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万物,人又为万物之灵长,集天地嗯年演化而来的天生道体,这是上天赐于的优势,也是劫数!本是互为矛盾的驳论,可往往又有人成功,不得不让人信以为真。安子本就是位无神论者,为了生存,为了能与越姐做一对神仙都羡慕的神兔侠侣,这段时间可是卯足了劲狠修一把。
不过想改变原来形成的呼吸习惯可没那么容易,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肯定乱;搞得他羸弱不堪,要不是越姐时不时的帮忙,估计这会儿已经让黑铁刀给压成了肉饼。
“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安子扶着棵树喘着粗气,道:“不到半个月就涨了两次重量,这会儿估计都特么一吨多了。我居然没死还真他娘是老天开眼。”
“不是说了么,你得形成自然呼吸,这可不是一两天能适合的。”说实话,修炼了三百多年的越姐还真没见过这种粗中带细的方法。
“可老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我会被压死的。”呼吸节奏倒无所谓,老涨份量谁受得了。
“这是在给你打基础,基础越牢固将来你走得就稳,这可是我师傅说的。”
这个安子又何常不知,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想想当年的孙猴压在五行山下五百年动弹不得那可是受活罪啊!
“我现在保持不说话还行,可……”
“你可以试着简单活动一下,比如做做你说的那种广播体操?”越姐想了想道。
“有道理。”有人提点就是好,一点就通;第一步摸着门道,第二步将门推开,第三步就是走进去。
可能是老天在跟安子开玩意,还没出五天分量再次变大,这可是近三吨的重量,搞得客栈都不敢回,不然肯定楼都能给压夸。
不光如此,饭量与日巨增,跟一头大肥猪没什么区别,吃多少东西安子没算过,只知道每一顿起码得吃四五桌还见饱,每次吃饭时越姐都瞪着大眼睛一脸的怨念,真不该找这种男人,比猪还能吃。
“嘿嘿~~~~”只要越姐露出这种表情,安子都咧着大嘴一笑,道:“我今天的大吃大喝,那是为了明天不大吃大喝,你得为我高兴才对。”
“高兴你个死人头。”越姐跟个佣人似的不停给布菜添饭,这位不仅吃得多,还快。
兔兄这段日子倒过得滋润,自由活动的时间一长心就变得野,有时候一下午都见不着,安子也懒得管。
“呼~~~~~~~~~”放下筷子安子长嘘一气,在越姐的掺扶下如一体弱多病的病秧子慢慢起身。
每踏一步都是“咚”的一声,然后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做了两遍广播体操后再打两趟太极拳,跟个女人跳舞似的;越姐可瞧不上这个,收拾好残羹刨个坑埋了,之后托着香腮痴痴的看着安子乱折腾,也不知道脑子里想什么,时不时的傻笑两声。
女人的欣赏是男人最大的动力,这话到哪都一样;不知不觉又练了大半个月,基本能保持说话时节奏不乱,可不能急,否则肯定被压成薄饼,份量太沉;以安子估计得有六吨左右。
“没~几~天~了~吧~”安子说话的节奏很慢。
“还有四天。”越姐可一直掐着日子,这种事爽约那就是对他们俩小命的不负责。
“行。”这些日子安子说话可以说简单之极,能不说话尽量不说话,就算开口那也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飞车肯定是不能用了,安子怕太重飞不起来;倒是越姐的飞剑还可以,只是修为不太高,飞得慢慢悠悠的。
安子扛着兔兄在后面抱着自己媳妇安逸得很,一点不但心会掉下去。两人走后没多久,从暴布的水潭底浮出一个花白的脑袋。
“要不是老夫有伤在身你们还跑得了?”那人飘出水潭身体一点水渍都没挂,显然修为比较高,望着那对小情侣的方向恨道:“一个小凡人害得老夫躲了这么久,今天让你们带本代利一起还回来。”言罢招出一个满身带刺的棱形法器飞身而起。
如果说兔兄还是八叶的时候肯定知道此地有人,可偏偏不是,越姐不过结丹,那就更不可能。
“媳~妇!要~不……”安子见越姐满头大汗累得不行。
“咕咕咕噜~~~~~”不等越姐开口,兔兄突然报警。
“后面有人!”一直全神贯注操控飞行法器的越姐突然回头,见后面一老头带着杀气以极快的速度眼看就要追上。
“妈~的~”安子一急,拿出布袋给出一个坚定的眼神。
越姐知道他这是要冒险,这会儿可耽误不得,拿出飞车安子头一个就进去;只见飞车极急速下坠,冷静的他上好晶元石一踩踏板“嗡嗡~~~~”一阵后“嗖”一声飞上天。
“还~好~还~好~还~是~知~识~靠~普~”虽说是反重力驱动,在前世只是个概念,性能当然不清楚;把pēn_shè理论的特性加到这上面肯定误事。
越姐二话不说抱着兔兄钻了进去扣上水晶罩,后面三个推动器全开呼啸而去。
“那里跑!”后面那位带着杀气那见过这个,不过速度不比自己快,可多少有些吃惊。
“草~~~有~种~就~来!博~爷~弄~不~死~你。”安子知道速度飞不起来,目测想追上自己那还得一段时间,到时候肯定就到地儿了。
“媳~妇!你~说~你~们~修~士~中~怎~么~老~有~些~莫~名~其~妙~出~手~杀~人~的?我又~没~招~他!”不理后面那位为何追杀自己,安子在车里蹦字。
“这位前辈很有可能就躲在我们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