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窗事发只是时间问题、意料之内,始作俑者及帮凶面容淡定,唯有胡彻紧张得很,冲对面两人悄悄使眼色,安子当没看见,瞧着两老一少在那咬耳朵私聊。
“嗯这事我知道。”西门策看了一眼安平,甭问就知道是他干的,合体期在那戳着,玩死一个化神没难度。
林少恭敬退出,泰哥板着死人脸率先发言:“小子,你干的好事!”
“甭客气,干好事不留名一直是我的习惯,呵呵”
“”胡彻。
“你就不怕南宫氏报复?”西门策较为淡定,皱眉问道。
“什么南宫氏?哦就是我进门时提到的那个南宫旗?我连他一根毛都没见过?出什么事了?”
“装得挺像!”西门策真想一板砖拍死他。
“得得得,你们爱怎么说怎么说,反正经常往我脑袋上扣屎盆子,习惯了。”
“小子,你对南宫旗下阴手我们不反对。”泰哥接话道:“可你放他之际好歹松了神魂吧!身中二十七剑差点没流血而死!”
“!!!”安子暗暗一惊。
“不好意思!”申屠即时传音解释:“光顾着找乐子我给忘了。”
“”安子。
“承认了?”见安子不吱声,西门策笑问。
“承认什么?又不是我干的,再说我又不认识他。”没真凭实据,打死安子也不认,当下转移话题,装傻充愣道:“我今儿来干嘛的?对了,我找郴剑。”
“少在老夫面前耍你那小聪明,你什么来意我很清楚。”说到这西门策盯着申屠道:“先前我过的话你似乎忘了。”
“半道碰上的也算?”
“你说算不算?”
“不能算。”安子道:“只怪你没讲清楚,顶多下不为例。”
“最好如此,回吧!老夫还事。”说罢西门策要退场。
“等等!”安子岂能让他溜了,转问泰哥:“你别忘了,我跟郴剑有对赌之约,他说过什么你还记得吧?”
“就算有天大的事,也得等他出关再说。”泰哥不是第一次耍无懒,这话说得倍儿顺溜。
“真不让我见?”安子试图作最后努力。
“你现在的任务是将狮子楼的生意打理好,去吧!”西门策何等人物,丢下话与泰哥双双消失。
“妈的!”计划不顺,安子急得跟什么似的,若是在元大都,非砸场子不可。
“安兄,大长老让我去汇报情况。”胡彻可能收到传音。
“甭但心,照实说。”
胡彻感激一眼,转身走了。
“这就完了?”申屠大失所望。
“你还想怎么样?”
“草机缘了?”
“什么机缘?谁告诉你这有机缘?嫖糊涂了还是射多了脑子不清醒?”
“”申屠。
来时人五人六,走时黑脸不语,谁都没说话,各自打着小九九;安子不死心,想冒险四处走走探探环境,了胜如无。
“小师叔,我老早就想问了,那两根柱子是干什么的?”申屠好奇心重,指着两根参天大金柱问道。
“肯定是缺德事干多了,镇场子的。”安子胡说八道。
“你才缺德事干多了。”不知怎么,背后传来个女娃娃的口气。
安子转身一瞧,顿时心芒一闪,惊呀道:“丫头,嘿嘿别来无恙?”
西门倩才懒得理他,“哼”了声翘着小嘴要走;再看边上申屠,两眼放着金光传音道:“卧槽!真有机缘,哈哈哈”
“你有病吧?”安子骂道。
“仔细看她肩膀上是啥。”
经申屠提醒,安子再一瞧,见西门倩肩上蹲着一身火红的杂毛鸟,鸟脑袋上飘着根不大的、正蹿着小火苗的木头,当场倒吸一口凉气,心道:“璃火鸢凤鸟和璃尘木!”
瞬间,安子什么都明白了,立马赶上去。
“诶诶诶走什么。”安子冲她前边,笑脸问道:“这只鸟不错!”
“要你说。”语气生硬,脸上却透着得意,西门倩的神情暴露了性格。
“问你个事。”
“不知道!”西门倩可能上当上怕了。
“你肯定知道。”安子四处看看,趁着没什么人,接着道:“赤炼劫你还记得吧?听说他身边那只大狼狗丢了,应该落你们手里了吧?”
“哼”西门倩很得意,骄傲道:“那当然,在我郴哥哥那啦,待他出关有你好瞧的。”
“不知郴剑在哪?”
“怎么?想趁从之危?做你的大头梦。”
西门倩竖着尾巴走了,安子嘴解微微翘起;边上申屠可急了,撸胳膊挽袖的要开抢。
“你干嘛?”
“还能干嘛!送上门的东西不抢白不抢?”
“不要命了你!”安子差点没怼死他,拖着要死要活的申屠,两人撕扯着出了西门氏。
回去的路上,申屠赌气扔下安子自嘎跑了;安子也乐得自在,没人跟着他实属机会难得,混进人群不知去向。
一个时辰后,天降傍晚,安子身现城外百里之地。
“喂喂喂赤炼劫!”
“安兄!”黑小子可能一直在等他,秒回信息。
“刚才在西门氏的话你听见了?”
“你想知道葬仙兽的控制之法?借此找到郴剑的闭关之所?”
“聪明!”
“哼”赤炼劫冷笑一声,问道:“安兄,劫真小看了你,想不到那两名刺客是你的人。”
“甭提那个傻货,背着老子当杀手,草”
“赤炼兄,他是我们早年的朋友,一直不知去向,只是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