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得好好的后手被搅得自动浮出水面,还被当众喷成狗血,淑猴可能是有史以前最窝心的刺客,太失败!
再说那位准备慷慨赴义的翁瞎子则一去不复返,仨月音讯全无;安子一点不急,跑就跑了无所谓,反正申屠不知道这事,得过且过。
商阳星经济战结束后渐渐恢复平静,要想回到从前的状态少说得过个七八年,客似云来、多如牛毛的买卖人并未散去,都等着下一波啥时候开始,赌博嘛!
安子和袁午二人长期驻守地下密室,商讨一些细节问题,待上官晨出小黑屋后直接着手进行。
“喂喂~~小师叔!”
“回来了?”
“刚着陆,速度叫你媳妇准备一桌上好酒席犒劳犒劳老子,累死爷了。”
“那赤炼劫怎么办?让他饿着?”
“我给他打包。”
“我去~”
“麻溜的,挂了。”
不靠谱的人回来了,老翁头却迟迟未归,安子宁愿相信他暗中被西门氏的人那啥,也不愿相信他跑了,太丢面子。
与袁午交待一声步出密室,推开主屋木门,见凉亭有一老头小啄,不老翁头又是何人。
“嗬~真特么巧,该是他啊!”安子由衷感慨。
“公子!”翁瞎子起身行礼“请”示入坐。
“后事料理完了?”
“抛开一切无用之物,其余全部安置妥……若有来世~翁淑桐必与西门氏不死不休!”
“没必要。”安子道:“自己活得好就行,过去的仇恨就让过去吧!再说你也没亏。”
“若非公子,老瞎子死不瞑目。”
“老翁头,放不开心解就算得已重生你还会重蹈覆辙,下次也许是东门氏或北门氏。”
“公子,我想与你下个约定。”
“免谈。”安子想都没想一口回绝,吟道:“淡出三阳深似海,从此你我是路人;咱们互不相欠。”
“再生之德,淑桐岂敢忘记。”
“那就有缘再见喽!”
“……好吧!”翁瞎子不敢强求,举杯一饮而尽。
“小师叔,我回来啦!哈哈哈~~~~~~~~”
聊到中途,黄金搅屎棍旅游回归,从天而降兴奋得不行,一个闪身冲进凉身来了个大大的熊抱。
“你怎么没死在外头?草~”
“我要挂了你不得哭死~~~哟~翁瞎子,你跑这来干什么?”二愣子才发现边上站着位盲人。
“大哥!回来了?”秀越闻声出屋,大喜。
“嘿嘿~给,送你的。”申屠很会做人,手掌翻动摸出块晶宝剔透的宝石,道:“这可是数千颗流星雨仅存之一,我和赤炼劫各捞了一个,其余都被那丫头拿了。”
“谢谢大哥!”女人最喜晶亮之物,秀越岂能免疫,拿手里高兴得不行。
“媳妇,多备点酒饭,吃完了赶紧让他滚蛋。”
“嗯嗯嗯~”秀越欢天喜地去了厨房。
仨人重新落坐,安子对赤炼劫只字未提,跟申屠互吹牛逼,懵得老翁头一愣一愣,气氛很和谐,一种从来不曾有过的亲切和安全感悠然而生,很不适应。
申屠不能久待,酒菜上桌胡乱扒啦两口打包便走。
“这几天好好歇歇,咱们过些日子有大事要去武斗星,你最好找个隐蔽点的位置等我消息。”
“放心,论逃跑阴人爷没怕过谁,走啦!”
申屠走后,老翁头才开口:“公子,时才那位前辈可是百变修罗?”
“一个老混混而已,甭怕他,咱们继续……”
于是两人聊得很晚,以百变修罗为引谈到航空母舰,又从修练心德说到哲学思想,总知天上一脚地下一腿飘忽不定,陪坐的秀越靠安子身上快睡着了。
因取棺方案暂时敲定,老翁头便住在宅院,反正房间多随便躺;安子则着手画武斗星的传送阵草稿,此事越快越好,免得夜长梦多。
话是这么说,可梦多不代表不做梦;这不,申屠回归的第三天西门氏就有人找上门,正是久未露面的泰哥,一脸怒意,后边跟着胡彻。
安子收到现报紧急出迎,陪笑道:“呵呵~泰哥!啥事?”
“说!你给我孙女灌了什么mí_hún汤?”泰哥张嘴暴喝,就差动手了;后边胡彻偷偷做了个抹脖动作。
“什么意思?”安子大惑。
两句话说完,找外边又来一位,西门大官人驾到,貌似很急进屋就道:“大伯,此事与安兄并无关系。”
“哼~并无关系?整个商阳城除了他还有谁?若不是谷仲方,老夫定劈他于掌下,说!”
“说你妹啊!我特什么事都不知道说个毛线?”安子火了,莫名其妙进门就喷。
“安兄,倩妹昨天自己回来了,闹着要出去游历增长见识。”大官人插话解释。
“这事跟我有蛋的关系?”
“谁人不知你那张嘴的厉害,今日不替老夫平息此事,别怪西门氏不守承诺!”
“你敢威胁我?”
“诶诶诶~~~”再闹下去肯定出事,大官人连忙插足二人中间打圆场,劝道:“大伯,据我旁敲侧击,感觉倩妹可能心有所属,真的与安兄没关系。”
安子猛然一惊,心道:“不会是跟赤炼劫处出感情了吧?太他娘扯了。”
“哼~心有所属?炎儿,那你说说,那个狂徒是谁?哪个家族的?敢打我西门氏金技玉叶的主意。”
“这……”大官人当场卡壳。
“泰哥,人家自由恋爱关你什么事?有能耐你也恋一个,别酸不拉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