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啊~~痛啊~~嘶~~~轻点轻点~~~~”颤音连连的哀嚎打破子夜的宁静。
没人知道安子与申屠南和金彤在里边干了些什么,只知道午时进去,出来后已是半夜,浑身是血的主角在申屠真元力的作用下飘浮着,脑袋上还打着布片儿;虽说小院没人,但大家都明白,嗯只眼睛盯着这里,此情此景意味着任务失败。
“申屠前辈,晚辈乃女儿身多有不便,还请照顾好安道友,彤……”
“嗯~~。”挥挥手让金彤暂且离去。
“作吧你就。”将安子安顿在三楼石屋,申屠瞧着呲牙咧嘴的安子诅咒道:“老子还以为你有三头六臂,这下玩大了吧?看元帝那老小子怎么收拾你。”
“啊~~~~~”继续发的颤音嚎着,眼角隐约之间有着残泪,含糊其词道:“虚无念那厮根本就没留下什么狗屁预言,十有八九是放的烟雾弹想搞事,啊~~~~痛啊~~”
“还烟雾弹?你瞧瞧你这模样,给修罗域丢脸,好好在这呆着,老夫可没功夫伺候你,走啦!”
“啊~~~~别~~”躺着的安子仿佛用尽了力气勉强抓住申屠的裤腿,颤弱道:“你走了我乍办啊!也没人端茶送饭,我会饿死的。”
“死了好!死了少个祸害!”提起这出申屠就来劲,骂得更凶了,喷道:“以后别特么说你是我修罗域的,丢不起那人!”说罢一撩腿走了。
“嗖~~~~”
申屠一走,神出鬼没的兔兄不知从那蹿出来,冒着绿光歇安子脑袋上。
“妈的!一个个真不是东西,草~~~”不到半个时辰,安子便生龙活虎一个鲤鱼打挺稳稳起身,对着空气骂道:“老子就算知道也不告诉你们这帮龟儿子,娘希匹!”
发泄完心中的不快,挥手兔兄道:“哥们,来点火!”
心有灵犀的兔兄不用吩咐,蹿到他怀里两耳朵绿光一闪,与四周泛起一圈白光瞬间消失不见;随即打开挂耳朵上的通讯器。
“师兄!情况怎么样?”扶着通讯器安子问道。
“师弟,此次开盘口的是姜家和孙家,目前除了龙家和阮家,其余全部都赔了,就属咱们押的最大。”
“嘿嘿~~~相信五家六族的结盟分成两派了吧?”
“师弟好手段,目前姜、孙二家已经被其余九家给围了,随时可能暴发冲突;还有,咱们小院也被人围了,听说龙家和阮家派了四位高手与其对峙,你现在暂时是安全,师兄这就回来。”
“等等!赌据兑了没?”死要钱的个性让安子尽显赌神风采。
“师弟。”此言让上官晨有些风中凌乱,平复着语气道:“就凭咱们这一张赌据就足以让其中一家清家荡产!我寻思着将赌本拿回来就行了,别把他们逼上绝路,这对谁都没好处。”
尽管上官晨的话很有道理,但安子不这么看,他不服,这帮狗曰的对一个凡人****手已经违反了游戏规则,现在输了钱想不认账,门儿都没有。
“扯蛋!你以为那钱是他们赚来的,一个子都不能少!我这没事。”
“师弟!”上官晨口气变了,厉声道:“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等等!我这很乱,待会在跟说。”言罢关了退通讯。
“嘿嘿~~最好打起来!妈的~”安子并没关闭通讯,不管身上血渍糊啦、外面风云集汇,躺在地铺巍然不动。
子时的夜晚宁静非常,窗外月光的柔和显整个屋内冷清得很;当然,以安子没事找事的想象,这个时候应该时不时的有一两坨黑影从窗外划过才显得更有气氛,不然一点都不觉得神秘和紧张,更感觉不到快意江湖的氛围。
“什么意思?”躺屋里等了半天刺客愣没动静,自尊心受着伤害的安子很不理解,要知道一个多时辰后天就要亮了,到时候就算想动手也晚了。
“嗖~~~~~”
正想着呢,一个黑影从窗外影过,若不是兔兄反应即时,安子连影都看不见。
“嗬~~~还真有胆儿!”安子来劲了,这才是江湖该有的套路。
“前两步,左四步,遇气而开,稳若山岳!”
“谁!”突兀其来的传音让安子巨惊,要知道整个石楼就他一个人,刺客说话不可能如此淡定。
“不想死就照做!”
“明白了,你特么果然没死透!”甭问,这个声音除了虚无念别无分号。
想想今天在地下室跟特么跳大神式的折腾了大半宿,愣是一点动静都不给,差点没开坛烧香做法事招魂法求他了;这也就罢了,还无端的引动气流让自己撞得差点脑震荡,好在申屠手快,不然铁定成植物人永久的长眠下去,然后作者无奈的将本章标题改为:大结局!
“天地法承,云卷浪月,穆尘闭日?七星?弑!”
只见窗外豪光大放,盖过月亮的刺目光芒仿佛太阳一般,恨不得瞬间将整个石楼填满;不用想,外面的刺客动手了。
“启!”
小命要紧,安子只能照做,两步、四步后周身淡淡光光冒起,随后抬脚一跺,整个石楼倾刻间晃了两晃,在无其他动静。
“轰轰轰轰轰~~~~~~~~~~~~~”
同时,听得外面道道如巨炮落地之声,震得整个小院沙尘弥漫,五息过后石楼依然耸立,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嗷嗷嗷嗷嗷嗷~~~~~~~~~”
“吼吼吼吼吼吼~~~~~~~~~”
外边的刺客爽了,可院里睡觉的二蛋和破空猿不干了,大半夜的扰人清梦是要判死罪的,那还跟他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