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后的第二天中午安子才睁眼,顿时感觉两腿发软、心头发虚,同时臊得不行,被自己媳妇骑在身上折腾了半宿,也不知自己哪来那么高的精力值,居然没精尽人亡。
“夫君,想什么了?”达成心愿的秀越早醒了,可能是折腾得太厉害一直没起身,见安子两眼珠滴溜乱转,一个侧翻趴他身上对耳朵吐气问道。
“媳妇,不用这么狠吧?难道昨儿晚上还没尽兴?”安子真怕秀越又来劲。
“呵呵~~~”秀越姐趴身上浑身笑得抖颤,勾引得二弟立马午脖(中午肯定是午脖),腻味的香了一口调戏道:“夫君还真有精力,还没多久又想要秀儿了?”
“咳~~~秀儿啊!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躺在温柔里不能自拔,太有损男儿本色。”说罢赶紧起床,等养得了精神定报此仇。
“夫君!”秀越娇笑的一把从后面撸住,脸帖在后背十分满足道:“秀儿~~这两天可能不能伺候夫君。”
“哼~”安子知道怎么回事,挺着腰杆横道:“现在知道怕了?来不及了。”不理秀越花容失色的大声尖叫,转身将其推倒在床银笑道:“媳妇,昨天晚上骑我骑上很爽是吧?嘿嘿~~~”
“夫君~秀儿错了!饶了我吧,秀儿~~秀儿~~~”秀越有些难已启齿。
“来吧小美儿~”安子不管许多,按着秀越两胳膊并强行掰开了玉人的双腿。
“秀儿~秀儿下面~~~痛~”
“还知道痛?嘿嘿~~~嘎嘎嘎~~~~”安子笑得很狰狞,随后突然变脸,快速起身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物,连翻动作让秀越从云端一下跌到谷底,满脸的失望。
“知道怕就好!真以为爷治不了你。”言罢转身出门,有点上炕只认得妹子,下炕只认得鞋的嫖客。
“呵呵~~~”人走了许久秀越捂着嘴直乐呵,赤身露体的趴床上打着滚高兴;回想昨天自己那么大胆又蒙着被子笑。
“哟~~~起来啦!”刚下楼,罗峰一人站客厅等着他。
“卧槽!这谁干的?”安子四处瞟了几眼,乱七八糟的客厅这会儿清绝溜溜,比银库还干净。
“那些东西我让老谢派人连夜给弄走了,老这样那哪行。”说着罗峰上前拍了拍他肩膀,阴笑道:“小子,昨儿晚上还行吧?你罗师叔送你的东西绝对管用。”
“送我东西?什么东西?”
“气精石啊!你没看见?”
“哦~~~你是说放床头那颗鸭大整晚冒着气的白石头?那玩叫气精石?不会是……”
“嘿嘿~~~要不然你小子三天都没别起床。”
“切~~~你那是嫉妒哥年青气盛,我才用不着那玩意……”正说着觉得不对,转脸问道:“你是说让老谢连夜给弄走的?”
“放心,他们什么也听见!就凭你那手段……”
“罗疯子,有你这么干的么?爷的新婚之夜你特么居然派一帮人跑我客厅……”安子实在无法用言语表达此时对眼前之人的强烈抗议。
“他们真的什么也没听见!不信你问去!”怎么气人罗峰就怎么说。
“草~~~”事成至此再怎么说都没用,板着脸道:“找我啥事?”
“宗门收徒的大日子就要到了,这可是机会。”这话不能明说,罗峰只能传音相告。
“还有别的事吗?”安子不接话茬。
“小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话提前说一声,你罗师叔这辈子就欠你的。”随后转身甩着膀子走了。
“妈的~还好爷学会了先进的阵法技术,不然我特么死给你们看,草~~~”骂骂咧咧两句奔了洗手间,完事后进地下室继续手头的研究。
“不是吧?”刚进地下室,见二蛋正趴天道树底下甩着驴尾巴养神,瞧那模样很是受用,兔兄胆子更大,蹦树上昂躺打着小呼噜,太诡异了。
“刀兄,这~~这是个什么情况?”
黑铁刀没什么提示,自动飞起插安子背后,见二蛋没啥反应,好象对棵树没什么食欲,眼皮都没抬一下。
“尼玛,一个个比哥还奇葩。”既然相安无事,那就没什么好但心的,上了工作台进入工作模式。
二十多天后,穆云剑宗每五十年一次的收徒会考来临,期间再没任何人来过,两人的小日子过得相当不错,秀越心愿已了倒没怎么在床上折腾安子,知道他心理有事,本本分分的做的自己的分内之事,里里外外照顾着安子的起居,很是贤惠。
“安子!安子!”
这天,一声极为粗矿且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安子的思绪,心头一热的同时地下室的铁闸门被拉开,蹦进一个魁梧的身影挥着大手乐得跟只招财猫似的。
“老直!”一个多月不见安子还真有点但心,真怕他媳妇跑回娘家搬救兵。
“哈哈~~~”老直展开膀子就是一个熊抱,媳妇跑回娘家这事对他好像没什么影响。
“老直,你媳妇回来没?”
“回来个屁!爱来不来,老子才不稀罕。”
“老直,怎么说她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妇,男人~~气量得大点才是。”
“哥当年就是气量大,揍得老子没脾气,现在栽在爷手里还特么不服气!草~~惯的。”
“那你们打算老这样?”
“你以为我乐意,谁让她走的时候把话说绝了!”
“哦~~~她说什么了?”安子来了兴趣。
“她说:你就算拿八抬大轿抬我我也不回。”老直的摸仿能力还是挺强的;不光声音像,还有肢体动作。
“这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