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私人杂役不能忍,暗搞魂塔看谁狠;里应外合塌天祸,尘仙骨地炸了锅。
青野星云,至一帮流氓混混走后安静多了,飞羽龟岛恢复往日喧闹,经济活力强劲,人气冲天,大量罡甲或天铖散修商客时有往来,无数大小宗门纷纷开设据点,房地产发展迅猛,dgp逐年上升。
这一日,天空乍现一艘非货运方星舟,体积硕大,其形似鼎,周身闪烁道纹,中间一个大大的“齐”字吸引全岛眼球。
方舟未按规矩悬停靠站,飘于龙首顶端跳下两位相貌不俗的年青人,浑天阁正殿已有人相迎,阁主打头;待小辈降下法体问候道:“未知圣子驾临有何贵干。”
“阁主见谅,方同不请自来劳烦诸位前辈。”齐方同没了往日气焰,道:“此番只为安博天而来。”
“原来如此,这位是……”
“同来介绍一下,姜阳,姜氏核心弟子。”
“姜氏!”阁主眉头一皱,随之满面疑惑客套两句请二位入殿详谈。
数人分宾落座,阁主眼瞧姜阳,道:“小辈,据我知道,姜乃天尊家族,地位凌顶,更有九幽第二圣子之名。”
“呵呵~~前辈谬赞。”姜阳言谈举指十分老练,笑道:“实不相瞒,晚辈闻听安兄乃绮氏双宗得意亲传,从罡甲一路寻到青野,只为寻见绮飞兰前辈一面。”
“哦?可是安小辈冒犯贵氏?”
“冒犯谈不上,只是所生种种事端隐隐指向安兄,为免引起误会,特来寻问一番,望阁主见谅。”
“无妨。”阁主外交辞令犀利,实其心里骂翻了,真他娘胆儿肥,连姜氏都敢折腾;于是踢皮球道:“安小辈的情况老夫知之甚少,欲明详情,还得问绮氏老祖。”
“前辈误会,晚辈此来是为两件事。”
“请讲。”
“一、安兄如若损落天玑,绮氏双宗是否会找麻烦;二、据我了解,安兄一身阵道之能独步虚空,如今修为尽失,晚辈想知道,是暂时的,还是无药可救?”
“据本族老祖所言,安小辈恐怕仅有百年光景便会坐化,一切与刘氏无关;至于绮氏……属老夫能力有限不敢轻言。”
“多谢!”
座谈会短暂,双圣起身告辞,众人送至殿外,直至方星舟消失不见才散;阁主微微一笑反身回殿关好殿门,绮飞兰无声无息身坐主位,道:“干得不错。”
“绮氏老祖过奖,未知那姜阳是何身份?”
“他便是九幽第二圣子,哼~姜氏估计被折腾得够呛。”
“那安小子的安危……”
“这个无需担心,他死不了,熬过百年,极境升阳必一鸣惊人、名扬天玑,尘仙骨地两大阵营谁也别想好过。”
“……”阁主一阵无语,请示道:“未知下一步如何行事?”
“以刘氏老祖名义通知真武殿常山虎及本阁刘宗鼎、郎泉,速去葬神天玑星封天道院;我绮氏也会出动本宗精英;记住,小心谨慎、暗中行事,务必助他熬过百年,那小子定有重谢。”
“是!”
阁主退去,打左边暗角处出来四人,两对师徒,一女修身施一礼口称姐姐,两男为一老一小未有任何动作。
“秀儿,云兮,此去天玑切莫任性,一切以安小子为主,最好让他欠下人情,他会送你个天大奇缘。”面对小两口,刘毛极为不舍。
“师尊放心,安兄与我有生死情义,我二人定护他周全。”
“云兮。”绮芯兰道:“切记为师数日之言,大局为重,莫提往事。”
“徒儿紧记。”
路已铺好,如何走得顺,行得直,并达成心愿,就看小两口的造化及老天爷的意思;亲情一番送走刘秀二人,仨人于殿外仰望天穹久久未语。
……
时隔一年,姜氏府宅无有任何事发生,尘仙骨地却剑拔弩张,因姜阳外访青野罡甲两方星系,双方失去管道无法交流,谁也不敢先撤去人手,但也极为克制,如一潭死水,就等安子到来搅上一搅。
话说至房子嵊得了震元手骨便玩儿起了失踪,安平两口子相离太远,秀越的《子夜回梦》未练到家,无法梦中相会,阵盘通讯又怕被败家仔偷听,温水煮蛤蟆急得没抓没挠。
而恭贼近一年很忙,镇魂牌全碎了,万幸姜氏内外门无人损落,如同服务器数据库被删除,须重新构建,那是个大工程,没个三五年成不了,一把年纪天天加班还不涨工资,谁受得了?加上供奉塔事件没抓着人,那恨意与日俱增,说不定那天一冲动手起刀落,日子过得相当煎熬,每天心惊胆颤掰着指头数天数,哪有心思琢磨通讯器。
当然,安子身陷狼窝能活到今天非是运气,恭贼的一举一动基本全在其监视当中,空间阵道占尽优势。
某日半夜,恭贼夤夜回院,老远就闻着杀气,安子赶紧溜出主屋闪到一边两眼偷瞟,生怕沾着火星。
“想去尘仙骨地脱身?”恭贼脸冷声:“哼~乖乖坐化在此,老夫送你个夫妻同穴。”
“什么意思?”
“今日姜阳回府。”
“哦~~~~明白明白;可是……如你刚才所说,我会得罪圣子。”
“那是你的事,与老夫何干。”说罢甩袖而去。
安子无语,双拳齐竖中指表示抗议。
长时间与姜恭子相处,渐渐了解其为人,即便选择留下也不会有日子过;再则,手里暗子多的是,终日困在姜氏形同死棋一盘,唯有离开贼窝才能保住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