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声寒隐在窗格之后,贪婪地看她,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黑暗中。
“哥,你真不打算留下吗?”暮江吟本就肤色雪白,此刻更是白得不同寻常。
师父来到盛京,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对由暮声寒替代她留在盛京,彼此心照不宣。
这些年她之所以呆在宋国,与其说是一枚棋,不若说是为学艺。
她自小害羞腼腆,于是师父把她甩到宋国,甩给了大宋最有名的仵作。
之后她出师,在盛京府衙呆了三年,将学到手的技艺付诸实践。
如果不是师父亲自到盛京,她一直认为自己是师父放在宋国的棋,总有一天要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谁知道并不是。
真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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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真正放不下的是我吧……
当初写过的那个青二十七的故事,就是因为不甘与不忘。
因为不甘,所以将那年的心酸写成故事,叫自己放下。
因为不想忘,所以将某个人写在故事里,让他永生。
文字,真是很奇妙的东西。
发泄和治愈,大概就是它最大的功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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