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这又是个不可告人的阴谋,一个专门针对安平且长期有效的杜蕾斯(套儿),直觉告诉他,大部分帝国主义星域联合起来了。
“不说是吧?”安平有法治他。
“师侄,别拿我的事当筹码,你帮不帮我不在乎。”锦方华心思缜密,安子的想法在意料之中。
“那就是没得谈了?”
“是你没诚意,别懒我,我连开天qín_shòu……呸~都送了你还要什么?”
“……”安子。
锦方华有点尴尬,小声道:“有时候我也挺恨它的,没事老躲着不肯见人。”
“嘿嘿~~我还有件事很好奇。”安子面有阴笑,凑过去沉声问道:“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没穿内裤?”
“卟~~~~”锦方华一口饮料喷了安子一面,骂道:“兔崽子,别以为仗着后台硬老子不敢办你,滚!”
“卧槽!呸呸~~呸~”离得太近,安子被喷了一满脸花,赶紧勒起袖子狂擦,瞅着那黄板牙就恶心,差点没吐了。
“怪不得金元宝被你整个没脾气,胆子确实不小。”
“你怎么知道?”安子心头一跳。
“关你什么事,没事滚!”
“那我真滚啦?”
“滚滚滚!”气得锦方华连骂了三个滚。
安子带着强烈吐意起身,一拉门站立不动,想了想又回来了,道:“其实也不是不能商量,可你们总给我下套,没事还变着法送东西,将来见着我师博怕没法交待。”
“交待什么?自己徒弟得了天大好处他那气也该消了。”
“消不消的另说,毕竟是你们群殴他在先。”
“他要不是……咳~甭想套话啊!说,应是不应?”锦方华差点没撸住。
“你认为我有选择?”安子眼一翻眼皮。
“哈哈~~我就说嘛!”锦方华大喜,一拍安子肩赞道:“谷仲方的徒弟怎么能当缩头乌龟。”
安子没理他,嘴里响着咬牙的“咯咯”声,好不容易才挤出两个字:卑鄙!
“呵呵~我喜欢这个词儿。”
“……”安子。
《云锦条约》秘密签订,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安平签的第一个不平等条约,表面上占了天大的便宜,实则埋下隐患,谷大佬要知道这厮每走一处都打着他的旗号大收贿赂,没准会跟穆云子一样,清理门户。
安子再次推开木门,发觉木屋不知道时候落地了,当下昂天闭眼心里堵得慌,喃喃恨道:“刚才还在万丈云层……妈的!”
“师侄,我要是你肯定躲着修炼,不到升阳绝不出来活动,吃亏了吧?嘿嘿~”
……
被逼着接下任务不说,飞机也没要回来,一帮人乌泱乌泱出了云锦九宫直奔凤来城,之后找客栈、吃东西、开房,三步一气呵成,未发生任何变故。
期间安子和赤炼劫都没话,秀越却紧张得不得了,不出意外,晚上便是算总账的时候,几次传音向八斤求助。
“小安子,我跟妹妹一间房。”吃完饭,上楼各回房间,八斤强拉着秀越不给机会。
“嗯?哦~随便吧!”安子现在满脑子都是锦方华那张丑得一逼的脸加大板儿牙。
八斤是高兴了,秀越抱着兔兄却一脸不快,心里失落得很,依依不舍去了左边客房,后悔得不行。
“班前辈,我与安兄有话要说,见谅。”
“小辈不用多虑,老夫猜得到。”即将回三阳,班涂心里同样有事,丢下话撩门进了右边。
“嗯?你怎么在这?我媳妇了?”房门一关,安子清醒。
“安兄,能否告诉在下,如何能找到他?”
“什么找他?谁?”
“赤炼狂。”
“赤炼狂?蓝炎赤炼氏的人?不会是你老表吧?”
“不错,正是在下表兄,修为神婴中期,时隔近三千载可能已至洞虚。”
“你们不会是三角恋吧?”
“三角恋?”赤炼劫细一琢磨还真那回事,道:“可以这么说,但冷静移情是因在下炼体看不到希望,与她约定一战只是想证明劫并不是她想的那般不堪;所以我想搞清楚,狂为何要杀死他心仪之人。”
“我拷~你是身在棋局看不透,这还用想?听听名字就知道,那厮肯定是个有野心的狂人,冷静跑到云锦肯定是他出的主意。”
“静是被狂利用的棋子?”
“不然你以为了?”
“两千六百年的棋局!狂,好深的心机。”赤炼劫领悟,自己也被利用。
“没事了吧?”安子想起得找秀越算账。
“安兄,到了商阳你有几层把握找到他?多长时间?”
“那可是你表兄,你下得了手?”
“被赶出蓝炎赤炼氏的那一刻,劫已然没家了。”
“待你练体有成必回蓝炎,让那帮瞎了狗眼的赤炼氏付出代价。”安子一猜便知,小说里这种套路很多。
“不错!”
“祝你早日成功,回见!”
“安兄!”
“大哥,别折磨我了行不?我对你真没企图,不信明儿咱俩分开走。”安子一脸苦逼要疯,这哥们说起来没完没了。
赤炼劫岂可相信这种屁话,板着脸一语不发。
“要不这样,你去三阳,我去其他星域总行吧?咱俩分道扬镳,就当谁也不认识谁。”
“你确定要这么做?”
“明儿你盯着我,谁反悔谁是孙子。”安子铁了心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赤炼劫傻了,看他那样不像是玩儿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