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闻仲这么说,叶玄轻轻一笑:“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定了。闻太师放心,有我和度厄道友在,绝不会让那北海城中的鼠辈干扰到太师的大军。”
就在这时,一直坐在一边听着的苏全忠却是突然开口道:“太师若要攻城,全忠愿为先锋,若攻不上城头,全忠提头来见!”
“这......”听到苏全忠主动请战,联系到苏全忠特殊的身份,闻仲却是犹豫了。
见状,叶玄开口道:“冀州侯将门虎子,既然苏小将军主动请战,太师就应了他吧。”
见叶玄开口,闻仲想了一下,也就顺势道:“既然叶军师都这么说了,那么明日战,就以小将军为先锋。”
闻言,苏全忠大喜拜道:“多谢太师,多谢叶军师!”
议完事后,众人也就纷纷散去了,大帐中就只剩下了闻仲还有叶玄。
不解的看了叶玄一眼,闻仲道:“叶军师,不知叶军师刚才为何开口让老夫答应那苏全忠?要知道,此子身份敏感,万一有了什么闪失,那该如何是好?”
轻轻一笑,叶玄解释道:“闻太师不必多虑。冀州侯如今虽然诚心归附我大商,但是毕竟反叛在先,所以眼下无论是冀州侯,还是这位苏小将军,都急于向我大商表明自己的忠心,因此,若是我们不让苏小将军出战,反而不美。至于其他的,闻太师放心,有我在,没人能在我面前伤的了苏小将军分毫。
听到叶玄这么说,闻仲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与此同时,他也暗中深深的看了叶玄一眼,能说出这种话来,看来之前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位叶军师的修为啊,恐怕,这位叶军师的修为,比起自己截教中的一些师叔辈的人物都不遑多让了。
夜。
北海城中,一座不起眼的院落。
院落虽然不起眼,但是周围却是戒备森严,不时有一队队卫士巡逻走过。而北海上下也都知道,之前帮助北海击退商朝大军的仙人就住在这个小院里。
此时,小院之中,一胖一瘦两名年轻僧人相对而坐。若是有人在这里就会现,他们北海上下依仗的这两位仙人此时皆是愁眉苦脸。
枯坐良久,最终还是那胖胖的僧人率先开口道:“药师师兄,你说这一次我们该如何是好?”
闻言,僧人对面那一副苦行僧打扮的瘦瘦的僧人淡淡道:“弥勒师弟何须如此慌张?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老师他们既然把此事交给我们师兄弟二人,你我尽力而为即可,何须忧心?至于其他的,老师他们自有考虑,何须你我担心?”
听到药师这么说,弥勒一阵苦笑:“师兄,你说得轻巧,可是师弟我实在是放不下心来啊。上一次那闻仲攻打北海,师弟我出手把他给打了,但是这一次,师兄你又不是不知道,度厄师兄传来消息,这一次,那一位可是也在闻仲军中。要知道,上古时期那一位可就已经是准圣大能了,现如今,他要出手,圣人之下又有几人敢说能阻他?别说就你我二人,就算是度厄是不惜暴露身份出手也拦不住啊!”
听到弥勒这么说,一直闭目端坐的药师终于睁开眼来,皱着眉头深深的看了弥勒一眼,喝道:“师弟,你心乱了!”——这一声喝,却并不普通,药师却是在其中用上了佛家狮子吼的法门在里面。
而经药师这么一当头棒喝,弥勒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回过神来,弥勒连忙闭目默念几句经文,这才有些后怕的说道:“多谢师兄点醒弥勒,否则弥险些为自己所误。”
见状,药师神色也缓和下来,语重心长的说道:“师弟明白就好。修行之人,万不能心生怯懦。虽然眼下我们皆非那位的对手,但是,那位可是在天下圣人未出之际就已经拜入上清圣人门下修行,而且,紫霄宫开讲,那位也是足足去了三次。而我们才修行了多少岁月?师弟,切记,同为圣人弟子,我们绝不会弱于任何人。纵然眼下我们不如他,但是迟早我们会越他,这才是一个修行之人该有的心态。至于此次北海之事,我已经禀告老师,我们只要尽力即可,剩下的自有老师处置。”
弥勒点了点头:“多谢师兄教诲,弥勒明白了。”
药师见状,这才又闭目冥修起来。而见此,弥勒也静下心来,开始修行。
第二日一早,三军埋锅造饭,在三军用完早饭之后,闻仲叶玄等人就领兵来到了北海城下。
然而,尽管商军百般挑衅,但是北海城头却始终高挂免战二字,显然如闻仲所说北海上下皆已经没有了战心,只想防守。
见状,叶玄道:“既然北海上下不敢出战,那么就如之前所说,太师先领兵攻城吧,如果北海之中再有人敢出手阻挠,我和度厄道友自然会出手阻止。”
闻言,闻仲点了点头,对着叶玄身边的苏全忠道:“苏小将军,等下就靠你了。今日攻下北海,算你功!”
苏全忠闻言自然是大喜,道:“末将定然不会让太师失望!”
随着闻仲一声令下,一队队早已准备就绪的商军士兵纷纷推着各种攻城器械朝着北海城下而去。而在那些商军士兵身边,亦是有着一队队举着大盾的士卒负责掩护那些推着攻城器械的士卒,帮他们阻拦来自城上的箭矢。与此同时,北海城头,一队队弓箭手亦是严阵以待,而在弓箭手身后,亦是有着一队队士卒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和冲上城头的商军士卒厮杀,而在城墙内,城门附近,亦是有着一队队士卒严阵以待,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