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若干老狐狸堵在金元殿,已请群入瓮和关门打狗之式敲骨吸髓的滋味是不好受的,更是及伤自尊的,从侧面说明兵祖孙子所编著的《孙子兵法》这帮修士也会,不是他们多牛逼,而是活得太久。
活蹦乱跳的主角被众人七手八脚搭驴背上奄奄一息驼回了小院,待扛上三楼依然人事不醒,袁午探探鼻息很微弱,用气若游丝来形容一点不为过,随时都有断气的可能;急昏了秀越触怒了老直。
“老袁,要不要跟他帮老货拼了?”老直扒下斗篷手握刀片,双目赤红。
“阳光没什么大事,只是急火攻心,掐他人中。”
“我来吧!”上官晨怕他心急下手不知轻重。
“呼~~~~~~”
一声长长叹息,安子可算睁眼,但眸子没了往日的神采,暗淡无光,一看就知道是那种绝望且生无可念之态。
“不该出来呀!不该呀!在四道界待着多好,我干嘛要出来?谷大佬,你可坑死我啦!坑得我这儿痛啊!痛啊~~~”
“谷大佬是谁?”老直没整明白,刚睁眼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师弟!要不……”
“不可!”上官晨话说一半,袁午立即反对,道:“穆家和唐家咱们根本惹不起,出城无疑是送死!更何况还有其他家族!”
“袁兄,可以让孙猴带我们出去。”
“那样更危险。”袁午道:“若离城不远,元帝可能会派人插手,若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救都来不及,再说咱们人多,折了谁都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乍办?”老直已经严重上火。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没折,同时扭脸看着老半天不吱声的安子。
“你们先下去吧,朕……想一个人待会儿!”
别人不懂,袁午不可能不懂,蹭一下火了,道:“你还有心思耍宝,都被人挤兑成这样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得跳河抹脖子?”安子起身一抹嘴角的血啧。
“我……”袁午。
“行了!我先好好合计合计。”安子歪了歪脑袋,转话道:“对了,申屠回来了吱一声,我有事找他。”
“你没事吧?那老兔子把你霍霍成这样你还找他?”老直。
“他手里可捏着咱的一亿,我得想折弄过来。”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没钱会死啊?”袁午怒了。
“当然,没钱肯定会死,这事你就甭操心了,听我安排就行。”
“师弟,莫非……”上官晨一惊。
“唉~~可苦了我媳妇!”安子没理他,抱起秀越摸着那张有些憔悴的脸。
见此,袁午差点暴走,好在上官晨手快,强拽着出屋,老直怕说错话,欲言而止跺了跺脚心有不甘跟着出去。
“唉~~~~~~”又是一声长唉,自语道:“与天斗,奇乐无穷;与地斗,奇乐无穷;与修士斗……拷~就特么剩下穷了。”
“噗~~~”
“我让你装睡!”怀里的玉人有了动静,安子佯怒,魔手在她双峰上揉捏一番,秀越笑得直打滚。
由秀越引导的一场成人画面发展成两人搅在一起的柔道,诡异的是两人的关键部位很快被对方握在手心且衣裳不整;光天化日的不成体统。
秀越率先撒手,捧着安子朱唇一嘴印上,深深的热吻让其无法自拔,引得院内小伙伴真想冲上去掐死这对狗男女。
“嘻嘻~~”秀越微微喘息,笑道:“夫君,要不要秀儿再次出马?就算是死……”
“别动不动将死挂嘴边。”安子抢白,道:“你们修士习惯用实力去考虑问题,所以硬碰硬只会挂得更惨。”
“你有主意了?”
“差不多吧!只是手里钱不凑手。”
“所以你想申屠南手里的一个亿?”
“那不止是一个亿,还是你男人的尊严;正所谓在哪里跌倒就在哪躺下,否则他们就没有成就感,如此才有可能露出破绽。”
“我就知道,我秀越的男人绝不会这么轻意认输。”
劫后余生的小两口难得清静,亲亲我我、腻腻歪歪墨迹了半晌才勉强够,相互依偎着出来石楼。
天色不早,秀越自觉进了厨房;安子瞅着凉亭郁闷得不行的仨人会心一笑。
“亏你还笑得出来。”袁午没好气瞪了一眼。
“天又没塌下来,为什么笑不出来?”安子拿起茶杯灌了一口。
“师弟,你真……”上官晨说着瞅了瞅院门口,改成群聊,道:“你真有办法从申屠那将一亿弄过来?”
安子没吱声,微微点了点脑袋。
“你是怕走露风声?”袁午猛然醒悟。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裤子。”
“……”仨人。
“还是那句话,你们什么也甭管,听我安排就行。”
“你可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袁午提醒。
“只有那一亿到手咱们就有了主动,由不得他们!”安子对自己的想法很有信心。
四个混混拿定主意,心情好了不少,待秀越做得一顿大餐,申屠在众人意料之中出现,红光满面的,从不拿自己当外人的个性让他坐下就吃,时不时还“啧啧”笑两声。
“媳妇,今儿的菜是不是盐搁多了?”安子受不了这厮那张嘴脸。
“没有啊!”秀越莫名。
“没有那老家伙干嘛老砸嘴?”
“盐放多了也正常。”袁午心神领会,道:“驴舌头通常要拿盐咸一下才能出味。”
“……”申屠定格。
“原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