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名字!”到嘴边的酒杯落下了,安子微微一笑,呤道“历尽凡尘栖凤楼,梦里不知几回谋!”
“公子好才华。”穆梦凡大眼捷毛连连闪动,道:“区区数字道尽奴家的无奈。”
“呵呵~”安子表现及其自然,问道:“姐姐是域外修士吧?来洪荒多久了?”
“公子是来镇鼎炉寻开心的,又何必揭奴家的痛楚。”说着话退去身上轻薄宫纱撩身坐于安子大腿,双臂勾着脖子道:“春宵难得,咱们还是及时行乐吧?”
从以上对话安子得两个结论;一是这娘们没什么文化,未能从词中闻出熟人味道,也可能是装的;二是想快点攒够晶石脱困,活得很憋屈。
然,自打听见穆梦凡仨字,甭说安子,连二弟都蔫儿了,哪有心思找小姐,掰开两大长胳膊起身道:“姐姐,我只是打门口路过,真没那心思。”
看在师兄的面儿上,安子掏出把阳晶石搁桌上:“权当姐姐的茶水钱,告辞。”
“莫非公子心有不快,或是奴家未曾言明出处冒犯了公子?”身为风尘中人,穆梦凡岂肯放过,展臂相拦。
安子对她仅抱一丝同情,却无解救之意;还是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咎由自取;因此欣然道:“姐姐误会,在下玄雾苍穹弟子,是来参加武道会的,闭关多日心情烦闷,今日只是出来走动走动,别无他意。”
“原来是大宗精英,属奴家无礼在先,只是……”
“嫌少?”
“奴家闭关十七年,昨日出关养得丹尘鼎炉,难道公子不动心?”
“丹尘鼎炉?什么意思?”
“咯咯咯~~~”穆梦凡捂嘴乐道:“看来公子刚出道,所谓丹尘鼎,是专门针对元婴的单向鼎炉,倾泄一次至少坐关十年以上。”
“估计价格不便宜吧?”
“十万两。”穆梦凡狮子大开口。
说真的,安子大悔不该滥起同情,时才那把阳晶石少说也有十两,算是喂了野狗;那穆梦凡简直就是嫖托。
“公子身为大宗精英,不会连区区十万都出不起吧?”
安子真想扇她两耳光,站着说话不肾亏,真当阳晶石是天上掉的,忍住火憋笑道:“实在抱歉,出来急没带那么多,告辞。”闪过其身撩门走人。
“哼~”客人一走,穆梦凡小家碧玉的模样没了,冷声鄙夷:“什么玄雾苍穹,八成是冒充的穷酸修士;等本宫逃出升生非杀尽你们这些臭男人。”
出得窑窝,安子心事重重背手下楼,迎面走来位青衫男修,相貌俊朗精神头十足,手摇折扇面带微笑,与其擦肩而过。
“这厮是九宫阁的。”受好奇心驱使,安子偷偷回头,目视那哥们进了穆梦凡那屋,甭问,老相识。
“呵呵~有意思!”安子摇头撇嘴表示无奈,心道:“纵容弟子嫖娼充耳不闻,九宫阁福利真特么大气,我要是举报了……会不会有奖励?算了,别又惹到什么人。”
重回大街,对奇凤楼再无念想,在安子眼里,这座五层石楼乃是封建社会的标志,还不如中国古代青楼,至少那里边的姑娘诗词歌赋信手捻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说白了就是小姐职业素养太低,提不起兴趣。
此话若让袁午知道非喷安子一脸,大骂:你特么是来嫖妓的,不是来找知音的,屁事儿真多,受嫖不嫖。
外意撞见渣女落难,安子心情大好;然面,一路跟踪的凤百玲懵了,脸色即有失落又有恨意,很复杂;估计认为安子二弟战斗力太差,时间太短。
赶巧,安子进了家酒楼,估计是饿了,独自要了个雅间,正是苦等良机。
“唉~~都走了,真他娘无聊。”
雅间就他一个人,流落他乡孤独感重燃,当年宋黑鸭配江州溜浔阳楼提反诗的情景跃然而起。
“哈哈~”自嘲道:“我特么何不效仿古人,也来提反诗过过瘾?反正这没皇上。”
说干就干,等酒菜上桌,隔离罩升起,从袜子里摸出鸟毛笔添饱墨,挥毫写道:“身在洪荒心在天,漂泊星辰谩嗟吁;他日若遂凌云志,敢笑仲方不丈夫!”
“不对。”安子摇摇脑袋,将“仲方”给涂了,又在上面写了“6放”两字才算满意。
“嘿嘿嘿~~~气死那老小子,草~”打不过老6头,就在笔头上找找快感,瞅着杰作安子拎着酒壶一通猛灌。
“咣当!”
“谁!”
雅间门突然被踢开,安子本能以为被人举报,警察叔叔来逮他,吓得转身要跳楼跑路,待看清来人,头都起立了。
“凤百玲!窝勒个去~”
“哼~看你往哪跑!”凤百玲道法咒起,白光闪过之后,雅间固若金汤。
后退封死逃无可逃,许是这种场面见过多,安子很快镇定,拍了拍脸夹让自己清醒些,坐下装模作样道:“百玲殿主寻我何事。”
“亏你还认得本宫。”要说凤百玲不恨他绝无可能,没当场动手掐死此撩是忌惮万剑杀神和宇文氏,咬牙道:“你差点毁了本宫温养数万年的劫器,还改投他宗,以为处处五十万两晶石就能掀过去?”
“殿主,我那是被你们逼得没折才出此下策,换着是你你会怎么办?”打嘴仗,安子认第二,没人敢称第一,那怕你是震元级高手,一句话怼得凤百玲无言以对。
“再说了,为了什么《器魂化灵术》,孔龙连他徒弟都搭进去了,谁不害怕?”
“本宫当时就跟你说过,只要你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