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独在异星为异客,炼狱星球血成河;东躲西藏疑无路,九天十地满处坑。
地或星,被阴霾大气掩盖的硕大的修士冒险乐园,正酝酿一场只属于妖兽的饕餮盛宴,分布于赤道的三处营地升腾一股切入太空的蓝色隔离罩;自以为七八个普通震元能包打天下,然四周围方圆千里地裂纵横、尸横遍野,且少有整体,在毒气的侵蚀下血肉快速腐烂,腥风吹散死气骨灿斑斓,毕生精华暴露旷原,并被人收走。
我为鱼肉人为刀俎的底层竞争残酷无比,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只有生与死的区别,人性?不好意思,那是稀缺的奢侈品,早已在上层的精神洗涮中泯灭殆尽,剩下的仅仅是被命运所盘弄的皮囊。
太空,房子嵊道尽现实等待回讯,安平展翼飘荡呢喃自语:“士本凡体悟天尊,不修轮回炼永生;迎风傲骨铁打汉,一个贪字毁终身。”
“瞎哔哔个毛线,速来离位营地,别特么没事到处找抽!”
“算了,你那有巫氏大修予我不利;子嵊,外围还剩多少散修拒于营外?”
“别告诉我你想救他们?”
“闲着没事积点阴德。”
“你特么吃饱撑的?”房子嵊大骂:“那些全是亡命之徒,别把自己搭进去。”
“屁话真多,说。”
“别的营我不知道,离位营地少说两三万人。”
“收到,等我消息。”
单方面切断通讯誓要一意孤行,再外人看来此乃夫人之仁,玩儿砸了也没人同情,自找的;心意已决收了金甲二蛋扎进黑云大气再踏征途,无量劫魂万丈光芒似黑夜里的明灯,千丈高空第一次打量起这个充满毒气的世界。
剑飞万里一片昏暗,林立黑石山岭高低参错,稀稀植被皆为黑色,泛散死气使得心头十分压抑,掠过两座吞云巨峰,前方始终未见平原,巨大地惑星仿佛无边无际,更找不出那怕半寸无主之地,怎么办?
男大汉大丈夫言出必行,安子冒出个疯狂念头,暗道:“不疯魔不成佛,既然各有各的地盘,那就杀出一片天地,看老子怎么灭了那头夤魂巨兽。”
打定主意转身往回,夤魂兽的地盘在哪已模糊不清,安平胆大枉为降低高度,四方游走以劫魂引诱,望山绕道飞驰于山林之间,一路刀劈剑砍斩如入无人之境,弑杀无数低级妖禽沿途断尸,纵横数十万里始终未见记忆中的地盘。
正是:血染风袍透禅心,势如破竹力斩荆;古来圣贤临危志,降天伏魔卫道士。
……
地表寻它未果,那就升入太空找山头,相信会简单得多;就在这时,左手三点钟方向,阴霾地平线突起参天灰尘,似有擎天巨峰垮塌声势浩大,一条硕大黑躯伸入大气扭曲挣扎,传来撕天裂吼,破浪万里黑云。
“呵呵~~自己钻出来啦!天要灭尔誓留不得。”寻到目标,二蛋登场展翼齐飞,如一轮炎阳冲进太空。
劫魂之下,地惑星外空轨道,漆黑宇宙飘浮稀稀陨石,找准一块差不多正对望月谷,背后金线羽翼乍翅翱翔,与二蛋一起全力加速,好在距离挺近,两个时辰即到。
这是颗宽达近百公里的陨石,如若里边真有生物,绝对够夤魂兽喝一壶的;下方嗷禽还在望月嘶吼,声波浪荡太空浪起涟漪,安平骑乖金甲兽放慢速度,小心绕至陨石正顶,调整角度对准那张豁天大嘴,隔着十余丈酝酿少许沉身一脚。
“嗵~~~~~~”震天一脚致使陨石立生裂,贯性驱驰迎浪而下砸向目标,安平迅度拉高距离无限上升,不知什么时候手握一根金属杆通体生红;是的,保险起见,安子随时准备耍流氓核爆夤魂猛禽。
那巨大陨石受地惑星超强重力影响加速极快,很快没入近距离轨道生热发红,尾拽的黑烟中残带碎石,眼看要落进吞天大口突然炸裂,蹦出一只千丈妖禽,体型类似翼龙,一身黑亮鳞甲头顶山形巨冠、尖嘴立齿兽瞳腥红、百丈长尾柔韧又不失钢性,面对存亡危机收翅紧身,呈利箭穿云之姿瞄准夤魂巨嘴。
许是感觉来者不善,那望月之兽受到惊吓,巨大身躯异常灵活欲缩回谷底,然关键时刻途胜意外,万丈直径的身躯透映红光转瞬既失,夤魂兽体部受到伤重开吞天大嘴狂散黄烟,伴随山谷彻底垮塌,大地沉沦犹如滚滚闷。
露了破绽岂能放过,陨石飞禽形态虽小但威胁甚大,头顶巨冠闪光黑芒,满身鳞甲立起一体无缝对接,一个猛子扎进豁天大嘴,一息之后带着白桨洞穿脊背;夤魂巨兽生命力顽强,垂死重伤欲行最后挣扎,长体尽出盘据方圆数百万平方公里,半边星体地动山摇,喷散大量黄汁大面积挥发。
残体羸弱使得体内顾矽岩挣脱束缚窥见生命曙光,夤魂兽惨遭内外夹击烈腾翻滚,那摧枯拉朽的盘天巨体扫荡无垠,但身体实在过于巨大,陨石飞禽掠空撩袭于烟瘴之间十次九中,一会儿的功夫钻得魂兽浑身窟窿眼。
安平的目的是驱虎吞狼、两败俱伤,一边倒的局势非他所愿,手握金属杆准备作投掷之姿,二蛋眼尖放话道:“哥,那只大鸟速度减慢,好像中毒了。”
“中毒?都是土生土长的地惑妖兽,怎么可能。”
“人家在太空待那么久,重回故地难免不适合!”
“对呀!”安子恍然一拍大腿,愣问:“你特么学来的这套词?”
“妖兽都这样,很正常。”
“好吧!哥信你一回。”暂罢核武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