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件事还会起连锁反应,圈子里这么一传,港商、外商都打了退堂鼓,大家觉得云泽是是非之地,本来就穷,人也蛮横,连政府都对他们使绊子,这样一想,谁也不敢来了。
这件事影响非常坏,没有好的项目,就没有资金注入,有限的来云泽地区的企业,全都是被赶的没地去的污染企业,这些企业赚了钱就跑,到最后非但没有促进云泽的经济发展,反倒把环境污染的不像话。
这一系列事情,导致云泽地区成了河东省发展最差的一个城市,当地地高官去省里开会,每次都坐在最后一排,给人说话都直不起腰来。
这件事关晓军在上一世想了半辈子,都没想明白是因为什么,直到昨天才隐隐有了些眉目。
庞文山疑惑道:“我能与他有什么过节?我几十年不来大陆,我能得罪谁?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关晓军道:“你来大陆没有得罪人,那你当年离开大陆之前,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庞文山道:“我当时在大陆,南方国军部队任职,我就算是得罪了人,也不至于在几十年后的云泽地区遇到。我……”
他说到这里,身子一震,忽然想起了什么,喃喃道:“郝文广,郝良成,都是姓郝,长得又这么像,我知道了,我早该知道了,他一定是郝良成的儿子!”
庞文山身子发颤,眼睛发直,似乎想到了几十年前的往事,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变幻不定。
过了好一会儿,他回过神来,片刻间已经苍老很多。
“我就该被人家报复!”
庞文山看向关云山父子,“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云山,我要回去了,我要回岛上去了,当年有些事情,我做的很不地道,人家这是给父亲报仇来了!”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我对不起郝良成,现在他儿子就是把我弄死,我也是活该!”
庞文山精神恍惚,想到了当初被自己打死的一名兄弟,喃喃自语,“就该是这样,就该是这样!”
“云山,这件事就到这吧,就到这吧,这件事你们都别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