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禹趁着夜色出了太傅府之后,顺着街道潜入了禁军副统领周刚的府邸,周府之中倒也没有多少守卫,恶犬倒是有一条,不过被夏侯禹甩出的石子击中,哼了几声便在没有了声息。
夏侯禹,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周府内东厢之侧,估摸着这里应该就是屋主卧室,正准备推门而入,猛然间一只大手直接冲破了房门,朝夏侯禹颈间抓来,来势汹汹,势大力猛,看见门框破裂的一瞬,夏侯禹心叫不好,猝不及防之下连忙招架,一把朝着向自己抓来大手捉去,一爪抓实之后,极向后一跃,整个门框破裂,将攻击自己的人一把从屋内拉出,那被拉出之人,立马又使出了一招靠山崩,借着夏侯禹的拖拽之力,肩头一压,手臂一回,用手肘朝着夏侯禹的胸前撞来,夏侯禹还未站定脚跟,见又是一击打来,只能用劲于双臂,防住自己胸前要害,硬吃来袭之人的这一记靠山崩。手肘与双臂的碰撞,一时间竟然激起了层层气浪,斗了个势均力敌,夏侯禹腰部一挺,双脚力于手,大吼“开!”全身力量向双臂中甩去,那攻击之人顿时大惊,感觉手肘上一股巨力传来,无可抵御的将自己抛飞出去。夏侯禹将人抛飞之后,也未追击,反而双手背负站立不动,定睛朝那人望去,三丈外被抛飞的那人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又摆出了进攻架势。只见那人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好似有万夫难敌之威风,一股先天中期的气息扑面而来。
夏侯禹看清了来人相貌确定了其身份“周大人,且慢动手,小子所来并无恶意。”
听到夏侯禹的话语,周刚冷笑道“老夫还从没有听说过,身着夜行衣,深夜翻墙入宅之人没有恶意。”
“小子复姓夏侯单名一个禹字。”
就在这时东厢院外亮起了火把,十几人朝院中赶来,想是听到了动静赶来的家丁侍卫,周刚听到夏侯禹自报家门,双目一凝向院外家丁侍卫吼去:“你等都且退下休息,没我吩咐谁也不得进来。”然后双手一摆:“公子请书房叙话。”
不一会儿书房中点起了昏暗的灯光,二人相视不语,夏侯禹见状,扯下了自己的面巾,摸出了神侯令朝周刚扔去。周刚接过令牌确认无误之后才开口:“不知公子和将军大人如何称呼?”
“正是家父。”
“下人不知少主驾到,之前有所得罪还望公子见谅。敢问公子此行有何吩咐?”
看到周刚如此直接夏侯禹也不拐弯抹角“救父。”
周刚也不意外开口道“大将军深陷河间,属下也是焦虑无比,可几十万大军围困之下,就算公子武功盖世也力所难及。周某立马点起亲随陪公子走一朝,以报答将军当年的知遇之恩。”
听着这周刚的语言,夏侯禹点了点头,心中暗道好一个忠义之士!当下也不隐瞒“十二日之后皇帝驾崩,周将军可有办法将这禁军完全握在手中?扶五皇子登记么?”
“什么?!”夏侯禹话中信息量巨大,惊得周刚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又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掌握禁军没有问题,属下虽只是副统领,但统领不过是皇家子弟没什么本事,仗着先祖余荫才能坐上统领之位,不过要掌握全部禁军还是有些困难,得想法将那统领虎符盗来才行,如果非要成事,由下属亲自动手便是,废物一个随手便可杀之,但扶持五皇子上位就难了,多的不说皇后和外臣哪一关我们就过不了。”
“要是是皇长子刺杀皇帝而亡,而天子弥留之际留下遗诏传位于五皇子呢?”
“这怎么可能?”周刚惊呼
“你且不用管可不可能,你就告诉我到时你能否控制了皇城,助五皇子杨光登基?”
“要真是如此那绝对没有问题,可就算如此又如何能救得了大将军?”
夏侯禹摇了摇头这武官比起文官智慧确是低了不少,只得又开口到:“要是天子驾崩之前的遗诏里封你做了辅政大臣掌管天下兵马,可救得了我父?”
一时间周刚被天上掉下的馅饼给砸得晕头转向,好似看见了自己指点江山的样子。“属下明白,十二日之后属下必然掌握全部禁军听公子号令!”
听着周刚的话语,夏侯禹心知成了,又和周刚商讨了一些细节和准备工作之后,便消失在了了夜色之中。
待夏侯禹回到客栈之后天已微亮,叫起了赵家五兄弟出了城门,向河间赶去。
六百里路程,六人全力施为之下不到两日便已赶到河间,在这夏日的晌午,镜子般的河面反射着强烈的阳光,岸边的绿柳和白杨,给河面投出凉凉的阴影。远远望去,看着耸立的城墙上飘扬着大夏黑龙旗城下连天的营寨看不到边际,夏侯禹松了一口气,知道夏侯明镜应该无恙,心中思考起来。
“五位叔叔,我欲潜入河间城内送粮,还请五位叔叔助我一臂之力。”
“少爷有何吩咐?”赵家五兄弟早已知晓了夏侯禹储物袋的神奇,也不惊讶。
“一会儿我们先想办法几套大胜军服,待今夜子时,我们兵分两路潜入大胜营中,待我到得河间城下之时,五位叔叔只需放火,引起营中骚乱即可,待火起之后五位叔叔便换上盗来的军服,乘乱撤退,而我便乘机翻入城墙。”
“少主不可,那河间城墙高俞几十丈,以你的身手翻上去并不难,可城中军士不知你是敌是友,见你爬墙攻击你可怎么办?”赵金忧虑着答道。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