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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无力了,世子妃问的话他已经回答了,还问呢。
公公硬着头皮道,“昨儿倒是有人传了信来,半月公子曾在五百里外的香木镇露过脸,还高价买下一块紫檀木。”
香木镇,辛若倒是听过,去潼南有两条道,其中一条就经过香木镇。
当初去潼南制琉璃,辛若是想走这一条道的,只是迂回了些,而且她是爱香之人,这香木镇香木最是齐全。
走那一条路,辛若肯定会忍不住逗留数日的,怕耽搁了琉璃,所以才没走。
没想到他倒是自己去了,辛若突然心生出来一股子不满。
好歹下回等她一块儿去啊啊啊!这世上还有比她更憋屈的么,打探自己相公的行踪还得问公公,辛若翻白眼。
公公被辛若那表情弄的是哭笑不得,只得再问,“城吟郡主的脸?”
辛若挑了下眉头,“没什么大碍,不用抹药,十日也差不多好了,就是疼的人难受些罢了,切忌不能抓,否则会毁容。”
安公公一把年纪了,听着这话,忍不住直拿眼睛看着辛若,“世子妃没有骗老奴?”
辛若轻翻了下眼皮,“难不成公公骗我了,半月公子不在香木镇?”
公公连着摇头,“老奴就是向天借胆也不敢欺骗世子妃您啊,半月公子的确在香木镇。
皇上昨儿就派人去请他了,要是快的话,明后儿就能有他消息了。”
辛若讪笑,“皇上倒是自信,就不怕半月公子跑了?”
公公愕然抬头,不知道怎么回答辛若,他们劝皇上都是往好地儿想,世子妃怎么偏偏做最差的打算。
公公瞧辛若的样子也不像是骗他的,当下福身追着皇上走了。
在御撵旁恭谨的道,“奴才问出来了,只需将城吟郡主的手绑个十天,不让她碰脸,不药而愈,皇上,世子妃不像是骗人的。”
皇上揉着太阳穴,原来这么简单就可以了,还刻意说的那么吓人。
把城吟郡主和洛亲王妃给吓的脸都白了,皇上摇头,一路往御书房走。
看见御撵走远,紫兰憋不住了,“若芷公主嫁给少爷不算,皇上还打算再赐一个公主,少奶奶,这公主是谁?陵容郡主还是思容公主?”
辛若翻着白眼,“我又不是皇上,我怎么知道他想把哪个女儿往坑里推。
皇上只怕还是想想,北瀚不会同意的,白送一个公主,这亏本的买卖谁愿意干?”
紫兰和南儿嘴巴抽着,少奶奶果然是最合适做生意的,最亏的是您好不。
两人相视一眼,各自耸了下肩膀,撅着嘴跟在辛若后头往马车处走。
辛若往前走了几步,那边珊瑚就走了过来,问辛若道,“世子妃,颜容公主差奴婢来问问您舒痕膏可能治脸肿之症?”
辛若挑了下眉头,颜容公主是想讨好下洛亲王妃么,只是拿舒痕膏,那不是暴殄天物么。
辛若轻点了下头,“可以倒是可以,只是那一盒子原就不多,一瓶子也只够抹两回的,不过两回能好一半。”
珊瑚听得讶然,不过想想也是,整张脸全肿着,既是抹药可不得哪儿都抹上么。
珊瑚看着辛若,那边紫兰道,“珊瑚姐姐就别想了,方才全公公已经问过了,这会儿不定城吟郡主都知道了。”
珊瑚一听,立时松了一口气,给辛若行礼,然后退下。
辛若坐上马车回王府,还没停,就听见前面一声勒马声传了来。
辛若掀了帘子瞅着,瞧见王爷跃身下马,马鞭直接就扔给了过来牵马的小厮。
辛若眼睛眨着,昨儿王爷就没回来了,这会儿怎么回来了?
辛若发现事情越来越不受控制了,她有好多事都不知道。
辛若下了马车,去了王妃屋子,才进门呢。
就听见王爷扭着眉头道,“我才离开一天,怎么见着我连笑都不会了,我快马加鞭的赶回来,还以为你会想我,谁在外面站着,进来。”
辛若轻撅了下嘴,王爷脾气似乎不好今天,以往他在外面站多久,他都不会问的,唉。
辛若饶过屏风进屋,王妃瞧见辛若,紧绷的脸色有了三分松软。
那边玉苓忙过来问道,“世子妃可算是回来了,你这一进宫,王妃是坐卧不安,没遇上什么麻烦事吧?”
紫兰当即撅了嘴道,“玉苓姐姐太不了解我们少奶奶了,素来都是出了麻烦少奶奶才会被叫进宫,然后在宫里遇上麻烦,总归逃不掉麻烦二字就是了。”
玉苓听得额头黑线直掉,不否认紫兰说的不对,可也太夸张那么一点儿吧。
辛若知道王妃担心,当即福身回道,“是辛若害母妃担心了,皇上召辛若进宫是因为城吟郡主的脸肿了起来,温贵妃怀疑是辛若背后下毒害的,找辛若去认罪。”
王妃陇紧眉头,王爷同是一样,“怎么出一点事儿都是你的错,难怪羽儿都不敢让你出门了。”
辛若听得挑了下眉头,那边王爷放下手里的茶盏,正要去看王妃。
王妃却是起身走了,王爷脸有些黑,没去追王妃,而是问辛若,声音略沉,“你母妃怎么了,谁招惹的她?”
辛若狂汗,别说的要给王妃报仇一样啊,王妃是对谁都冷着脸的人么,整个王府也就您老了,这点眼力都没有。
辛若回道,“昨儿您与温贵妃的谈话母妃都听见了。”
王爷听了没什么大的反应,只是惊愕了一下,然后就归为平静了,“你母妃就为这点小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