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翊连忙恭谨的回道:“微臣在宫中得蒙娘娘照顾,至今想起来惭愧无比,也不知道叨扰了娘娘多少回,娘娘却从未有一丝心烦过,这番恩情李翊怎敢忘了。而令微臣最惊叹的却是,娘娘的美丽容颜,至今没有丝毫改变,我都有点不敢相信今日所见了。”
赵贵妃咯咯笑道:“你这孩子,小时候一贯沉默寡言的,现如今却像嘴上抹了蜜一样,想来是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了。来!别的不多说了,咱们娘俩把这杯酒喝了,祝你心想事成、步步高升。”
李翊连忙再次拜谢后,躬身举杯将酒干了。
依据她们在刘岩身边的排位,李翊下一个当然应该去敬刘岩左侧这位风华绝代的美人了。依据李翊在云南得到的消息,知道现在皇上身边最宠爱的就是贤妃谢宜清了。
自从晋王洪熙的母亲马皇后,和越王洪昌和清远公主的母亲袁贵妃去世后,后宫一直由秦王的母亲赵贵妃总领,但要说最得刘岩宠爱的应该还是这位贤妃谢宜清了。
她是循王洪杲和通王洪政的母亲,今年大概也有三十五六岁了,但看起来却雍容华贵、仪态万方,面容上也就二十许岁的样子,怪不得能深受刘岩的宠爱了。
李翊躬身举杯敬祝道:“贤妃娘娘万福金安,李翊借此美酒,祷祝娘娘容颜不老、福寿安康。”
谢宜清微笑着点了点头,轻吐樱唇道:“李翊才貌俱佳、干练多才,在云南不过三年的功夫,为咱们朝廷立下了赫赫之功,我大汉有你这样的栋梁之才,实在是国家之福啊!”
“哀家最看重男儿的担当,你不管是在京中,还是在偏远的云南,都没有忘记自己的本份和职责,所作所为都有目共睹,哀家深以为慰啊!”
李翊连忙逊谢道:“娘娘夸奖,微臣愧不敢当。男儿立身处世,既为我大汉臣属,就应该尽心竭力报效国家,又怎敢稍有懈怠呢?”
谢宜清点头道:“你说的很对,在其位谋其政,不管身份若何,都应该尽职尽责、为国效力,才能了无遗憾。李翊,咱们娘俩把这杯美酒干了,也祝愿你事业有成、家庭美满幸福吧!”
李翊连忙躬身把酒干了,再次施礼致谢后,又向两侧边上的那两位妃子依次敬完了酒,这才转过身来。
本来李翊想着下面的由秦王开始,忽然间灵机一动,也是李翊好奇心作怪,想到若是从公主那一席开始敬酒,不知道会是一个什么效果。
因而李翊举起已经斟满了美酒的酒杯,笑着对在场的所有人说道:“本来下面的第一杯酒,微臣应该先从敬祝秦王殿下开始的。可是我今日突发奇想,咱大汉惯例向来是重男轻女的,没的让女子们黯然神伤。我今天想先从公主们的席次开始敬起,不知道各位亲王们有什么意见。”
听到李翊这石破天惊般的提议,两侧席间早已是喧闹一片。公主席那边的十几位年纪不一的公主们早已是笑闹不止,纷纷拍手叫好,唯有首席的清远公主脸色微红、沉吟不语。
而亲王席那边却安静的多,惊异者虽然有之,但却不敢发话。因他们都唯秦王马首是瞻,哪有敢越级出头的。
这时候,惊异过后的秦王已经哈哈大笑道:“真有你李翊的哦,竟然想出了这么新奇的点子,我真是服了你了。呵呵!看看,这么多妹妹都虎视眈眈的看着我,我哪敢有什么不同意见!李翊,就照你说的办,呵呵!这个游戏真真有点意思!”
李翊早知道这些亲王们都是喜欢找刺激的主儿,往往出人意表的事情,更能引起他们的兴趣。这都是他们循规蹈矩惯了,又常年没有新鲜有趣的乐子,今天的提议虽然有些突兀,但却更能对上他们的脾气。
李翊侧眼望去,见刘岩和一众妃嫔也俱是微笑着点头,更是心中坦然,昂然举步向公主们那边的首席走了过去。
李翊来到清远公主的席前,她早已的俏生生的站了起来,螓首慢慢抬了起来,不自然的给了李翊一个温暖的笑容,轻声细语的道:“李大人,好久不见了。”
李翊微微一笑道:“是啊!三年前我远离京师的时候,临行仓促,没能向公主殿下辞行,还望公主莫要见怪。但三年不见,公主容颜更胜往昔,不知道这些年过得还好吧?”
清远公主娇羞的面庞上浮现出一抹红晕,怯生生的道:“一切尚好,平时也就做些女红,写写字、作作诗,倒也不觉得于什么难熬。”
李翊直视着她如花的容颜,出口赞道:“嗯!公主殿下的诗词佳作定然是极好的了,有机会微臣倒要拜读一下,到时候还请公主赐示。”
听李翊这么一说,清远公主的脸色更红了,低头腼腆道:“李大人的才学声名誉满岭南两广,小女子又怎敢望其项背,李大人说笑了。”
李翊笑道:“哦!那我就只好敬祝清远公主与天不老,美貌永驻,才气高绝、诗才惊艳了。”
清远公主闻言,回复了淡淡的笑容,纤手擎杯道:“那我也敬祝李大人事业有成、家庭和美、身体康健、青史留名。”
李翊欣然一笑,与她四目交投,刹那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好像已经与她心有灵犀一点通般,虽有意深入交谈一番,只是机会场合都不合适,感慨间把酒喝了个干干净净,然后肃请公主就坐后才转向了下一席。
不多时间内,公主席这边已经全部喝完,算上与刘岩和一众妃嫔的对饮,已经连喝了十八杯之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