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明明说过,这样可以的,我那么信任你,那么那么的信任你。”
“白痴,这里是南宫家,你我都是南宫家的子弟,而在这里,从一出生,就根本没有什么亲情,有的只有利用,墨弟啊,墨弟,亏你母亲聪明一世,你却是如此糊涂,相信有什么亲情。哈哈,可笑。”
“菲儿,你也是么?你天天跟在我身后也是和他一样,再给我制造着假象么?看着我像一个笑话。”
“我,我。”
“不用说了,我明白了,都明白了。”
恨意,恨意难平的事情,过去是有的,周子轩心中想着,‘我这辈子,活到了现在,很多的事情,很多欺负过我的人我都可以释怀,但只有南宫鹭,随着时间的流逝对着他的恨意只会越来越深,随着长大,明白了很多,也就对于白薇的日渐愧疚,所以对于南宫鹭的恨就越发的强烈。’
东方邪的剑挥下了,却没有完全的劈砍下去,不是他不想,只不过被阻碍了。
一只手,周子轩只用了一只手,就扛住了那强大的剑气,他的头发完全的白了,眼眸也带有暗紫色的像是火焰跳动,而表情更冷了。
“南宫鹭,我是不是还应该感谢你,如果没有你的迫害,我还真找不出什么痛苦的回忆。”周子轩冰冷的自言自语。
“这是子轩?”孟尘曦是第一次看见他这种模样,平日里和煦如春风一般的男子,此时就好像是寒冬一样的冰冷,好像只要触碰就会被冻结那样。
“轰”周子轩一拳将东方邪凝结的长长剑气给锤了回去。
东方邪看着自己的剑光消散,更加的不可置信。东方邪也能感受到周子轩身上所传来的那种冰冷黏着还略带压抑的气息。
他皱了皱眉,最终叹了一口气,“你果然是一个怪物,从小到大见过那么多怪物,你是最怪的,虽然不是你本身的实力,但能够用,那就是你的,既然如此,我只能用这招了,本想着这是对付月流光才会使用出来的。”
东方邪伸着手掌,手中的剑凌空飞起,以气驭剑,慢慢的剑就好似能够分裂一样,在空中形成了无数柄剑。无数道金光布满了整个天空,这是东方邪最强的一招,用完了,他的内息也将耗尽了。
周子轩的周身开始散发着黑色的气息,他的手中形成了一柄极长的大剑,握在了手中,面对着无数道剑光也举了起来。
两边顺势而发,黑与黄的交接,让这黑夜如同白昼。
终于当黑夜在此只有黑暗的时候,周子轩已经静静的躺在了地上,晕了过去,东方邪也半膝跪地,显然完全是在强撑,但至少还是清醒的。
“就算杀不了月流光,至少,也要将那个小子杀死,不然,不然以后就真的无法挽回了。”东方用剑支撑着身体,一步一步的踉跄的走到了周子轩的身边。
东方邪举起了剑,对于周子轩和面对孟尘曦的时候不一样,因为他害怕了,并且起了杀心。
一剑挥下,一只洁白的手将他的剑握在了手中。
“月流光?你已经痊愈了?”东方邪看到眼前这个女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但随后他发现也不太对,“不,不对,你的实力并没有完全恢复,如此就急着出来了?这小子,是你重要的工具么?这么急着保他?”
“工具?”月流光摇了摇头,表情还是那样的清冷,但眼里却多了一份愤怒的情感,说道:“我的丈夫,岂是你想杀就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