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的二人组带着仨动物迈过挂着“下地醋歹炮”牌匾的院门,时辰的颠倒让帝元星处于下半夜,借着皎洁的月光愣发现凉亭处亮光闪闪,里边坐着一人正大吃二喝;
“他娘的,老子心惊胆颤快一整夜了,这老兔居然活得如此滋润。”安子瞧着眼晕,真恨不得捅他两刀。
“哟~~~回来了?”身为震元级老怪的申屠早知道他们回归,调侃道:“怎么搞的?三个人出去回来两个,虽说多了两异种,你们能不能告诉我这是赔了还是赚了?”
“……”安子和上官晨。
“哈哈哈~~~~”申屠就喜欢他们那种无语的表情,挥手笑道:“累了吧?来来来~等了快一晚上,老头我不错吧!”
心情差飞了的两人不想理这老货,主要是打不过,否则那容得他在自己的地盘上如此放肆;冷着脸直径进了石楼。
一层是大厅,招待客人用的,上两层是卧房,也可以说是封闭式的修炼洞府,二人自各进洞便不在有任何动静。
“嘶~~~~~~~~~~”不知何时,无聊的申屠南一个人喝着小酒无聊之极,随眼一瞟才发现带着的两个动物大为不凡,抽冷子直吸凉气,吞了好几口唾沫瞪圆了眼珠懵道:“天生地养断日破空猿!那只~~陆尘金蹄兽!好小子,这造化都他娘快捅上天了!”
“莫非元帝那老小子带他们去了趟儿獂星?哼~出手还真大方。”常年的江湖老混混脑子绝对好使,推敲道:“那个叫袁午的小子现如今被扣下,十有八九会送他一场造化,好手段啦!就为了拉拢一个人真舍得下血本。”
要知道,修罗星域和帝元星域离得异常近,互为竞争对手的申屠当然不会让元帝得逞,他必须想办法搅黄了这事,而且动作要快。
第二天中午,安子顶着两黑眼圈下了石楼,一夜没闭眼的他揣测着元帝的用意,但身陷棋局很难参透,无形之中那莫虚有的头绪时隐时现,总觉得差点什么;之后无奈放弃,只能走一步看一走,见招拆招。
“阳光,昨天是不是进宫了?”池塘边种着棵千年老树,申屠正抱着小猿与二蛋满草地打滚玩得不亦乐乎,见安子出关问了嘴。
“你特么才进宫了!”本来是句正常的问候,思想不纯的安子听差了,没好气回了一句。
“玩去吧!呵呵~~~”扔了小猿申屠不顾身份起身拍了拍屁股,问道:“有没有问过这小院原来住的是谁?”
一语惊醒梦中人,安子疏忽了,也许这就是他要找的头绪;话不多说,冲石楼喊了一嗓子:师兄,哥们去趟圣元宫,很快就回。
“呵呵~~~”瞅着急匆匆离去的安子,申屠莫名其妙乐了。
对此,石楼上的上官晨元意间露出了笑意,好像一夜之间这小院的仨人貌似神离,一个个神秘得很。
却说安子直奔圣元宫金元殿,进殿抬头一瞅,除了自己那首词还在,其他空空如也,人影都没一个。
“******!爷还没走多久,这儿特么没人了?”安子恨恨自语,有点来晚了的意思。
“你小子怎么又来了?”
“老方!”安子回脸一瞧。
“老方?”方阵子皱眉心里有点不对味,从来没人这么叫过他。
“问你个事。”急切知道答案的安子开门见山问道。
“说!”
“我现在住的那小院以前谁住的?”
“虚元念。”老方很爽快,别的一点没问。
“虚元念?”这仨字不尽让安子很自然便想到凉亭的那块牌子,道:“那他人了?”
“数月前刚刚坐化。”
“坐化?”安子觉得老方没说实话,在小院待的时间不长,一点也看不出那地方以前住着位震元级以上的超级高手。
“你想岔了。”同为人精的老方瞧出来了,解释道:“虚无念修为并不高,坐化前不过大乘,只因体质天赋太差,要不是元帝时常为其推髓换气……”
“不对。”安子打断道:“那小院我去的时候看情形少说有千年未曾住过人,你怎么解释?”
“虚元念最后一次推髓换气已是一千七百多年前的事了,只因他心事未了,要求留在圣元宫,以方便元帝照顾。”
“勉强说得通。”显然,老方的解释在安子看来不太满意,唯一关键的问题也没问,道:“想必虚元念定会感恩待德吧?”
安子这话里语气带着嘲讽之意,方阵子没接,反问道:“臭小子,想知道什么直接问,老方我知无不言。”
“元帝凭什么对他那么好?你可千万别说一时心软或良心发现之类的鬼话。”
“那是元帝与虚元念的私事,我也得不而知。”
“我就知道是这样。”意料之内的结果并未让安子泄气,拱手道:“既如此,那小子就回去了,见着元帝帮我代个话。”
“说!”
“先前小子对元帝的景仰由于滔滔洪水连绵不绝,犹如太极之泉一发不可收拾,昨日一遭让小子更是刮眼相看,请允许小子代表众兄弟们发自内心的问候一声:元帝,你真是个王~~八~~蛋!”说完转身便走,不代走一丝风骚。
“……”方阵子。
“这小子还真不客气!”安子走后,元帝不知从哪出现调侃道。
“八成是申屠南给的提示。”方阵子转身道。
“希望他能解开那里的秘密。”
“你觉得……”说话一半,元帝突兀闭嘴。
“捉迷藏很好玩是吧?”
“你~~~~”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