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提着只硕大的食盒,立在街边瞧着那一队巡卫,丝毫没有遮掩眼中的兴味。
待那队巡卫走过去,彻底的没了影子后,她方才收回视线来。再次的瞧了瞧手里的食盒,而后掀开了食盒盖子,从里面捏出一根鸡腿来。
都说秀色可餐,她却觉得美色下饭。此刻她颇有些胃口大开之意,隐隐觉得自己那食不下咽的相思病有了些治愈的希望。
婠婠转过身去,抬脚迈步边吃边往前行着。走了几步路就觉出了不对,听辨着脚步声音,夜远朝似乎距她远了些。
她转回头去确认。夜远朝见她望过来,居然向后退了退。
婠婠先是甚感莫名,接着便想到了他为何有此举动。无语了片刻后,她兴奋了起来。
貌似,寻到了甩脱这只摄像头的办法!
婠婠调转方向,向夜远朝行去,站到他面前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瞧他。
可惜,这办法没能奏效。
夜远朝面上满满的都是不自在,却并未曾离开。他索性不去看婠婠,而将目光放到了头顶的苍穹之上。
婠婠努力的瞧了他半天,直瞧得眼眶发干,终于放弃了这个办法。她眨了眨眼睛缓解了下不适,亦是将目光放到了头顶的天穹之上,无可奈何的叹息一声。
她也曾试图给夜远朝也安装个全时摄像头,特特的找了两位锦衣捕快来,轮班的跟着他。不隐藏行踪亦不探查消息,就那样堂而皇之的跟在他身后晃悠。
许是因为夜远朝被锦衣捕快盯习惯了,即便那两位拼了命了刷存在感,也未能令他有一丝的不自在。
想到此处婠婠又是一叹,难道她就没法子甩脱这位了不成。
有气无力的咬了一口鸡腿,婠婠转过身继续在街市中晃悠起来。夜远朝与她的距离拉开的很远,多数时候她并不能看到他的踪影,但属于他的步法却一直都在,永远都保持着那样的既远又不会跟丢她的距离。
婠婠啃罢了一只鸡腿,正四处寻着哪个摊铺可以洗手时,忽听到前面不远处有人高呼道:“明大人!明大人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