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玉阳子为的青云四人,脚步跟随着老和尚沿着山路踏步而行,夏侯禹却是越走越觉得奇怪,因为他渐渐觉,本来不大的小山包,自己几人竟然徒步走了半个时辰有余还未登顶,细看之下,顿时现了玄妙之处。随着的脚步的前行,周围的山势居然变得越来越陡峭和险峻,山峰似乎也变得越来越高,其上更是仙音袅袅,亭台楼阁隐约可见。
夏侯禹见得眼前之景,已然可以确定,此时自己的所在,绝不是之前自己落下的那个山头,感受着周围不断变化的景物,和这山上浓郁的灵气。回想起掌门落下云头之后的言语,化介子为须弥,其言字面之意,不正是无限小蕴含着无限大吗?看来之前却也是小觑了这须弥宗,原来之前的那个小山包不过是掩饰罢了,自己此时所处之地,才真正是须弥宗的山门所在。
众人拾阶而上,玉阳子和老和尚不断的攀谈,夏侯禹等人作为后辈弟子也不敢插话,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众人也是只到的山腰,才现此处风景也是别致,整座巍峨的大山居然耸立着大大小小的无数佛像,这些佛像皆是金光灿灿,好不华贵,细看之下顿时现这些华贵的佛像通体皆是世俗的真金白银所铸,其上更是缀满了无数的宝石美玉,夏侯禹作为修士,虽然对这些黄白之物也不甚在意,可万千佛像金光灿灿的场景出现在眼前,也是让人觉得庄严异常。
几人经过了短暂的震惊之后,只听社会姐搓着手喃喃的开口:“想不到这些和尚还真是有钱,本小姐得道之前,要是见到了这些佛像,说不得也要费尽心思弄回一俱去,保管祖宗十八代今后衣食无忧。”
玉阳子和至善作为元婴修士,五感本就敏锐无比,社会姐的喃喃自语,虽然说的轻声,却是一字不漏的传入了两人的耳中,玉阳子顿时显得有些尴尬,立即朝着社会姐开口呵斥:“臭丫头,是不是皮子又痒痒啦?佛门圣地怎可胡言乱语,还不快给大师赔罪。”
怡静此次被玉阳子呵斥,倒是显得乖巧无比,居然难得的并未还嘴。想来是不想让玉阳子在外人面前丢了面子,也是立即朝着至善大师行了一礼:“小女子刚才口出妄言,还望大师恕罪才好。”
老和尚微微一笑,用手托住了就要拜下的怡静,也是口宣佛号:“阿弥陀佛,玉阳子道友还请息怒,这小姑娘快言快语,老衲也是欢喜得紧,哪有什么得罪之说?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社会姐也不敢托大,连忙开口回应:“回禀大师,小女子名叫怡静。”
“怡静?哦,老衲想起来了,想来你就青云大名鼎鼎的嫡传弟子吧?”
“大师听过我的名字?”社会姐满脸诧异的开口。
“自然是听过的,我们佛门修士虽然与世无争,可这天下各宗各派的信息与风吹草动也是要掌握一二的,你作为青云的嫡传弟子之,又是玉阳子道友的义女,如今更是金丹,后期修为,说不定哪天便会突破成为与老衲同个级别的大修士,老衲又怎会不知道你的名字?”
社会姐见老和尚对自己的满脸客气之意,言语之中更是充满了赞许,心头也是自满无比,毕竟自己眼前之人乃是这修仙世界的一方大老,能得对方记住自己的名字,也是感觉骄傲无比。
玉阳子见得社会姐的脸上满是骄傲之情,也是开口接过了话语:“大师谬赞了,你再这样夸奖她,她越要将尾巴翘到了天上。这丫头平日修为虽然还算不错,而对于结婴一事确实还言之尚早,整天大大咧咧的,也不知道何时才能让我省省心。”
“阿弥陀佛,道友所言差矣,我们名门五宗各自的嫡传弟子,又有谁家的会是省油的灯。说到你这个义女,老衲倒是有一个提议,却不知当讲不当讲?”
玉阳子见得至善老和尚突然神色变得郑重,心里也知道这老和尚想是借着谈论社会姐与自己有事要说,也是直接开口道:“大师但说无妨。”
“此次我等名门五派会盟,共举屠尸大会,到时自然是要选出一位盟主来统领全局的,说句老实话,对于这位盟主的人选,老衲最为中意之人,便是玉阳子道友你,却不知道友对这盟主之位意下如何?”
玉阳子心头也是一愣,虽然自己此行对这盟主之位也是志在必得,可是见对方突然如此言语,却不知这老和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是谦虚的开口说道:“大师说笑了,贫道虽然自负,却也还知道自己的斤两,大师您德高望重,贫道怎敢胡乱觊觎这盟主之位?”
“道友先不要忙着拒绝,且听老衲一言,五派会盟屠魔,也算是修真界难得一见的盛会,可到时这盟主之选,老衲思虑了良久,却也是害怕所托非人,先说老和尚我吧,虽然自负修为不弱,可老和尚平时除了修持境界之外,就连对门派事务也很少管理,对于这统领全局之事,自是难当大任。而太白剑宗的掌门杜百年道友,虽然战力无双,三尺青锋在手,同阶之内纵横无敌,可其性情火爆,极易冲动,也是难当此任。至于天香书院的掌门,不过区区的金丹后期修士,又是女流之辈,也不甚适合。而那五行宗掌门赵道友,虽然也是有能力统领大局之人,可其心性狭窄,之前老衲和道友又因为他五行宗长老残害玉真子道友一事闹出了些不愉快,所以权衡之下,老衲还是觉得玉阳子道友乃是此次会盟盟主的不二人选。”
老和尚的一番说辞,却是说进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