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猥琐壮士遭老罪,姜氏嫡系四连跪;族长暗打退堂鼓,谈笑博弈花老虎。
安平,一个走到哪都能玩儿得轰轰烈烈的推粪虫,凡与其交过手的,无论修为高低,如同瞧见瘟疫来袭,唯恐避之不及;从某种角度推测,也许是谷大佬为报群殴之仇,故意往星辰汤锅里扔的一坨屎,何其毒也。
如今这只推粪虫浪到天尊姜氏地盘,有惊无险略占上风保得小命,被软禁姜煌城主府某高门大院,此处为花老虎姜恭子的私人宅地,目前就安子一人,边上竖立一座百余丈七层宝塔,寒风啸过玉坠清吟,很烦!
暂时达成和解,安子寻恭老头尽快补好通讯面板,并申请开通外空轨道放飞悍将,与魅影取得联系;为免嫡系继续损落,两个时辰走过完所有程序。
至于如何传递消息,那是安子的保命绝活,躲进宅院窝进花老虎密室,半瞳之眼开启观察阵道监视,好在谷神心给面子,三下五除二忙活一通;再瞧看守供奉塔恭老头,手托一方玉制阵盘,那显示投影成了天花板,老脸立马黑了。
然宗师就是宗师,岂能被一个小辈比下去?叫上劲耗消脑力摆弄两天,本来花白头发整成全白,总算正过来了,但密室早已空无一人,气得差点没将玉盘摔个稀碎,搅屎棍威能初现。
半个月后姜修平传来消息,刺客踪迹皆无,恭老头顿感棘手,才琢磨过味儿,兔崽子在阵道上的造诣超远大师,妥妥的宗师苗子,绝不能放虎归山。
“外门查得怎么样?”
“据我们的人反复确认,伏氏外门根本没有一个叫安平的。”
“当真?”恭老头惊乍扭脸。
“恭叔,此事非同小可,修平岂敢草率。”
“嗯~~那就好办!”
“还有。”姜修平再道:“剑兰山庄的漏网之鱼就在伏仙城。”
“派人盯紧暂时不要惊动;可有查到兔崽子来历?”
“这个~~太难,只能凭运气。”
“运气?咱们只有三个月;传话下去,查到消息赏晶石三万两。”
“不瞒恭叔,此法修平已经做了。”
“那就一个月后再说。”
“是。”
消息好坏参半,恭老头背手踱步整理头绪,这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后辈,非常善于利用现有资源,且招招打在关键,齁疼齁疼。
……
伏仙城主府,三层石楼闺房,九幽第一圣子伏逍遥正待推门,却被一老头阻止,这哥们一瞧是生脸,彬彬有礼显尽君子范儿,硬着头皮好话说尽硬是不让。
身份所限强压怒意吃了闭门羹,下得石楼拐弯抹角晃出别院,回首侧望暗恨在心,就在这时闪现一佝偻老者,传音几句二人匆匆离开,楼上秀越瞧得真真的。
某密室,伏逍遥端正盘坐面无表情,佝偻老者立于身后,一手扣背、一手拄拐胡子垂地,仿佛一阵风能其吹跑。
“哧啦~~~~~~~”空间突现传送,打里边出来一小伙,古朴剑匣、英武高大、神态自若。
许是在秀越那受了打击,伏逍遥翻眼冷问:“何事?”
“我那边出了点事,想找你打探些消息。”来人同样高傲就地盘腿。
“可是杀了你四位表亲的刺客?”
“她只是受命者,我指的是幕后之人。”言罢,虚空展开棱晶石一枚,内容乃是与姜楚斗阵的全部过程。
“逍遥兄,有何感想?”
“虚空博大变幻无常,能人之辈多如繁星,不足为奇。”
“此人能承我三分仙元而不倒,只怕奇得有点过分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是个炼体士,名安平,打着翻天道尊的旗号,冒充伏氏外门精英,且脸有标记。”
“呵呵~他便那幕后之人?”
“如果他真你伏氏精英,阳无话可说,倘若不是,还请帮个小忙,查查他的来历。”
“代价。”
“逍遥兄,对你秀越姑娘的执着在下有所耳闻,她的动向我也略有关注,身边多了看门老头吧?”
“是又如何?”
“实话告诉你,此人乃是南月飞花剑兰山庄的余孽,常有容,神魂大圆满,合体失败;据我们推测,他和秀越、安平三者之间相互认识,且交情匪浅;你不是一起想找正主吗?”
“你是说那小子?”伏逍遥眼指投影中那张邪脸。
“逍遥兄,查清此人对你我都有好处,何乐不为?”
“如果确认……”
“阳某向你保证,四年后他出现在尘仙骨地。”
“十天内给你消息。”
“痛快!”
姜阳没安好心眼儿,对于安子的一些信息仅是只言片语未有道尽,这是二人互为博弈的性质所决定的,即给伏逍遥下了套,又能轻松查到来历,还没付多大代价,可谓一石三鸟。
……
天玑星外空,悍将高达后背巨形器匣,左手持盾、右手电磁枪警觉四周,但有异常直接开火,若遇狠人直接跑路;但灵锐的第七感告诉他,有不下五人、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盯着,立传通讯,安子回复就两字:随便。
姜煌府宅院,安子鸠占鹊巢于主屋内又涮上了,大开二门,任由那肉味儿香飘飘,约摸半根烟的功夫,恭老头耸着鼻子就来了。
“老爷子,你这叫善离职守,要扣供奉的。”
姜恭子没吱声,翻掌变出一通透玉制阵盘,激活阵眼射出白光一道,正是供奉塔全景,安子拍手称绝,客气问道:“前辈,您是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