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中
是啊!住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三人的心思叶风哪里会不晓得呢,可自己身边不少人了不说,就三人的身份也不好解决啊!一个不好,那牵连的可就是一群人进去了。
家人不说,岳师兄,僧道二人等等会看着吗?肯定不会的,否则这些人哪里会住着不走呢,真当是自家的饭好吃啊!还不是不放心自己。心里想着叶风不由摇头。
“夫君,您说不然就让三位妹妹住过来?”
“她们和我一样,牵连太多了。眼下情势不明朗,还是少一事的好。”艳艳说完,三人一个短暂沉默。最后还是叶风道:“好了,先不收这个,咱们先四下里转转,然后在过去。”
一直走到了晌午,寻家小店三人走了进去,简单要了两道小菜,一人吃了点饭。然后才往将军府去。
“一上午了,你们俩有什么发现没有?”
“开封的治安还是不错的,买卖店铺也红火,百姓安居乐业,不得不说,赵匡胤是个材料。”艳艳所看民风,并给赵匡胤一个肯定的评价。
“妹妹只看了一个表象罢了,没错,百姓们还是很容易满足的,可店铺却是不然,他们的境况看来不大好。方才咱们吃饭的时候,明显有一拨人不怀好意。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却是没有生事。或许与咱们都带了家伙有关。尤其夫君,看着就不像好相与的。”
“你们两个看的都不差,平头百姓知道的的确是少了些,商人不同,他们整日里和人打交道,所以有什么风吹草动自然瞒不过他们的眼睛。”
“没夫君说的这样严重吧?”
“呵呵,要是按照当日江宁那般梳理一下的话,眼下开封城里砍两千人不费劲。”
“那赵官家也不管管?”
“或许他也有无奈的地方吧!”开封的治安赵二是直接领导。而眼下这些人明显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这样就发人深思了。记得有部关于康熙的电视剧,里面的一句话非常的经典,那就是百姓的东西都是被叛军抢去了。当大臣说叛军哪里抢的了那些呢?康熙却道,军饷给的的确是少了些。要知道,康熙可算历史上的明君了啊!
艳艳对于此道精于岳琳,当下拉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毕竟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不是常理可是解释的。
刚一进院就听见张远正指挥人开火呢。看来这个时间刚刚好。一见叶风,几人立即迎了上来。“将军来的正好,咱们这些人刚刚训练回来。”
“可见我是有福之人啊!你们忙你们的,我就是过来看看。”
“那成,将军先坐着!”张远说着话回身道:“小松,快给将军搬桌子出来!”哪里还用张远卖力吆喝,早有人开始准备了。
叶风坐好,自己来点水,然后道:“二位耶律将军住的可还习惯?”
“起初差了些,听不见风声睡不踏实,现在好不少。”耶律斜轸笑着道。
“是了,塞外的风沙的确大了些,不过那样才能练出过硬的本事来,而且还是特殊的本事,所以有些时候吃苦还是很锻炼人的。”
听叶风的话,耶律斜轸瞄了眼艳艳,见她无异才道:“将军说的不错,太安逸了的确容易让人生出惰性。”
“说的是,好了,你们也许久没见了,不用在这陪着我,去吧!”艳艳见叶风同自己说,当下点头,示意耶律斜轸和耶律休哥退了下去。岳琳想要跟着,叶风一摆手她便没动。
“栓财练习的怎么样?”
“回将军,基本的姿势和步调还好,就是炮弹太少了。所以不敢多用。”
“那东西不大好做,所以还是省着点儿吧!”
“将军说的是,这样逆天之物,要是生产在简单的话,那还了得了?”
“王将军说的不错,此物的确不凡,当日江宁,就是有了这个,才把伤亡降得如此底。先生了不起啊!有这等奇物,再加上将军的练兵之法......”
叶风一看张远要犯歌功颂德病,紧忙摇手,示意他可以休息了。张远也不以为意,笑笑退在一边。这样叶风对王栓财道:“余下练的如何?”
“定点抛投,原地快速起落这些还好,不过木炭的时间是个问题,无法比拟那个类似石炭的。”
“急不得,慢慢来吧!还那句话,新兴之物累积摸索。”又同王栓财说了些旁的,然后对张远道:“眼下你也算有个头衔了,所以要多住在面,兵不知将这是大忌,将不知兵更是如此。至于这宅子就让张松带人打理吧!然后人员方面两下里轮换着来,都别太累了。”
“将军说的是,不过我的这个头衔太......呵呵,那可不是我能带动的啊!”
“那里面还派了主帅?”
“那倒是没有。无非如从前一般,咱们领着出操。到晌午就回来了。”
“这便是了,看来是你代理着的。小范围,大范围都要想到,一点点争取发挥出自己的强项来,人员配备也要合理化。”
“将军说的是。”
“那好,你去和张松商量下,然后好把人员先分配合理了。”
“末将明白!”答应一声,张远去了。
“栓财选两个人去燕山走一趟。然后把这信交给寨主。”信件叶风提前写好的。一是问问二魔的近况如何,再者他也想听听北面的风声。
叶风同张远王栓财说话,艳艳和耶律斜轸,休哥三人去了后院。见身后无人,耶律斜轸道:“在哪怎么样?”
“挺好的。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