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大厅广众之下打架对老直来说不算什么丢人的事,至于狗戴嚼子满嘴胡勒那就是瞎掰了,自己在背上纹字,那怕修士能办到恐怕也没有真干的,多那特么吃饱撑的。
事实上老直心里清楚,光想想老禹头就发怵,至武斗星回来后,恶梦少说做了半个多月,心里阴影能罩下半拉月球,从此发誓再也不手贱,那门雕刻手艺算是遗忘了。
两人来得也是时候,趁着人都在,安子请客在楼前摆了两大桌,主要目的是拉笼老赫头,顺手让老直将错版《九道归元经》默抄一遍,并明说有误,给足了诚意,惹得一边的淑猴口水流了两三斤,大悔不该跑去当什么狗屁刺客,成功闪避了一场逆天级仙缘。
本来十分尽兴,却让三晶那帮性格不合群的后辈成功搅合;跟木头桩子似的,瞅着一个老混混带着一帮小混混推杯换盏觉得格外厌恶,碍于前辈在场硬挺了两个时辰后终于不耐烦,客套两句离席下山住进了穆云酒店。
气氛被破坏只好收场,老赫头很不地道的将没吃完的菜肴全部打包让淑猴扛着,师徒仨毫无顾忌的进了沐衍那屋,想必今晚准备独自一人咪个通霄。
安子一瞧那个高兴啊,这厮没打算走,那就办好!
次日天亮,安子顶着两黑眼圈早早起床,极为罕见的跑隔壁“请安!”见两徒弟一宿没合眼,四只眼睛盯着老赫头还在那喝,无聊之极,整个屋子酒气熏天,身处其中跟泡在酒缸里没什么区别。
“呕~~~~”安子捂着嘴差点没吐出来,好在空腹一通干呕。
“小子,少打老道的主意。”老赫头传音。
安子离着门两三丈靠近不得,回屋找秀越要了块布头蒙上才勉强扒着门边冲屋里道:“老头,少喝点,当心肝硬化!”
“你还是想想将来的出路吧!嘿嘿~~”说罢昂着白头就是一通猛灌,怪异的是不大的酒葫芦老有。
“我想过了,得找你帮忙。”
“你觉得老道会帮你?”
“我救了你大徒弟,怎么着也得搭把手吧?”安子呼吸不畅,扭脸撩开布头痛快两口。
“不是给你长生宝图吗?怎么?打算拿这事敲诈老道一辈子。”
“我改主意啦!宝图还你,换你搭把手,怎么样?”
“呵呵~~~找便宜找我这来了?”老赫头侧面笑了笑,道:“胆儿够肥的,你小子肯定一晚上没合眼,那张图估计印在脑子了吧?”
“……”淑淑和乐蛮儿微愣,太贼了。
一语识破伎俩,恰好上官晨出现,道:“师弟,我带你进去。”
洞虚级哥们帮忙,安子跟背了氧气瓶似的寸步不离,近前问道:“你打算一辈不回去?”
“为什么要回去?在这做个看客挺自在。”
“切~~被个娘们儿骑头上不爽吧?”
“知道你还问?”老赫头没羞没臊。
“要不这样,我教你《大噬元术》,换你搭把手。”
淑猴和乐蛮儿傻了,这么牛逼的前辈居然敢用一个“教”字!老赫头也被震精,放下手里葫芦瞄了两眼,问道:“哪来的?”
“这您就甭管了,反正东西货真价实。”
老赫头想了想,还是摇头,道:“你还是自己留着吧!《九道归元经》虽有改动,但借鉴一二还是可能的,嘿嘿~~”
“哟~~能耐呀!”安子头回遇上个走自己路的修士,不简单啦!怪不得成就非凡。
“嘿嘿~别以为就你小子一个人走不平凡路,星辰虚空大了去了,能人异士浩若尘埃,多走走看看,早晚你能明白。”
“您就行行好做做善事,只要帮我出了天冲星……”
“我没那胆儿!”
“什么意思?”
老赫头撇了一眼,道:“你什么性格、心里想什么你师傅会不知道?你呀,呵呵~”
“不是,您到底几个意思?说得好象我师傅又跑回来了,我才不信,甭吓唬我。”
“那你还不走?”
“你……”安子遇见对手了,气得够呛,昨晚那顿酒算是喂了野狗。
大清早讨了个没趣,老赫头那话他是半个字都不信,和师兄两人跑地下室生闷气,二蛋趴边上正啃着昨天晚上顺走的食物,正欢实没理他。
上官晨头回到这,瞅着三面墙画满的阵符佩服紧,能走到今天果然并非偶然,回脸赞道:“师弟,好智慧!”
“唉~~为了这些东西没少掉头发,帮我都擦了,省得别人老惦记。”
上官晨深沉点头,挥挥手,三道白光闪过,墙壁光洁如面,算是为近五年的努力画上圆满的句号,相信小楼四周的孤魂野鬼能散去。
“师弟,照时间算,虚无念应该回来了吧?”
“他?呵呵~没个一年半载回不来。”
上官晨皱眉不解。
“他跟他媳妇去了连云州,那儿有处秘境都盯好几万年。”
“咱们为何不去?”
“那地方都被人犁了两遍,他去了只能抠砖缝白费劲。”
“话不能这么说,每处长生地都有独道之处,以他的智慧应该知道些不为人知的。”
“那我也没兴趣,随他吧!”
“夫君~~”这时,秀越在上面喊道:“上官大哥,吃饭啦!”
“来啦!走~”
“咹哦~”二蛋一撩舌头窜得比谁都快。
两人出得地面,见老赫头带着两徒弟早就开动了,瞧那架式再来晚点盘子都添不上,吃相忒特么难看。
“老爷子,您是大能前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