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到此戛然而止,那个从桌子上掉下来的书本竟然是思凡的日记,关于思凡的那一小段记忆终于还给了自己,司夏一时间迷了双眼。

她抬头看向了被绑在一旁的思凡,顿时猩红了双眼,小时候伤痕累累的思凡与此时的他重合在了一起,司夏顿时发了怒。

“他对你这么恭敬,你竟然这么对他……你真该死啊!”

一声大吼出声,老人感觉自己身边的气压迅速下降,一股风包围着自己像是掐住了他的喉咙一般,让他怎么也说不出来话了。

老人呼吸急促,胸膛大起伏着,脸色已经被憋得通红,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司夏……这怎么可能!

她怎么可能会冲破自己的阵法!这绝对不可能!

司夏的眸子通红,那困在她身前的阵法‘啪’的一声碎了一地,落在了空中随风消散了。

同样失去了禁锢的思凡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上,老人惊恐的抬头看着司夏,拿着拄拐的手想要击打在司夏的身上,却发现他竟然碰不到司夏。

难道她是魔?!

不可能的!老人嘶吼了一声,手中提起一抹雄厚的灵力朝司夏挥了过去,却在半空中被那凌厉如同刀子一般的风斩断了手。

他疯狂的大叫了起来,加上呼吸急促他倒在了地上,在地上难受的抽搐着。

老人断掉的手落在了他的身侧,他崩溃的叫了出来,干瘪的眼眶已经兜不住他的眼珠了,那眼珠已经因为疼痛而变得猩红了起来。

这还没完,那风又变成了一道又一道的细针,如数的冲向了自己的胸膛。

这针扎下去没有针孔也没有出血,却让他的五脏六腑灼烧了起来,疼痛难忍的同时他听见司夏缓缓的说道:“我让你体会一下思凡的痛苦。”

老人嘴角渗出了几分血丝,他张开了血盆大口呼喊着:“成蹊!成蹊救我……啊救命……”几声大吼后老人终于忍无可忍的昏迷了过去。

司夏瞥了他一眼,耳听八方知道有什么人过来了,于是她并不恋战抱起思凡转瞬离开了。

她的灵力已经到达了高阶的最上乘,瞬移这种小事已经是不在话下了。但是司夏可没时间顾得上开心,她飞快的躲过成蹊一帮人来到了燕族的大门口。

刚才老人的那个阵法是自己强行冲开的,那个阵法虽古老但是好在很小,可是这燕族城堡的阵法是很强悍而又庞大的。

司夏低头看了眼思凡,一道灵力钻进了他的眉心,强行将他叫醒。

思凡轻咳了两声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的眸中还带着些许的疲惫,面色很是苍白。身上的鲜血司夏已经帮他清理干净了,一如从前。

“燕族大门的阵法我需要你帮忙解开,你还行吗?”

思凡看了眼大门又看了眼司夏,轻轻的点了点头,虚空中划出了一道符咒在那阵法上破了道门,门口的守卫一看到是思凡便回过了头。

司夏出了燕族的城堡便飞速的找了一处落脚之地,司夏将思凡轻轻的放在地上,说道:“我要去一趟鹰族,这几天来已经耽误了很长时间了。我在不去鹰族找暮雨要散蛊药,墨亭说不定就挺不住了……你在这可能有危险,去九号店铺啊,那里会护着你的。”

思凡一听见暮雨这个名字,脸色瞬间的沉了下来,眸中不经意的闪过一抹灵力。

良久他抓住了司夏的手腕说道:“不用……我也会用蛊。你带我去见墨亭,我可以帮你。”断断续续的说完这番话后,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司夏替他疗了伤后惊喜的看着他,笑道:“是吗,那真是太好了,正好我才不想看南溟那副嘴脸。”

思凡轻轻的点了点头,外伤虽已经治愈好了,但是长期留在身体里的内伤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恢复的,他仍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隐隐作痛着。

司夏扶起思凡便向九号店铺飞去,好在她的灵力强悍了很多,过程并没有耗费很长的时间。

而燕族却是闹了个鸡飞狗跳,这族长竟然被人打翻在地不说,还受了这么严重的伤。燕族上上下下都急的像个热锅上的蚂蚁,来回的跳脚。

成蹊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场景,嘴角擒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一个女人凑了过来,冷笑了一声说道:“怎么,老二很是开心吗?”那语气说不出来的嘲讽,她又笑道:“这父亲要是出了个什么三长两短,老二该开心坏了吧。”

这燕家族长若是一倒定然是要选择继承之位的,燕家两男两女是正室,其他的私生子根本就不算在内,而且女人自然不能接手族长之位……

那么就只剩下成蹊和思凡了,父亲看中谁一目了然,可是她那三弟可从不把族长之位放在心上,此时开心的定然只有成蹊。

而且看来思凡应该是要造反了,女人抿了唇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

却不料成蹊叫住了她,笑道:“大姐,不知道到时候你会支持谁呢?是我还是三弟……嗯?”成蹊的眼尾微微上翘着,说不出的阴险与狡诈。

女人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笑道:“父亲还好好的在那呢,现在谈这个是不是有点过早?”

说罢她一甩长长的头发,转身离去了。

成蹊知道,她跟自己是同一种人。一样的狠厉,一样的阴险,一样的讨厌思凡。为什么讨厌血脉相连的兄弟呢,成蹊自己也说不明白。

可能因为思凡长得过于好看,也可能是因为思凡明明比自己好不了哪里去,却受到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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