启,必能成就无上修为,到时候定狠狠发泄积累数百年的怒火;换句话说,安子被二蛋联合外人洗了账号。
失去家荡,安子别无选择,唯一出路是去苍云府当炮灰;出得客栈二蛋不知从哪儿蹦出来,见其脸色阴沉没敢吱声,知道玩儿过头了,决定将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就算打出屎来也不能说。
于是,在幕后推手二蛋的作用下,安子三次光临苍云华府,此时时至寅时,人堆依然如潮,走了一波又来一波,进府打工者争相不让,可见公务员在那都受追捧。
两眼无神戳于华府大门前,跟个木头桩子似的半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