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元帝的会务简短且无实质性收获,至少那套想象中的四合院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哄出来了,让安子不仅觉得没面子,而且更没有自尊,如同一个挥之则来呼之及去的猴儿……
“妈的!就算是只猴好逮也喂点食吧?草~~”起身的安子连屁屁都没拍,张嘴就骂,可以说直接将元帝从好友名单里拉黑了。
“呵呵~~~”不知什么时候方阵子又莫名出现,背手笑道:“竖子焉能明白元帝的用心。”
“哼!”安子翻了一眼,对此人的出现并不意外,不服道:“有什么了不起?不就一黑社会头子?没准明天就让人给做了,这种人一般都没什么好结局。”言罢赌气似的拍了拍屁股,昂着脑袋转身走了。
方阵子目送此人离去,眼神精准的盯在安子左手无名指的一枚戒子上,之后面带微笑就进了金元殿。
“方师叔!”
“嗯!”方阵子点点头算是回应,问道:“看清楚了?”
“看清了。”
“师侄,有什么想法?”
“金灼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
“灼儿~”不等方阵子开口,元帝道:“记住我刚才的话,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也就不用回来见我,去吧!”
“是,帝父!”老爷子赶人,金灼不敢不从,冲二人行礼后出了殿门。
“那小子可是个贼精的主,你就不怕让他看出来?”金灼走后方阵子问道。
“看出来又有何妨?”元帝起身打算离开此殿,边走边道:“方兄,金蝉这几天情绪怎么样?”
“困惑、迷茫、不知所措!”
“那就让他回去当那小子的跟班,就说是我说的。”
“宝兄,你确定那小子能活着出来?”
“这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事。”
“好吧!”方阵子思虑片刻应得很勉强。
“帝主!”二人相谈不太容恰之时,有人来报。
“何事?”元帝淡定道。
“呃~~~”那人吱吱唔唔不敢说。
“不会是那小子又顺手牵羊了吧?”凭心而论,这是方阵子的第一直觉。
“大~大圣池里又~~又~~~~”那人低着脑袋说不下去了。
“……”元帝脸色非常不爽。
“帝奴,你先下去。”方阵子打发走那人后言道:“那小子的报负心挺重的,八成对你刚才的态度有意见。”
“派人去将龙家的门墙多拆他几十片,就说是那小子指使的。”
“……”方阵子。
却说安子满心欢喜的扛着条五米多长的金色大鱼正大光明的出了圣元宫,沿途的士卫没一个敢拦的,谁让安子将那块金牌挂脖上了,黄丰灿然的特显眼。
“哟~~师兄!”出了宫门一眼瞧见上官晨正等着他。
“师弟!你~~~”瞅着那条大鱼上官晨傻了。
“嘿嘿~~~放心,这回可不是偷的,拿着。”一把扔了大鱼拍了拍身上的水渍,道:“我媳妇和老直都安顿好了吧?”
“放心,最好的闭关洞府,暂时交了三年的钱。”上官晨收好大鱼道。
“走!找个地方先洗个澡,满身的鱼腥味。”
“师弟,你……”
“嘿嘿~~”安子阴阴一笑,指着胸口的牌子道:“看见没?只要有了这玩意,想什么时候吃咱就来捞,反正里边多的是,不差这几条。”
讲真,至认了这位师弟,上官晨天天都活在恐惧之中,一个什么都不会又有大本事的凡人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让人捏着汗,也难怪昨天晚上商量着让老直闭关时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原来根子在这;虽说师妹有些倔,但还是妥协。
“师弟,时才我来的时候听说你又跟人赌了?”两人并肩而行,上官晨问道。
“那是他自己送上门的,正好决一下债务问题。”安子不已为然,道:“对了,老袁了?他没跟你一起?”
“他~~~”这话你让上官晨乍说?
“他不会当真了吧?”说实话安子自己都不信元帝真会将他阄了。
上官晨闻听此言脸一下就黑了,这师弟太没溜了。
“不会吧?卧槽~~”安子一拍脑袋有点后悔,这话对袁午来说不是当不当真的问题,而是在他手里吃亏上当的次数实在太多,完全分不清那句是真那句是假;照此看回家难免会被数落一番,不过还好,得亏捞了条鱼,算是赔个不是。
随便找了个池子匆匆洗完澡,换上秀越给他做的新外观,一改往日的叫花子,身轻气爽的回了城北。
果不其然,推开石门袁午一个人坐屋里,黑脸拉得老长,若不是修养好早就冲去干架了。
“呵呵~~老袁!”安子跟见到亲人的似的冲上前去套近乎道:“看看哥们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袁午咬着牙撇着嘴没理他,只到上官晨放出条活蹦乱跳的大鱼才有了反应,瞪圆了眼珠子嘴角直抽抽。
“怎么样?够意思吧?嘿嘿~~~”自知理亏,安子赔着笑脸拍了拍袁午,打怀里摸出块玉简,道:“等明儿去北域龙门兑现还了钱,多的全归你,哥们一分不要。”
袁午看了看他表示不信,拿起玉简放额头三息后眼睛瞪得更大了……
“师兄,呆会你帮老袁打个下手,反正这玩意我吃不了,不过分吧?”单纯的赔理道歉安子做得还是很到位的。
“你说的四合院了?”袁午自然没什么意见,现在有火也发不出来,换个话题。
“唉~~~~”提起这事安子就觉得失败,要不也不会捞条鱼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