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兆不知鲁国公因为他闺女见了她害怕做的戏,在馨园和吴长亮两两相望,彼此含情。
馨园所有下人喜气洋洋,全体换了喜庆颜色新装,历妈妈专门派人买了喜鹊,挂在院子里。
严厉的温妈妈面色柔和,眼神都是含笑。
香兰咧嘴笑,又抿嘴,又咧嘴笑下,又抿嘴,春竹旁边捣捣她,她赶紧微笑表情。
洞房布置在吴长亮住的房间,整个床是大红色。
婚床是新的,三进的千工拔步床,三层大红各绣着百子图、喜鹊登梅、石榴图的帘子。
四周围栏雕刻着寓意吉祥的蝙蝠,两边雕有花瓶,花枝招展,象征着平平安安。
夫妻俩手各自洗漱完毕,手拉手进了像房间一样的拔步床,把帘子一层层放下,床里有烛台,照的整个床红彤彤。
在看对面的人脸被映的红光满面。
吴长亮眼睛放着光,有着急切,但望着高兆微笑。
高兆无法在光线下来自己的第一次,又不是烛光晚宴,有着朦胧之美,赤裸裸的相对,好难为情。
心里笑自己是狗肉包子上不了席,平时推倒吃的各种想象,全是纸上谈兵:空话。
男人或许和女人有着不同的想法,吴长亮伸手要解高兆的衣裙,高兆急忙看向烛台,吴长亮扭头吹灭。
高兆:肺活量好大
没有发生高兆想象的她咿呀呀把亮哥剥成大葱白,然后推倒吃。
是衣领被解开,退了衣袖,衣服被穿着衣服的大葱白放在靠近床的那一层的柜子上。
没有出现衣服落满地的情景。
害羞加一丝凉意让高兆起了鸡皮疙瘩,她竟然在新婚夜起鸡皮疙瘩
古代帘子太严密了,上面又有绣花,一点不透亮,不过今天也没月亮。
连大葱白的身形都看不到,只感觉他也脱了衣服,拉起高兆的手坐在床边,然后轻轻把她扶躺下,手准确的没有扶错地方。
高兆:眼神真好
然后,然后
唇贴上去了,先是辗转了润了,又分开,没有牙齿碰牙齿,是啧啧有声。
手不忙脚不乱,轻揉柔软,两腿缠绕,
高兆头一次感觉什么叫意乱情迷,像在柔风细雨中漫步,像在暖阳下缓缓骑车,像在油菜花里闭目细嗅。
心颤颤,气喘喘,身子发热,心不由身。
感觉到那双手上的老茧划过皮肤,有种痒,连在心底的痒。
渴望
慢慢分开,大葱白伸手在枕头下拿了个什么,他往下去。
高兆感觉一丝冰凉,猜到是什么,可不好意思开口问。
轻闭眼,有种充盈缓慢的前进,直到谷底。
有丝涨,没有想象中的撕裂,涨中有物,就是物会动。
娇柔被含起,轻转,抚上,挤压,微微嘶一声,慢了节奏缓了音律。
两人紧紧相贴,听得到心跳声。
睁开眼,虽然是黑暗,可是就像在船上,两人手拉手在甲板,一片蓝天,鸟儿飞过,有条小船,船娘的歌声传来。
蜂针儿尖尖的刺不得绣。萤火儿亮亮的点不得油
晃动让帘儿露了缝,夜儿太静,羞
迷幻中身体像花儿一样绽放,如烟花,绚丽
情不自禁紧紧搂住,摸着那噔噔的还在上下的噔噔。
胳膊上也变成了噔噔,鼓起,耳边一声磁性的声音,听不清,是呢喃,回一声亮哥,是颤声。
低吼,在喉咙中的低吼,还有吐气声,低喘轻啄。
烟花散尽后的美丽,弥漫情的味道。
舍不得分开,游走的双手,抚平小船的飘动。
这时才听见屋外的鸟叫声。
吴长亮下床点了蜡烛,高兆赶紧拉过被子盖上,偷看他穿上里衣,走出去,一会端了盆水进来放在柜上,要掀开被子。
高兆赶紧坐起说她自己去洗,吴长亮给她拿了里衣递上,高兆一手接过,一手还拉着被子捂住胸口。
见他面对着她也不避开,高兆道:“你转身。”
吴长亮笑下,转过身,高兆慌忙穿上里衣下床,穿过三层帘子急忙去了更衣室,能感觉有东西流出来。
更衣室浴桶里已经放好了热水,她进去蹲下身子泡着。
这时才感觉有着胀痛,温热的水缓解了一切,抚摸被亮哥掠过的地方,心底酥酥,这就是夫妻相亲相爱吧。
把你揉进我心里
一脸笑的高兆站起来,又吓得蹲下,大葱白何时进来现在她面前都不知,太专注于心里花痴。
吴长亮伸手拉起她,用个棉布把她裹上,抱着她出了浴桶,又给她擦汗身子。
高兆有点傻,但又有着欢喜,任他。
最后抱起她回去,放她在床上,盖了被,吴长亮才出去自己沐浴。
等她走了,高兆才掀开被子,一看,被褥全换了,枕头也换了,她拿起床头的里衣穿上,想找传说中的白锦帕。
拉开一个抽屉,果然,开着红花的白锦帕叠整齐放着,换下的被褥没找着,肯定是吴长亮自己收拾了拿出去,因为他不会让下人动他的贴身物件。
细节帝和强迫症用在这方面真好,免得下人经手他们夫妻事,尴尬。
等吴长亮进来,点着烛火,俩人相拥,该游走的慢慢游走,柔软变山峰变包子变河里的石头变山谷里的蒲公英。
突然,娇娇的叫声,俩人都哧哧笑。
“它们也想娶媳妇。”吴长亮突然道。
高兆玩笑道:“亮哥以前也那样”
吴长亮捏了下她鼻子,点点头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