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倒是不着急,说完翘着二郎腿往凳子一坐,开始等了起来。
于是老四、媪我们几个也都跑到一边去抽烟,一边抽烟一边欣赏着被绑在地撅着的司机拼命地挣扎,可是根本没用,根本完全动弹不得,于是也只能保持着这个极为羞耻的动作放弃了抵抗……
这一等等了五六分钟,可是还没看到那司机有任何的变化,于是我又凑到白薇的跟前问:“白薇你到底要做什么?这也没有什么事情生啊?”
“别急,再等等。”白薇摆了摆手,没多说,说话时大汗珠子直顺着额头往下冒,话也说不清了,无疑是戴着那么多口罩捂的。
于是我又问:“还有,你突然戴这么多的口罩干嘛?你也不怕把自己捂死?”
白薇白了我一眼,答道:“捂死总熏死好……”
“啊?啥意思?”
我问完都没等白薇回答呢,突然间听嘭地一声闷响传来,听到响声,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第一时间循着声音扭头朝那司机方向望了过去,见伴随着响声的响起,一道淡淡地黄烟正顺着那司机的屁股喷出,黄烟之劲,生把蒙在他腚的黄纸间喷出了个窟窿眼儿来……
霎时间一股恶臭弥漫开来,呛得人直流眼泪,胃里直往反酸水。
这一下,我们总算明白白薇让我们准备这么多口罩的用意了,于是都不敢含糊,被熏得争先恐后地从箱子里往外抓口罩,一层一层往脸戴……
白薇见状冷冷一笑,这才又站了起来,抬道:“说,你叫什么名字?”
白薇问话时,我心说这丫头是不是让口罩给捂傻了?
那司机舌头都被自己咬掉了,还怎么回答?算有舌头,他也咬死不说啊……
可怎知道接下来等了没几秒钟的时间,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生了……
正当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地等待着那司机的回答时,一个低沉且含糊不清地声音突然传来
“郭……一……呼……”
三个字传来,一股更加难闻的恶臭几乎瞬间刺穿了我们脸蒙着的一层层口罩,而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那声音并非是司机的声音,更不是从他口传来,却似是一声声气声,像公园里摆放着的带天然窟窿的风水石,风一从石头的窟窿眼儿里吹过去,会出一阵阵怪异地如吹箫般的声音……
而更让人惊讶的是,那声音每一传来,都伴随着司机撅着的屁股黄纸的一阵颤抖,那声音竟是从司机的屁股里出来的,也是……
屁。
看到这里,我们所有人都惊呆了,媪最先一声惊呼:“有句话叫说话像放屁一样,该不会是这么来的吧?”
而这时听白薇又朝那撅在地的司机问道:“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我再问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紧接着,听那屁声再次传来,这一次咬字要之前那一遍要准确地多
“郭……玉……飞……”
看到这里,我大呼神,急忙朝着白薇惊讶地问道:“白薇,你到底对这司机做了什么?他,他这是怎么回事?”
“是源宗的开窍术,你要学的还多着呢……”
白薇说着瞟了我一眼,又接着解释说:“多嘴的妇人自古有鸡婆和长舌妇之称,这俩名字可不是空穴来风,会被这么叫正是从玄学角度传出去的。我先给这司机行了个法,这法咒像汤,以便让它昏昏沉沉之际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嘴,把我想知道的都吐露出来。不过这小子也够狠的,竟然自己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断了,但还是难不住我,于是我又同时在他身加了一道开窍术,只要他身还有能出气的窍,我能利用这个窍,让他照样如鹦鹉学舌般开口……”
“白薇,你牛!”
听到这话,我不禁朝着白薇挑起了大拇哥,其他人也瞬间都投来了敬畏的目光。
白薇没再理我,而是转身望向了愣在一旁膛目结舌的小苏,说道:“小苏,这审讯可是你们749的事儿,眼下我已经帮你把这司机的嘴给撬开了,接下来一个时辰之内,你问什么他会招什么,不需要我再插手了吧?”
小苏是聪明人,一听这话立刻反问:“你什么意思?”
白薇眯着眼睛微微一笑,起身往门口走,边走边头也不回地说:“意思很简单,这地方太臭了,待久了容易毒,我先撤了,你审完之后记得把记录给我们看看……”
一见白薇要走,我们当然也不想在这恶臭冲天的地方久留,除了小苏和749的那名男性审讯员之外,我们剩下所有人跟着白薇想往外逃……
怎知道走到门口时,白薇却又转过了头来,扫了我们一眼说:“你们干嘛?算想出去,至少也得留一个吧?”
说到这儿,白薇又扫了小苏一眼,接着又说:“749以前什么做派你们不是不了解,不留下个人来盯着一点,万一有什么重要资料被他们扣下不说呢?”
白薇这话说得确实在理,官方机构不能轻信,经过了以前一件件事件之后,这个道理已经深入人心,不管是当初5o7所的陈国富,还是如今掌管749分部的陈国生,这兄弟俩都摆过我们一道。
可是留谁好呢?抽气哄哄的自然谁都不想主动留下,于是一阵商量之后大家决定猜拳决定,谁输了谁留下陪着小苏一起审讯。
无疑,最后留下的是媪,因为媪只有蹄子没有手指,只能出剪刀。
后来我们都离开时,回过神来现当的媪气得直骂街,但我们自然不会搭理他,于是乎都跟着白薇赶紧离开了那