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这是在哪?嘶,疼疼…”好软啊,这是软床么?两边的床头柜上,瓶子插了几株水仙花,还能闻到淡淡的香味。好舒服,时间静止在这一刻,让我一直这么躺着该多好。
“呜呜……”一醒来就能听到烦人的哭声,这不是个好征兆啊。“小玉,别哭了,行不,让我安静会儿。经历过真正的孤立无援,你就会明白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好吧,我不哭了不哭了,王皓,你,你的小肚子留了这么多血,我真的吓坏了。”
“嗯?”赶紧摸了摸肚子,上面绑着白绷带,血迹不再,我记得肚子被穿透了才对?“对了,小玉,白哥在么?”
“嗯?齐大哥他正在外面练功…不过我觉得那是自残,对于你的事,他非常的自责。”“把白大哥叫进来吧,我有事问他。”
“不用喊了,我已经过来了。”一个白衣男子带着满身的淤青,来到了病床面前。这位大哥也真狠的下心,平时这么爱干净的人,把自己弄得婆衣褴褛。比起外伤,这位大哥更是在意形象。“你们先出去下吧,我跟白哥有要事谈。”
“路人甲乙丙,你们都出去吧。”林玉对身后的林荣,霍银,刘海华三人说道。“还有你,路人丁。”林荣也是不客气,出门前把自己的孙女给一起拖了出去。
“嘿嘿,白哥,得不到友谊的人将是终身可怜的孤独者。没有友情的社会则只是一片繁华的沙漠。你在我眼中,是我的师长,也是我的朋友,替你挡刀是我该做的。”这话说得非常好听,“嘶,疼。”这该死的身体,居然不自觉就过去挡枪!索性没有什么的大事,要不然有苦都没处去倾诉。
齐白没说话,就低着头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呆呆地站着,言语也无法表达此刻他内心的愧疚。“哎哎哎,白哥别想这么多了,都已经过去了。对了,那把匕首捡来了没,那可是好东西啊!”
“是这个么?”带着疑问,掏出了那把差点要了面前男孩命的凶器。“就是这个!白哥这东西可得让给我是不是,我都吃皮肉苦了。”齐白倒不是很在意那东西,只是顺手带了回来而已,既然“救命恩人”要,那就给吧。
它是一把弯牙匕首,刀身上刻着一条龙,活灵活现,上面还纹着一个霍字…这就有点难受了,好像已经宣主了,被人看到会不会拉仇恨?算了,到时候给师侄当礼物吧。
“对了,白哥。那老头最后是不是被你给弄死了?”只见他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跟上次那张易凉一样,都是莫名的口鼻流血,只是昨天那老头好像出血量更少点。这不会是你做的吧?”
“嘿嘿,白哥你可真会开玩笑,要是我会那手段,还用得着受这罪么?”常理来说的确是这样,上次如果是高人偶遇出手,可这次呢?奇迹不会一直被安排在某人身上,那只能说是当事人有问题了。齐白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王皓,有那么一瞬间,他看出了男孩心虚了。那就没错了,只是搞不明白他是怎么做到的,或许是超出他控制之外的能力吧。
世界如此之大,奇人不多,但也不会少,这个小师弟只是超出了之前遇到的范畴罢了。“以后有危险的事,你就跟着直觉走,这样你的能力才会发挥出来,直至被你慢慢控制。”说完带门走了出去。
“什么?被看出来了?没道理啊!算了,我是他救命恩人,总不至于出卖我吧,而且白哥也不像那种人,不去想了,不去想了,好好休息才是现在最关键的事!”
………
“师傅、师伯,霍聪师叔怎么样了?”几名老者摇了摇头,“情况不乐观啊,他的眼睛、耳朵,鼻子都已经无法正常工作了,幸亏我们及时发现,给他输了几缕气,否则命也不保了,唉…”
“是哪位歹人,竟然下如此狠手!这是向我们霍家宣战不成?!”霍丰义愤填膺,同时也惊愕于对方的武力,居然能把玄地后期的师伯给打废了!如果是单人作案的话起码得是玄地巅峰的人才能做到啊。
“看来又有人插手了。”刘海洋的实力不用多说,都是老一辈的人了,彼此都知根知底,擅用剑,但伤口处不像是被外力所伤,实力也与这个师弟相差无几,反而是他那临阵的计谋让人防不胜防,综合测评更是高于刘老头,说他以碾压姿势胜霍聪,谁信啊。
“师傅,师伯,我们是不是回去通报家主…玄地巅峰的武者不是我们能够对付的了的。”“徒儿…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是我们是戴罪之身啊,又是这样灰溜溜的回去了,我们的老脸都挂不住了!还是等你师叔有意识了,问问他详情吧,我们也好对症下药。”
优秀的人都是怕死的,霍丰也不例外。他的父亲是霍家家主的侄子,他就不信临阵脱逃会被安置什么罪名,“这里存在这许多高手,我根本插不上手,还是偷偷回去告诉家主他们吧,他肯定会原谅我的。”想到就做,时间定在了今晚。
“林玉,你陪陪王皓,我有点事情出去下。”“哦~好的!”女孩倒对王皓已经放开了心身,不知情趣的他却本能的想逃避这位小太妹。
还是那身白衣,缓步走到大众车后,竟发现尾部呈现出了一个很大的人形坑。昨天也没仔细地看,现在一想还真恐怖啊,这老人身体如钢铁了吧!幸亏昨天遇到了这个强敌,要不然什么时候被横叉一手,还真是要命了。“不对,好像昨天没有确认过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