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与袁午分析的差不多,此时西门策正在私人宅地,一个人对着眼前摊在桌面所画的一幅画愣神,背后左手摆晃着如画上一模一样的物什。
大半年时间也没看出这东西怎么用,结合昨日小两口的表现让他偶有所得,他感觉快要抓着要害。
没多久,西门策“哼哼”笑了两声,回手把玩两下,试着往耳朵上挂。
“好巧的思维,果然隐蔽!安小友,既然杀不得,那就让本尊在脑力域与你斗上一斗,看看谷仲方究竟瞧上你哪一点。”西门策茅房顿开,终于明白他凭什么能活到现在。
一个人正得意,外边进来位老者,不客气道:“老二!”
“大哥?”西门策扭头有些微惊,西门泰一般很少到他的私人住处。
“听说你要与那个混混合股开酒楼?”
“嗯~确有此事。”
“你是在养虎为患。”西门泰跟这位本来就不对付,出言不逊。
“大哥,你可是想跟倩儿出气?”
“老夫要让他在商阳城寸步难行,永远翻身不得。”
“大哥,习得前卷《天命飘渺术》的炎儿也没拿他怎么样,不是我高看他,西门氏所有人加起来,在不论修为的情况下能稳胜他的人只有一个。”
“老二,你是面上的大长老,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只是实事求事,西门氏就是凭这个才走到今天。”
“那好,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族长!西门陀!”
“即如此,那就让我这个大哥先会会他。”说罢扭头就走,根本不打算商量。
西门泰一走,咱们这位老二眉毛瞬间紧缩,吐出五个字:难道是变数?
镜头切回坤卦区地风门宅院,安子正在凉亭胡吃海塞;秀越知道他昨晚上消耗太大,花血本弄的尽是些大补食材。
“媳妇,这一桌花了不少吧?”安子越吃越精神,有种打兴奋剂的感觉。
秀越白眼一翻没理他。
“小安子,照理你们这般疯狂应该早就有孕了吧?怎么妹妹老没动静?”八斤也不嫌臊得慌,托着小下巴问道。
“我哪知道。”
“哼!肯定是缺德事干多了。”
“啧~~~”八斤憋着笑意低着脑袋直乐。
“我干什么缺德事了?”申屠以前就这么说过,现在秀越也说,安子一撩筷子不干了。
“你自己心理清楚,哼!”
“好男不跟女斗,你爱怎么想怎么想。”被骑了一夜差点没死过去,虽有快感但心灵受损,小声咕噜道:“没准是你有问题。”
“你再说一遍?”秀越杏眼一魂。
“吃饭吃饭!”
……
吃罢午饭,在院内溜溜消食,等着西门氏派人来恰谈酒楼业务,至于赔款那事,以安子对西门策有限的了解应该不会纠缠这些屁事;当看到一张生脸进门时,再次对西门策的智慧不懵,完全摸不到边。
“哟~老爷子,您这是……”对老人本能的尊重,安子准备先礼后兵,见后边蝴蝶跟了进来,打了个眼色。
“小子,老夫无事不登门!”
“巧了,小子有事要出门!回见~”
“……”众人。
“咳~前辈找我何事?”
“三十万,不赔马上给老夫搬出去。”西门泰表明来意,不跟他废话。
“前辈,我们来设想一下。”安子不慌不忙于他讲道理:“我若搬出去,这片废墟还得你来修,掏钱的自然是西门氏;如果小辈不搬,就由我们自己掏钱修,租金照给,那个划算应该不难判断吧?”
“少跟老夫玩那些弯弯绕,一句话,要么给钱,要么滚!”
安子抓狂了,修士都是只占便宜不吃亏的主,怎么这位不一样?脑子不是进水就是被门挤了。
“前辈,是否岂人太甚!”八斤不愧是大户人家出来的,说话一身正气。
“算了!”安子怕她脾气惹事,道:“咱们搬!”
西门泰冷“哼”了声,伸出一手,道:“给钱!”
“我都滚蛋了怎么还要钱?”安子懵逼。
“毁坏西门氏的房产拍拍屁股就想走?三十万,不给就别怪老夫已大欺小!”
“……”二女
“故意找茬儿的吧?”安子瞧出来了,怎么看怎么象那些马路上碰瓷的坏老头。
“是又怎么样?”西门泰铁了心要诈干众小辈身上最后一块铜板。
“行行行!你行,小爷认栽!”本来就心情不爽,气得安子七窍生烟,吩咐媳妇掏钱。
秀越吱吱唔唔面有迟疑,道:”夫君,咱们只有不到二十万了。”
“不会吧?”安子以为秀越舍不得,道:“你都买什么了?”
“半年的房租,加上二蛋和火食哪样不要钱?再说商阳城不比别处,物价特贵,感觉阳晶石在这不怎么值钱!”八斤抢道。
说真的,安子挺尴尬的,屡次让钱给难住,二蛋的私房钱肯定要不动,强压着火气头回低了脑袋求商量,道:“前辈,杀不过头点地,都给你还不行?”
“可以!”西门泰心里憋着坏来的,道:“剩下就当欠着,每月两分利!”
“什么?”安子差点咬死他,道:“你特么怎么不去抢!”
西门泰怒眼一魂,道:“老夫就是抢!怎么着?”
“你……”安子上前一步手已经摸上后背,被二女急急拦下。
“哼!不知死活的混混也敢在西门氏的地盘目中无人,老夫今日就代你师博好好教训教训你!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