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青见着好不容易才得来的至宝居然如此轻易的就要被收走,心中又是一紧,然后也是快速射出一道法力缠了过去,想要把红葫芦拉回来。
可是他的法力显然是不能和对方相比,只见灰衣僧人脸上依旧带着嘲讽的笑意,眼底更是露出一丝不屑,随即他手轻轻一震,就将涂山青缠绕在红葫芦上的法力切断了,让涂山青只能眼眼睁睁看着葫芦飞入他手中。
见此,涂山青自然不甘心,随即双眼又是一阵狠厉,接着“落宝金钱”就落入了掌心,随即毫不犹豫的扔了出去。
“叮”的一声,却见即将落入那僧人手中的红葫芦被击落了,而涂山青一个闪身就将两宝接回了手中。
“呵呵,落宝金钱,没想到我特此行还能得意外收获,如此我却是不客气。”只见灰衣僧人见即将到手的红葫芦被落,脸上却是没有任何怒色,却是笑的更加开心。
随即就见他背后仿佛有着一道红翅一展,整个人就化作一道灰色虚影直冲涂山青。
他虽然之前说过不以大欺小,但是在宝贝面前,又有谁人不动心呢,出手却是一点都不含糊。
而涂山青本来修为就弱对方十万八千里,现在又深受重伤,面对着对方的突袭,不用想都知道是不可能抵挡的住。
可是就在青灰色身影即将冲到涂山青面前之时,一副巨大的画卷却突然在涂山青面前展开,只见这幅展开的画卷上有大千寰宇、山川河岳、光怪陆离、日月星辰、花草树木、飞禽走兽、山川地脉,却是真的自成一界。
由于没有防备,只见这僧人在急冲之间却是一脸惊恐的冲入了画卷之中。
见此,涂山青赶紧将手一挥,这画卷就自动卷了起来,接着他脸上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哈哈,这山河社稷图不愧是能够困住镇元子的至宝,这僧人却是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就被我困进了图中,只要我时刻祭炼此图,利用当中的无穷变化,却是万年他都不要想出来了。”涂山青此时心中极为开心。
无论是文殊还是这灰衣僧人,修为之上都不是现在的他能够比拟的,但是对方却是要么被自己打退,要么就是被困住,这等越级挑战成功的喜悦如何能让涂山青不开心。
带着喜悦之色,他就准备再次转身进入青宗,可是这时却是异动又起,只见被握在手中的山河社稷图却是激烈的抖动起来,随即就脱手而出,然后悠悠的往天外飞去。
而涂山青见着飘走的山河社稷图,却是没有任何动静,只能眼神中只能流露出一丝可惜和无奈,他不敢像对那红葫芦那般,再次利用落宝金钱将其落下,因为这乃是圣人宝物,不是谁都能染指的。
果然,只见这山河社稷图直接飘出天外之后,就进入到了蜗皇宫中,随即被女娲圣人接在手中。
只见女娲接住这山河社稷图之后就是一展画卷,然后一抖,那灰衣僧人就从图中被放了出来。
“乌巢多谢女娲娘娘相助脱困。”这灰衣僧人脱困之后就赶紧对着女娲拜道。
原来他就是西方那如同隐僧一般的乌巢禅师,这乌巢禅师修为高强,即便是西方佛门的一众古佛都不是他的对手。
但是他为人低调,轻易不会现身,所以知道他的人其实并不多,至少把他的名号说予涂山青听,涂山青定然是不认得的。
“不必多礼,你本尊陆压可好。”只见女娲轻轻一摆手道。
“多谢娘娘牵挂,本尊依旧在金树窝内清修,却是好的很。”乌巢随即回道。
乌巢禅师行事低调,身份隐秘,即便是知道他这号人的修士却又不知道他的来历,但是这却瞒不住女娲圣人,自然知晓他是陆压道人的三尸之一。
陆压道人乃是帝俊的最小儿子,就是那侥幸逃得一命的最小金乌,自巫妖决战之后,他就进入了潜修,很少出来走动,陆压天赋异禀,经过多年修炼的积累,非常顺利就修炼到了斩去二尸的地步,实力非同小可,也是地仙界的大能之一。
所以这么算起来,涂山青手中的红葫芦却是确实与陆压有着密切关系,因为帝俊和东皇太一乃是兄弟相称,更是共同掌控上古天庭,陆压与东皇宫的关系自然非比寻常,说红葫芦是他之物也是没错的。
“你为何斩出的二尸都要与佛门搅在一起,你难道看不出现在佛门看似如日中天,但是其实已经积累太多的因果,想要在大劫之中全身而退已经是不可能之事,如此不怕累及自身吗?”女娲随即又皱着眉道。
她之所以会如此教训陆压,却还是看在当年与帝俊的情分上,说起来陆压还是他的晚辈。
因为当年女娲还未成圣之时,就被鸿钧指派与帝俊共同治世,共同管理天庭。
所以妖族除了尊帝俊和东皇之外,同时也尊蜗皇宫,这也是为什么帝俊和东皇陨落之后,女娲就成了妖教教主,也正是因为有女娲圣人在,妖族虽然接近灭教,但是最终却是留下了一些火种,如此才能在地仙界看到妖族的身影。
“其实我知道本尊也是不希望我以及大日成为西方佛教之人,可是娘娘也知道,当年要灭我妖教的乃是三清,屡屡算计之下,本尊为保命却是只能投入西方教,不然如何能够逃过圣人算计,这也是实属无奈。”接着就听乌巢禅师解释道。同时这也是为什么陆压不亲自出手夺取涂山青红葫芦的原因,因为陆压心中还是忌惮圣人对他的算计,即便巫妖两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