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秀色美人藏心计,颜值酷似姜婉怡;广撒狗粮拉仇恨,智障小僧现真身。
话说极品妹子免费相伴绕城半天拉下无边仇恨,相方互探底细各有收获,待回府进门,姜裳依仍旧挽得紧,二人亲密无间,奇怪的是专挑人僻静小路,安子怕得不行,真怕美女蛇玩儿仙人跳,七拐八弯直到看见宅院才放心。
初次见面分手在即,趁恭老头没在四下无人,姜裳依胆大妄为欲行亲昵之举,二弟突显兴奋,安子却惊得一身冷汗,转身急忙要躲,就听“duan”一声,面门贴上五阵困阵,仿佛撞石头上。
“哎哎卧槽~~~”大出洋相,扔了两片玉板,安子抱脸蹲地,齁疼齁疼。
“噗~~~~”姜裳依捂嘴媚笑,埋怨责备道:“安郎,依儿就那么不堪?”
“我有媳妇,不能作对不起她的事,这是原则,嘶~~~疼死我了。”扶墙起身,摸出牌子开门,回身捂脸道:“妹子,劝你一句,除了我媳妇,凡是爱上我的女人都没好结果。”
“我记得秀越妹妹修为洞虚,难道是那只大黑鸟?”
“跟修为没关系,反正离我远点就行,回见~”
有老婆的人万万粘不得红尘事非,太容易出事,古今多少能力异士、英雄好汉栽在这上边,罗疯子就是个典型。
拾上玉板逃之夭夭猫进密室,尽可能忘掉那张脸;说良心话,姜裳依长得太像申屠南的小三,谁能想到n年前的剧情会在这接上,多操蛋。
心跳渐渐平复,情绪得以缓和,琢磨着是不是和魅影联系一下,别被涟水恶妇要挟;当连线接通,画面出人,安子大骂房子嵊把悍将当风筝耍。
“公子,我~我~”魅影脸有愧疚吱吱唔唔。
“嗨~~~别太认真,意料中的事,涟水恶妇没把你怎么着吧?”
魅影摇摇头,道:“我随时可以走,不过……又死人了。”
“谁?别告诉我是金蝉。”
“不是他,是空无邪,在天罡星和我一起去找你的那个光头。”
“卧槽~谁特么让他跑这来的?找死啊?什么时候的事?”
“三年前损于尘仙战场,我是无意听芳仪妹妹说的,整个尘仙骨地就他一个光头,太显眼。”
“那地方天天都在死人,唉~~~只能认倒霉。”
“公子,待我全愈便回姜煌城寻你。”
“暂时不用,你与清风配合多年,帮我照着点,那哥们挺讲义气,我不想康爷的悲剧再发生;还有,别待在他那,虚无念那个王八蛋应该认识你。”
“公子,听说你们连败两位合体,是真的吗?”
“勉强吧!没死人就不错了;记住我的话,一切以性命为重,其余都可以舍弃。”
“嗯~”
……
安子对空无邪印象不错,从扮相上看,除了没纹身,活脱翻版鲁达,连家伙都一样,头一回有了当前辈的感觉;尤其是纳首磕头一幕,感觉得出来,那是心甘情愿的一拜;如今埋骨尘仙已是过去,可见天尊的地盘真不好混。
那么问题来了,徒弟出来混江湖自然是师傅指派,此事与那个智障大师脱不了干系,赶明儿见了面非喷他一脸沫子,完全在拿徒弟当炮灰。
刚平复的心情又成一团乱麻,草草收拾干净出来弄点吃的,随便问问恭老头什么意思。
照理说,安子是杀害姜氏嫡系的幕后黑手,换着熔岩悍妇早挂了,为何迟迟未动手,还将他深困宅院,想想回府时姜裳依专挑僻静小路,无外乎藏匿二字。
拉关系套话最好的办法是喝酒吃肉,时至傍晚,一老一少又要主屋哥俩好上了,三杯两盏、吆五喝六的不亦晕乎,半坛下肚又成了兄弟,双方再开影模式。
为何如此肯定?因为恭老头言词凿凿确定穆梦凡已死,安子再无后顾之忧,尽可施展才华,放手助姜修平大干一场,并踩着凳子大拍胸脯,画下好大一张饼及数枚空头支票,跟流氓似的。
当问到为什么一直没杀他,恭老头几次装疯卖傻囫囵过去;就这样,一顿火锅足足涮了一夜,安子腹内火苗燎得烧心,暗数下来没喝多少,三两不到。
坚持到天亮实在撑不住了,没等老头上班,安子跟跑茅房似的钻密室打坐,为尽快缓和,将那冰种玉板顶脑袋上降温,结果没三分钟碎了一地,便宜没好货。
与往常一样,数日后丹田黑尘陨石再生裂纹,安子仍然未有察觉;平安渡过危险期,脑子清醒、心明眼亮,没了器匣负重身轻如燕浪出密室。
“活过来啦?”恭老头大翘二郎,一个人涮锅咪小酒,抬眼瞅道。
“你那玩儿意后劲太大,以后少喝点,别特么中毒了。”
“古往今来,劫天力士的酒量是出了名的,谁像你?”
“切~~没听那句话吗?小饮怡情、豪饮伤身、狂饮中毒。”
“谬论。”
“算了,懒得跟你抬杠。”说罢,安子往屋外走,韵神准备耍两趟太极,那位许久未见的姜图老爷子急匆进院,后边跟一身披袈裟、头顶九朵戒疤的秃子。
“我曰~”前几天还说呢,今儿就来了,得见智障禅师安子暗惊,时间拿捏真他娘到位。
赤炼狂那脑子别人不知道,安子太知道了,真真的杀人不见血光嚎,永远不在调上,空无邪完整的传承了这一点,也不知道两人怎么凑到一块的。
数千年未打照面,所谓的师兄弟表现得淡似水、明似镜,一点没觉得意外。
“阿弥陀佛,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