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测过脸,看向众人,眼神报以询问的目光。
而众人都说林冬冤枉李小见了,林冬才放下了李小见,一脸的尴尬。
李小见也是聪明,见林冬落不下面子,便对着林冬说道:“冬哥,你去坐着吧,有什么事叫我就好了。”
林冬看了眼李小见,不知道他安得到底是什么心,不过此时也不好把他赶走,便闷闷不乐的与众人坐在了一起。
“冬哥,欢迎归来。”
这时,冯束远向着林冬举杯道。
“恩,来干杯。”
林冬也倒了杯酒,与冯束远干了起来。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喝酒,毕竟像林爷爷林奶奶和杨全安他们都是不喝酒的,他们一边品着茶一边聊着天。
而大墩,与叶少秋几个年轻的人也坐在了一起,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院子里东西很多,烧烤也开动了,而且还杀了鸡,据说要窑鸡。
这不,一旁的大墩正在捣鼓着泥窑子,而楚晨曦也在一脸好奇的看着,就连叶少秋也忍不住去问道:“这个是干嘛的。”
“这是窑子,用泥塔起来烧红了,然后放包好的鸡进去就可以做出美味的叫花鸡了。”
林冬一边走来一边解释道,也加入了搭窑子的阵容中,一看见窑子,林冬便有着无限的怀念,那是专属于儿童的一段快乐的回忆,几个小孩子,不怕脏不怕累的,去到地里,搭窑子,做游戏,到很晚才回家,然后被家里人骂的狗血淋头。
都说搭窑子不能多个人一起搭一个窑,否者会搭不起来,现在就是多人个,你放一团泥,我放一团泥,都玩的不亦乐乎。
然后没一会儿,便崩塌了,众人一阵惊愕,而大墩也一阵苦笑道:“你们都去坐着吧,我自己来。”
“哈哈。”
众人也是一乐的跑开了,然后只剩下林冬与大墩。
“墩子,还记得小时候吗,那时候去搭窑子做叫花鸡,每次都是你最笨,被骗了都不知道。”
林冬在一旁一脸怀念的道。
“咋可能不记得呢!”
大墩回过头来,与林冬相视一笑。
然后很快,大墩就搭起了一个窑子,两人生火,烧起了窑子来。
一旁的楚晨曦也过来,坐到了林冬的旁边,好奇的看着窑子。
“没玩过吗,晨曦姐?”
林冬问。
“恩恩,没玩过。”
就这样,大家一起各忙各的,然后各种美味被端了上来,吃的几个女的笑意绵绵。
很快,众人吃到一半的时候,便开起了林冬的玩笑。
“儿子呀,你啥时候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啊。”
一旁的林妈,一脸笑呵呵的问道,一句话把林冬问得尴尬无比。
而楚晨曦和杨思雨都是底下了头去,只感觉脸上发烫了起来。
“对呀,冬子,啥时候和嫂子生个侄子呀?”
一旁的大墩兴许是喝多了,也急忙问道。
“大墩,你这是...”
林冬苦笑不得,与大墩干了一杯。
“嘿嘿,冬哥,村子里有没有村花之类的介绍给我呀。”
一旁的叶少秋也是嬉皮笑脸的问道。
“有,这个到是真的有。”
林冬也是一本正经的胡扯。
“真的?”
叶少秋一脸兴奋,又与林冬干了一杯。
“骗你干什么,有个老寡妇,你要不要?”
“哈哈哈。”
众人都是一乐,笑了出来。
而叶少秋也是一脸的苦笑,知道自己被耍了。
很快,聚会便散了,而众人也回到了房间,当然,冯束远与大墩告辞,却被林冬拉了下来,说都是自己人,就先住着吧。
特别是大墩,以前林冬经常住在大墩哪儿,以后大墩便住自己这里了。
楚晨曦,杨思雨和木灵儿都住在二楼,当然,林冬也是住在二楼,此时四人都上到楼内,然后不知道为何,楚晨曦和杨思雨很快便和木灵儿这妮子打成了一团,对着林冬哼了一声,便往房间走去了。
林冬本来还以为今晚要左拥右抱的,谁知,几女又把自己当空气,所以便摇头苦笑的回到房间,然后趴下,便睡死了过去。
翌日清晨,早早的林冬便醒了过来,然后下了楼,想着现在去看看冬顶天,毕竟很长时间没有去了。
一下到楼下,便见到木老,在院子里,打着一套太极拳,太极拳动作缓慢,行云流水般被木老打完。
而林冬则一脸认真的看着,因为林冬知道,这套太极拳不简单。
“早啊,木老。”
见木老停了下来,林冬前去问道。
“早,没想到小兄弟也起那么早。”
木老也是微微一笑,打着招呼。
“我只是偶尔而已,对了,以后你就不要叫我小兄弟了,叫我小林吧。”
林冬说着,然后又问道:“木老刚才这套可是太极拳?”
“对,就是太极拳。”
木老笑着感叹道:“自从中蛊之后,自己就每天早睡早起,然后早上起来打打太极,有助于压制蛊毒。”
“怪不得木老身体那么好,要不,我们一边走一边聊,顺便探讨一下太极拳的奥义。”
林冬邀请道,自从从s市回来,林冬就一直对中国古武术很忌惮,所以现在才对木老的太极有兴趣。
一阵阵微风吹拂而来,林冬与木老走在乡野的小路上,探讨着太极的终极奥义。
来到冬顶天的门口,只见二大爷在吃着面,享着福,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