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姥姥使劲点头,她不是个没主意软和性子的妇人,自然知道内里厉害关系。
江季同坐不住了,站起来来回走,平时总讲究讲究,这会搓着两手,激动。
“我说咱一年比一年收成好,我爹以前看上的那块地,人家不卖,后面卖给我了,我想想,那年兆儿几岁?两岁,对,兆儿来梁各庄住了一个月,那会和珊瑚一起住。”
“不到两岁,对!那年琥珀她娘生琥珀,琥珀生下来就胖,她娘差点难产,那会稳婆还问保大还是保小,娟娘带兆儿回娘家,那时我哪有功夫招呼她们母子,可就是娟娘她们来了琥珀她娘才生了,母女平安!等收拾完了,我去我们屋里,娟娘帮着照看珊瑚,珊瑚那会听到她婶子的哭喊声,吓得哭了,可兆儿一脸镇定,还问我是表弟还是表妹。吓!吓死个人!兆儿小时我总说她有时像个小大人,可顽皮起来像个男娃,都敢地下打滚,还说滚一滚骨头长得好。”
江姥姥说着话还拍拍自己胸口,“娟娘生兆儿是难产,这以后每次生孩子我都揪着心,娟娘和她大姐不同,从小娇弱,有的头胎难生,后面更难,可高兴他们哪个都是顺顺利利,这次生天意,因为心疾生不下来,最后母子平安。他爹,你说的有可能是对的,那个照娘没准就嫁到高家,不知是兆儿曾祖母还是高祖母那辈,反正不是女婿他娘,我听说女婿他娘是心疾去世,可惜去世早,再坚持坚持,等有了兆儿,没准还能活到现在,再活几十年看到儿孙满堂,那才是闭眼都是笑。”
高兆不知道,外祖父外祖母给她安排了个福星长辈,把她也归为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