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了松鹤院的管事大娘,婠婠踌躇片刻还是没能迈开腿去到前院习武场。不过避也避不过几刻,朝食她还是得同他同桌而坐。
婠婠的头垂了又垂,只把脸埋进了饭碗里。
凤卿城终于没忍下去,喷笑几声,搬了椅子坐到她身边来。凑近她耳边道:“不至如此罢。”
大早上起来给了他一个头槌,撕他衣服,摸他胸肌,那是不至于。可是他不知道她做了那样的一个梦啊。现在只要一瞧他,梦里的那些画面就不受控制的在眼前嗖嗖飞扬。
婠婠红着脸将头埋的更深了些。
凤卿城动手将她的脸和饭碗分开来,十分好笑的问道:“怎么这碗里也有路吗?”
他这又是在调侃那个头槌的事情。想让人捂脸的事情一重摞着一重。这种情况该要怎么逆转?
没办法装着若无其事,更加不能说出来。能让他停止调侃追问的办法好像就只有胡搅蛮缠,令他也尴尬不好意思起来。那么她的尴尬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过去了。
婠婠清清喉咙,飞快的胡诌到一个反攻点,“你是不是趁我睡着,偷摸我来着?”
凤卿城正送了一勺汤羹入口,听了这句便就是一滞,险些要将那勺汤羹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