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作到如此地步，得花不少钱吧？
闲杂人等，谁有那个闲钱去搞这事情？搞这样的笑话，就为了得几个“彩色大熊猫”的表情包？
若说没有利益关系，程赫反正是不信的。
据说明星想要花钱买一个头条，都要花不少钱。现在的水军也不便宜。
江予桐利用棕色大熊猫的图片，宣传小莲山的自然环境，这个他知道。她是为了竞标小莲山项目。
她先前造出那么大的声势，自然花了不少钱。
但想要将她压得无还手之力的，必然要花成倍的钱，才能办到。
所以很显然，花这么大力气反击她的，一定是站在她对立面的人。
怪不得江予桐的项目从去年弄到今年，因为一直就有人在搞事情啊！
果然，一涉及到市政项目，哪怕像小莲山这样的地，都可能被争得头破血流。不是大资本家，没有过硬的后台，根本玩不起。
程赫替她惋惜了一阵，也无力再做什么。
这始终是她自己的事情。
反正能做的，他都做了。图片也发了，视频也给了，应该能帮她度过这一关。
剩下的，只能靠她自己。
看了看时间，幼儿园要放学了，先去接女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