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只收女子的圣宫坊!”这个派门安子听说过,不过随之有点奇怪,摸着下巴问道:“你也是跑出来的?”
“安小弟,好奇心可是会害死人的?”越姐还是那幅眯着美瞳的摸样,但说话可是一点都不客气。
“好吧!我没什么事了。”安子不敢在问下去,说话就起身准备拍拍屁股走人。
“你这就想走了?”越姐不动声色,一脸春色的看着安子。
“呃~~~天色已晚,小生应该告辞了。”学着电视剧里那摸样还拱了拱手。
“安小弟,姐姐的话还没问完了。”说着一抬手,一股无形之力又将安子拉回到椅子上了。
安子看出来了,这女人分明是在调戏自己,又不敢动怒,兔兄不知道什么时候蹦柜台上已经看了半天白戏,一点没瞌睡,反而越来越精神。
“你到底想怎么样?”安子的耐心快没了,直接问道。
“我只想知道你今天白天两次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越姐托着香腮问题。
“……”安子被这一句话打蒙了,这事能说吗?这要是说了越姐当场能把自己大卸八块扔宝来河里喂鱼。
这是安子头回遇到如此扎手的事件,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大冬天的额头上都冒汗了。
“哟,弟弟怎么头上还出汗了?”越姐那能不知道安子现在坐如针毡,不点破,还掏出带着体香的手绢给他擦汗。
“呵呵~~”安子惨淡一笑,连忙往后挪了挪身子,避开那满是香味的手绢,道:“越姐,能不能换个问题。”
“不嘛!”越姐鬼使神差的撒了个娇,差点没把安子吓得坐地上。
“越姐,你饶了我吧!我错了还不行。”安子终于崩溃了,都快哭了。但事肯定不能说。
“你要不说今晚就不要想着回去。”越姐一点也着急,似乎很喜欢看着眼前之人急得抓耳挠腮那样。
“我要是明天早上出这门可能对你也不妥吧?”安子终于找到机会。
“呵呵~~~~~”越姐发出那妖精般的笑声,道:“你觉得你能活到明天早上?”
“卧槽,不至于吧!”安子脸色大变,心道:“这娘们儿手也太黑了,不就给他保个媒么!这也要杀人泄愤!”
看着安子脸色突然一白,越姐知道吓着这小子了,不过还是那幅懒撒样,换了个支手继续托着腮,道:“想好怎么骗我了吗?”
“啊?”安子觉得脑袋不够用了。
“你编的那些瞎话可是把金凤骗得连门都找不着,为什么就不能编个瞎话来骗我?”越姐说完就有点后悔,感觉自己玩得有点过火了。
“不是,我~我说越姐,那~那不是被金凤拿着刀片子给逼的吗?您就行行好,就当我是个屁,放了我吧。”
“那可不行,要么你说说今天来找我什么事!要么你就像骗金凤那样编个瞎话也来骗骗我!编得不好可不成,必须让我也找不着门。”
这是坑死人不偿命啊。安子现在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如果越姐不是个修士,安子现在能抽死她。不过那也只是想想,可以说已经被逼到悬崖边上,没办法,咬着后槽牙道:“好吧,我承认,穆云剑宗要找的那人就是我!”
“这个瞎话编得一点也不好,我可不是金凤,那么好骗。”越姐压根就不信。
“苍天啦!”安子内心那个恨啦!心道:“我特么说真是话你还不信,这女人有没有脑子。”
看着安子越急,越姐心理就莫名的高兴,好像还越来越觉得这小子太可爱,因此耐心也越来越好,一点也不急。
“越姐,要不你看这样行不行?”安子实是没折,道:“我明天在赵记饭店请你吃饭?我亲自下厨,怎么样?”
“不好,大厅广众的,一个单身女人接受一个小男人的宴请我可不答应,你最好是不要拿我跟金凤比。”越姐任然不买账,道:“不怕告诉你,我可是结丹期修士,活了至少也有三百岁,你那些小把戏可骗不到我哦!”说完还露着虎牙笑了笑。
“我勒个去,那是我奶奶的平方吧?”安子又出了一头汗,心道:“这老妖精真难缠。”说着背手着急得满屋转圈。突然灵光一现,道:“我给你做首诗行不行?”
“好哇!”这回越姐满心欢喜,还象征性的拍了拍手。然后起身从柜台里拿出了纸笔,铺好后执笔道:“念吧。”
“这女人都特么什么毛病这是?”安子越来越看不懂,不过还好,总算是能糊弄过去;想了想后吟出了《倩女幽魂》里那首经典的情诗: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
名句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越姐望着纸上这两句诗呆了;虽说这里是儒生剑门的地盘,但能作出这种名句的,安子可是头一份。
“越姐~越姐~~~”安子叫了两声没反应,只得肥着胆子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越姐这才还魂。
“你这小滑头还真是个妙人,还真把姐姐给骗得找不着门了。”越姐到是坦白,可语气里却带着点小女人的埋怨。
安子一听这口气有点不对头,赶紧道:“我能走了吗?”
“算你小子有能耐,回去吧。”说罢放下笔呆呆的拿着这首诗回里屋了。
等越姐一走,安子怒眼一瞪兔兄,喝道:“还不回来,等着下火锅啊!”之后扛着兔兄总算是活着出了薇记缝衣铺。
站在门口总感觉是从鬼门关出来的,内心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