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浩龙和沈培培二人此时的兵刃已经将沈万龙铸造好的对敌兵刃换上了,骑着坐骑一路有说有笑,一边看着沿途的风景一边下山往皓月国帝城前往。不过据风皓月姐妹讲,从五峰岭到帝城这条路上不是很太平,常有山匪打劫过往行人游商,洪浩龙和沈佩佩不遇上还则罢了,遇上了正好试试刀,也是一种磨练。
“呔,兀那老丈,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这过,留下买路财,口若如不字,一刀一个管杀不管埋,留下你的财物和身边的女子放你一条生路,否则倾刻之间让你身异处。”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传入了洪浩龙和沈佩佩的二中,真是无巧不成书,想什么就来什么,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来枕头,“听声音是前方五百米处,咱们赶过去救人要紧。”“龙哥,都听你的。”二人双脚一夹胯下坐骑,瞬息之间就到了切近。“各位好汉,我父女二人是来帝城逃难的,身上分文没有,还请三老四少行个方便,待我父女二人找到亲戚借来钱财,必定上山叩谢大王的恩情。”“我呸,兀那老丈,你别给脸不要脸,今日没有钱财可以,留下你的女儿我们就放你离去,快滚吧。”“就是,你这女儿长的水灵,我们带回去给我们大王做个压寨夫人,总比跟着你吃糠咽菜的强。”那些土匪你一言我一语的羞辱着一对父女,二人身上破衣烂衫,看样子是逃难至此。那老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还望三老四少放过我们父女,来日必有厚报。”那女子也跪在地上,和老丈不停的对着那十几个土匪磕头,希望能够躲过一劫。
“哪里来的腌臜的小丑,扫了某家的兴致,离去还则罢了,否则倾刻之间叫尔等血染此地。”洪浩龙懒洋洋的对着那群土匪说了一句。“呦呵?哪里来的新上跳板的念攒子?敢来当横?是不是想土了点了?哪家的科郎码?递个门坎吧。”一个为的土匪,看到洪浩龙和沈佩佩气宇不凡,坐骑强悍,并没有直接动手,而是用江湖春点套话,看看是江湖人还是哪家的少爷小姐出门游玩,若是洪浩龙和沈沈佩佩听不懂答不上来,那这群土匪就会群起而功不留活口,这句话的意思是(哪里来的刚出道的娃娃?敢来阻碍我们办事?是不是想死了?你们是谁家的兄弟,动手之前自报是从门派)。“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某家听不懂,快快的滚蛋,免得某家生起气来,场面收拾不住。”洪浩龙其实已经听懂了,只是装做听不懂。“二位娃娃,你们快走,别为了我们两个妄送了性命。”那老丈倒是一个劲的劝洪浩龙和沈佩佩快走。“嘿嘿,娃娃,你身边那个小妞倒是长的标志,识相的留下你的坐骑钱财和身边的小妞,大爷我今天心情不错,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否则嘛嘿嘿,你爷爷我手里的刀可不答应。”“哎,佩佩,这些家伙不听劝告,你说怎么办?”洪浩龙一扭头看着沈佩佩问道。“龙哥你就拿注意吧,妾身为龙哥吹笛助威。”“好,今日这几个土匪正好给某家祭刀。”二人神情自若,全然当这些彪悍的土匪是空气。“嘿!这两个娃娃年纪不大,口气不小,也罢,马奎,你上去宰了那个男的,把女的抓回来。”“得领”一个身材魁梧,手持一根狼牙棒的土匪骑马冲了过来,举起手中的狼牙棒就往洪浩龙的头顶砸去。这个土匪武修境界在初窥门径大成,这一棒的力量也是不小,足有五马之力,看样子还修炼出了金属元炁,那漆黑的狼牙棒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材料,上面裹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娃娃,死吧,咳啊~~~”“噗~~~~噗通。”大家只看到这个名唤马奎的土匪策马奔驰冲向洪浩龙,嘴里叫喊着举起狼牙棒当头砸下,可是下一瞬间这个土匪脑袋就不见了,坐在马上的身子由于失去了平衡就掉下了马,此时还伴随这悠扬的笛声,这是沈佩佩在吹。“什么?怎么回事?你们有谁看到了马奎是怎么死的?”“没有啊三当家的。”“我眼看马奎手起棒落,那个娃娃的脑袋就要被砸碎了,怎么马奎自己的脑袋就飞了?”“行了,你们别瞎猜了,我刚刚出手没有收住力量,将那矬鸟的脑袋砍飞了。”此时洪浩龙悠闲的坐在黑云背上,也没见那霸刀出鞘。“三当家的,那个排琴是个相家,我们没有看清就摘瓢了,不是个正点啊。”这又是一句江湖春点,意思是(那个兄弟是个内行人,我们没有看清就割脑袋了,是个扎手之人)。“这位排琴,报个万儿吧?递个门坎。”土匪三当家执意要洪浩龙自报师门和姓名,生怕招惹到哪个前辈的弟子或者哪个帮派的少主。“世尊名讳某家不敢提起,世尊有命不得擅自吐露,某家姓洪名浩龙,识相的就快滚。”“哼,你既然不愿意说,那就怪不得我了,排琴们,对方不是个正点,快点并肩子。”这意思是说(洪浩龙是个厉害角色,要群起而功了)。洪浩龙微微一笑心想“来的好,某家等的就是这一刻。”
那匪话音刚落,催马奔驰的呼喝之声此起彼伏,那十来个土匪各个手攥兵刃冲向洪浩龙。洪浩龙暗运五行元炁催动内力“噌”的一声霸刀已在手中,此刀一出鞘,紫薇薇蓝哇哇寒光一闪,洪浩龙暗自命令黑云一声大吼“嗷~~~哦~~~”
那匪群的马一个个吓的失去控制,原地的跳跃乱跑起来,这些土匪也是常年杀人越货的狠人,马群虽然受惊乱跳狂奔,一个个也不慌乱,竭力用左手牢牢抓住缰绳想要控制坐骑。可是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