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也只能尽量沉住气,于是躲在墙壁阴影下开始悄无声息地跟着那蒙面人往前移动。
当时我们所在的位置已经接近胡同末梢的出口,才跟他出了胡同口,我又往前一看,就见距离胡同口不远的地方竟停着一辆三轮车,一将麻袋拖出胡同,那蒙面人立刻把麻袋搬到了车上,一阵东张西望见周围没有人,赶紧跨上三轮车就要逃之夭夭。
蒙面人在前面蹬三轮车,我就悄悄在后面跟着跑,只希望能趁机将那蒙面人的老巢搜出来,也好探探对方的底细。
哪成想跟着跟着,就见三轮车慢悠悠地驶出了县城,被骑上了县城外的田间小路,没办法。于是我又继续往下跟。
跟着那蒙面人顺着田间小路兜兜转转足有二十来分钟之后,蒙面人这才将三轮车停在镇外旷野上的一处小木屋前,停好车后开始将麻袋吃力地往木屋里拖。
我仍没忙着行动,一直等到蒙面人把麻袋里的白龙拖进了木屋之后,我这才小心翼翼跑了过去,顺着虚掩的门缝悄悄往里一扫量,果然就见那蒙面人正把白龙从麻袋里拽出来,往地上一摔,抬脚就踹…;…;
我趁机又在木屋里扫量了几眼,果不其然,除了倒在地上虚弱爬不起身的白龙之外,之前被先后掳走的杨死和白薇也在,此时正被五花大绑用碎布堵着嘴,扔在木屋的角落里,每个人脸上身上都青一块紫一块的,显然都曾遭受这蒙面人非人般地虐打。
杨死和白龙挨点打也就算了,可他竟然连白薇都打,我的火气‘腾’地一下就冒了上来,于是趁着那蒙面人专心致志对白龙拳打脚踢时,我顺手从地上抄起块破木板来,就拎在手里蹑手蹑脚地进了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