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很奇怪,无论走到哪,那怕在九战洪荒,安子身边总有个逆天级人物护着,可见谷仲方的影响还在起用,因此说起话来就肆无忌惮,挑动着在场每位的神经和耐性;唯一认清现实的估计就宇文秀辰一个,默默画圈圈诅咒,盼着快点打
然宇文鐘这位镇宅神器在场谁敢动手?虽说剑拔弩张,火药味甚浓……
“哥们,甭瞪眼!”安子见陆平两眼冒着火星,握剑的手直抖愣,道:“最多十年,我让你看看什么是最毒妇人心。”
“放肆!”陆湘兰大怒。
“前~前辈,没你说没你说!”一股子杀气袭来,吓得安子连忙解释。
“好啦!”宇文老头看着眼晕,道:“湘兰,你到九宫已有数年,该回去了!小辈的事少掺合。”
“除非他死!”
拼了冒犯上辈也要护食,陆湘兰撩下话带着大队人马嚣张而去,临出门回脸瞪了一眼,传音道:“不管你是什么来头,背后有何人撑腰,本宫不会放过你!”
“拷~更年期的女修真特么可怕!”安子一哆嗦,发自内心的吐槽;待扭脸,见宇文秀辰满脸失望,又调侃道:“秀辰兄,别失望嘛~呵呵~~”
宇文秀辰敢怒不敢言,正要走却被叫住。
“辰儿,先别走。”宇文鐘布下隔离罩问安平:“博天,老夫很好怪。”
“您想问我打的什么主意吧?”
“不可否认,讲计谋论头脑,连老夫都自叹不如。”
“前辈,话不能这么说。”安子做了个“请”的手示,两方落座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都不是傻子,关键要掌握主动,一切自然变得游刃有余。”
“嗯~~~”宇文鐘闭眼捋须品味一番,点头道:“有道理。”
“父亲!”宇文秀辰没敢坐,问道:“陆弟为什么会不顾大体喜欢上一个风尘女子?”
“活儿好呗!”
“……”宇文鐘差点没扽下两胡子;宇文秀辰则表示不解,看来是个雏。
“博天,依老夫观察,陆贤侄确实未镇得鼎炉。”
“嗨~~~镇鼎炉和活儿好看似不同,无非是一个进得去球,一个进不去球,但本质上其实是一回事!”
“嗯~~有道理!”
“老爷咂,您就甭在‘有道理’啦!大早上把我叫回来就为这事?”
“当然不是。”宇文鐘道:“你与九宫阁李贤侄的比试我与老陆商量好,时间定在半年之后。”
“无所谓,你们开心就好。”
“……”祖孙俩。
“跟您打听个事,老陆头跑哪去了?”
宇文鐘“呵呵”两声起身走人,留下个迷一般背影。
“拷~狼狈为奸。”
“嘿嘿~老夫喜欢这个词儿!”宇文鐘回脸阴笑消失不见。
祖宗一走,宇文秀辰满脸写着疑问,顾于面子没好意思开口,几次欲言而止。
“啥事?”安子问道。
“那个……嗯~~进球是~什么意思?”
“卧槽!”一拍额头安子被打败,挺大一小伙子太特么愣了,道:“这是个关于生理上的问题,等你那天娶了陆妃颜定会无师自通。”
“小子!”九宫星情报站站长发话:“秀辰和陆家的婚约已经解除。”
“啊?谁特么缺德干这事?吃饱了撑的?”
“哼~本尊岂会看上她?残花败柳!”自尊心重受打击,宇文秀辰迫于长辈没敢发作,否则安子早已化为离子,拂袖羞愤而闪。
院里就剩两人,站长当即伸手传音道:“那笔买卖作罢,结账,五万两!”
“几个意思?谈好的生意说变就变?能不能有点契约精神?”安子没明白。
“哼~你还知道契约?”站长摸出那张兽皮,传音道:“既然谈好,为何又找别家?”
“他不是没说吗?”
“要是说了老夫亏得更大,结账!”
“好好好,我错了还不行?”
“行是行,不过得加五万两罚晶。”
“……”安子差点哏死。
“呵呵~不给?”站长笑脸阴损,一看就知道有消息。
安子鸡贼,此地耳目太过牛逼,领着站长猫进自己密室,降下石门归置好一切,两人开始密谈。
“啥情况?”
“你那兄弟李直这段时间满城找晶石,刚收到消息,他与人组队寻得一处长生地,三天后出发。”
“酬晶多少?”
站长伸出三指:“三万两!”
“才三万?我那兄长可是得道大乘。”
“钱的事暂放一边,据我所知那处长生地在深渊之海某处,其凶险程度不亚于你与陆妃颜对阵;以老夫的经验判断,绝对九死一生!”
“谁的长生地?”
“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夫听个不该听到的人名。”
“谁?”
“申珺!”
安子惊坐而起,两眼瞪着站长老头费解。
“其实老夫什么也不知道。”站长道:“只是在很偶然的情况下得知申珺独自回了天陨星,而你昨天恰好问到荒神府的住处,凭我的直觉判断,你很可能是在找他。”
“为什么?”
“因为整个荒神府就他一个人离队;而且我还得知,你曾经救过他!”
“老大,敢问尊姓大名?”安子五体投地献上漆盖,眼里透着崇拜。
“呵呵~~”站长此时此刻很享受,拈须笑道:“老夫姓狄。”
“狄仁杰?”
“错,单名一个公字。”
“卧槽!狄公真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