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在下七手八脚的裸奔了两千一百四十五年?”
“……”上官晨懵然。
“在这么下去,这元大都可没咱立身之地了。”袁午想得很远。
“你很在乎那个丫头?”
“当然!我可是奔着结道侣而去的。”
“属晨直言。”上官晨道:“你们门不当户不对,就算你们都有此心,龙皓白那边恐怕不会答应。”
“哼!”袁午不服,道:“他可收了阳光一亿的聘礼,不答应就得还回来,还有那枚青玉蟾镯。”
“袁兄,难道你忘了?现在龙皓白可是求着师弟了,而且还在背后支持着,若我是龙皓白宁愿将这些退回,也要保住龙家不被挟持,孰轻孰重他会分不清?”
“等他醒了再说吧!”脑袋巨大的袁午想了半天没折,张嘴敷衍一句。
所有事件随着安平在金蝉殿误饮了一怀酒后有点进入死胡同的赶脚,其中最窝心的就属金蝉,千古奇冤,还报不得仇。
“你说什么?”一脸震精的龙皓白拍案而起。
“大伯!那小贼藏得很深,我估计……”重回矮、龊、胖的龙八斤越说头低得越下,声音也越小,道:“估计……龙相绵身也被偷去了。”
“哈哈哈~~~~~”不过三息,龙皓白突然笑了,笑得很舒畅,道:“我大概知道这小子的来头了,哈哈哈~~~~”
“家主!”还是那位手里拄着蹦白的白拐棒棍儿的白胡子老头,道:“咱们龙家真是天大的造化,竟然会与他攀上交情。”
“龙伯!这时运来了真是挡也挡不住,哈哈哈~~~~”
“大伯!”龙八斤不知何故。
“丫头,大伯为你做主,将你配于那小子为道侣,对你来说可是天大的机缘!我龙家至此必定一飞冲天!哈哈哈~~~”
“大伯要将我嫁于那个小贼?”龙八斤惊了,不知眼前这位大伯是喝多了还是吃错药了。
“丫头,那小子的师傅可是比元帝还要高的大人物,切不可错过。”
“侄女宁死不从!”这不是要她命么!一言不合转身就走。
“呵呵~~这丫头!”龙皓白一点不但心,谁让他是家主,吩咐道:“多派人守在圣元宫门口,一但孙婿出来全力保护,不得有丝毫庇漏。”
“是!”
时间正像歌里唱的那样:让时间匆匆溜走,我只护着你;心甘情愿看着你呼吸,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失去生命的道心也不可惜;所以我守着你,让二蛋垫着你,除了你,我不能想到万全的主意!
十天早就过去,仨人就这么守着,不同的是金蝉离得老远盘座着一语未发,两眼呆泄无神;兔兄则窝安子胸口处睡着了,小猿更干脆,蹿房梁上昂着肚皮打呼噜,谁让它是猴类。
“这小子不会睡过头了吧?乍还不醒?”袁午急得真想踹他。
“袁兄,稍安勿躁,以师弟的体质这是正常反应,没看到已经不出汗了。”
“上官兄,在下说的不是这个。”袁午背着手来回渡着,道:“你知不知道现在外边有好几波人马守着,整个元大都鸡飞狗跳,血域那边人流至少少了一半,有些没什么势力的赌坊都关门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帝元星要变天。”
“这不正是天下风云唯吾动之势吗?”上官晨笑了。
“还天特么天下风云!就他?我拷~”袁午真想啐他一脸。
“他醒了!”不远处的金蝉突兀插了句。
“啊?”袁午停下身没明白。
“嗯~~~~~”应该是睡爽了,安浑身跟触电似的伸了个长长的懒腰,骨骼噼里啪啦作响,半梦半醒嘴里念叨:“大梦谁先觉,平身我自知;金殿春睡足,人来鸟不惊。”
“……”仨人听着有点不对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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